才释放过一回哪够啊,几乎是缝衔接的,那刚交完存粮的肉根就又涨硬起来,裴凌的吻也随之加重。
他目光吞人,不知疲惫,吻从她唇上滑去脖子,细致地舔去了她颈窝处的汗珠,一路烙下属于他的印记。
被他吻过的肌肤就像着了火,白嫩的肌肤上盛放出一簇簇梅花,言清漓胸口起伏,咬着指尖娇声喘息,突然,他的双臂从她腿下穿过,将她整个人给兜了起来。
天旋地转间,她就被抵在了拔步床的雕花月门上。
裴凌抱着她就像抱着只软枕那么轻松,她那两团淫荡的奶子怼在了他面前,他又怎会放过?立即低头含住。
“啊哈~”
乳尖湿湿的,像是游鱼咬住了食。
他腾出一只手攥住了她的乳,狠狠地吸吮她的乳头,力气之大像是要将不存在的奶汁都给吸出来,言清漓浑身颤抖,酥爽得浪潮令她高声叫着,双手扎进了裴凌后脑,抓乱了他齐整的束发。
裴凌含吮她的乳,是带着几分狠劲儿的。
曾经她这对大奶子最是令他爱不释手,如今她的胸前,不,应该说是她全身都是陆眉的吻痕,那厮当真是风流浪荡,连她脚趾尖都没放过,与之相比,裴澈都显得没那么过分了。
裴凌双目通红,轮番将那两粒小奶尖又吸肿了一圈后,才转头吞咬住白花花的乳肉,同时,他另外一只手也插进了她的穴儿里。
直接就是三指,又插又搅,挖出了许多混着白精的淫水,啪嗒啪嗒地掉到地上,足足有一大滩。
“呜啊…啊哈啊…别插了呜呜…”言清漓仰着脖子哼哼,胸前穴儿同时被占领,被这人狂蜂浪蝶地抽插抚弄,很快就又被送上了高潮。
“别插了?”
裴凌像是听到了什麽笑话,掐着她的阴核搓弄,暧昧地低语:“都说了是你自找的,今夜小爷不把你这洞眼插烂,小爷都不姓裴!”
见她体内残留的精水也流得差不多了,裴凌拔出手指,最后在她乳儿上吮了一口,立即送上了自己的阳具。
听到裴凌这番“豪言壮语”后,言清漓才后知后觉地明白——自己好像将这小爷给惹过火了。
就她这小身板,若裴凌也像陆眉那般要她一整夜,那她可真得去了半条命。
但裴凌的房事作风她最了解,若她求饶喊不要,那只会更加激发他的兽欲,所以,她得反其道而行,以过去的经验来看,但凡她稍稍放荡些,这家伙就能很快缴械。
“那…好啊…”
她搂住裴凌的脖颈,伸出小舌尖舔他下巴上已经稍稍长出来的青茬,在他怀里娇哼:“我今夜…都是你的,嗯…你就算把我…弄死在床上,那也是我欠你…呜…啊哈啊…呜…”
果然,她话还没说完,人就已经被插干得死去活来了。
言清漓被裴凌抱着猛肏,波摇奶颤的,泣不成声,可她却十分动情,紧紧攀在那人身上,不断吻着他的脸颊嘴角,脖颈喉结……惹得裴凌恨不得将精囊都砸进她的身体里。
这半月门就是个薄薄的木架子,被撞得嘎吱嘎吱响,连带着旁边的床都跟着晃悠,最担心的事情到底还是发生了,只听那雕花架子“咔嚓”一声,从中间横断开来,床顶登时就向他们这边下沉。
言清漓吓了一跳,结果下一瞬她就已经被裴凌按在了外头那张置着食盒的八角桌上。
冰凉的桌面紧贴着胸乳,她双腿法着地,就这样毫反抗之力的被那人提着臀儿后入。
他娘的连屁股都快被亲烂了!这两人在床上时到底有多淫荡!
裴凌气得一掌掴在她弹性极佳的臀肉上。
言清漓趴在桌上被他按着重肏,接连的情潮从脚尖传到头顶,扩散到四肢,她浑身力,张着嘴不断吟叫,口液流了一小滩,那双迷离的眸子半睁开来时,瞥见了那张拔步床。
脑中飘过一个短暂的想法:这铜流县的原县守必定是个贪墨的主,否则客院的床怎么用料这么扎实?床架子都断了,那床顶居然没塌下来……
……
元岁夜的寒雪吹不进春意盎然的某间房。
每个风吹雪打了大半年的将士都十分感激那位造反的义王,若不然,他们那个眼里只有打仗的少将军,怎会下令在这铜流县停驻五日休息整顿?
今夜,人人都怀揣着对新岁的不同期许安详入眠。
唯独苦了先前那两个门神。
将军只叫他们下去歇了,又没说去哪歇,两人吃了顿饱饭领了壶酒后,便被刘副将又给赶回去了,让他们找个近地儿候着,说不定将军还会传唤。
没招,两人就又回了客院,寻了个能随叫随到的屋子等着。
结果,就这么大眼瞪小眼地听了一宿的婉转莺啼,还有他们少将军像是做了两百个单手引体后发出的粗重喘息。
真是过了个毕生难忘的元岁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