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濡的吻一串串印在颈上,陆眉喉结轻轻滚动,强压下鼓噪的欲望,哄小孩似的哄着她:“清儿,你还病着,乖,莫再乱动了。”
言清漓被他按回去,还被禁锢住了手脚,心里那个气啊,气得脸颊更红了。
凭什麽呀!别的女子都行,为什么到她这里就不行!她都如此主动了,换做其他男人,言琛!宁天麟!星连!裴凌!就说说他们哪个能忍得住!哪个能忍得住!
凭什么就他陆眉动于衷!
气啊,真气啊!
她想给他扎成马蜂窝,又想一瓶毒药毒死他算了,可高热带来的虚汗力,令她使唤不动自己的身体,只能狠狠瞪着他,瞪着瞪着就忽然咧嘴哭了起来,委屈得跟什麽似的。
陆眉哪料她烧糊涂时居然还会闹人,这副模样实在可爱,她若清醒时是绝对不会这样的。
他既怜爱,又担忧着急,听她还哇哇大哭,怕哭声叫另一间屋子的老妇听到,电光火石间,他急忙低下头去堵她的嘴。
这一下连他自己都愣住了。
唇瓣相贴,她立刻像在慧觉寺强吻他那般,霸道的香舌钻进了他的口中。
唇齿间连呼吸都是滚烫的,她却觉得陆眉的嘴唇格外清凉,急忙搂住他的脖子,毫章法咬他唇瓣,在他口中翻搅,只不过她口小舌也短,任凭如何努力,也只能惨兮兮地搅到他的舌尖。
陆眉勉强筑起的那道城防,轻易被她用一个凌乱的吻给击碎了,那个藏在心里偷偷觊觎许久的姑娘,那张数个日夜怀恋过的清甜软唇,此刻都是他的,她正热情似火,表达着对他的喜欢。
他的呼吸骤然变得粗重,想也不想就覆于她身,扣着她的头吻了回去。
强韧的舌头在她口中席卷,如攻城掠地,她招架不住,不断发出低浅的嘤咛,却对他急切的索取感到心满意足,想要努力回应,却力不从心,意识与呼吸均被他夺去,眼前尽是铺天的黑,只能任凭他霸占了她的领地。
吻是剧烈的,可陆眉的手却很轻柔,抚摸着她的肩膀,手臂,沿着腰线滑至她腰后,轻巧地抽开她背后的系带,旋即扣住她浑圆的乳房重重揉捏起来。
这一个多月,陆眉日日抱着她睡,她早已习惯褪去脂粉浓香后的这个男人,习惯他身上那种令人安心的气息,此刻被他动情地吻着揉着,她浑身酥软,头晕目眩,思绪飘到了竭芳楼那一次做戏。
虽是做戏,可他们彼此赤裸相拥,换做任何男子身临那番情境时,恐怕都不会动于衷吧,她记得当时自己才脱净衣裳,陆眉就已起了反应,等她趴过去,他从后面抱住她时,他的性器已经坚硬挺拔。
虽然他已经很小心了,却仍是避免不了碰到她的臀,后来裴凌闯进来,陆眉就更法顾忌太多。
想起他那根粗壮挺拔的性器频频抽插在她大腿中间,言清漓嘤咛声渐大,身子越来越烫,呼吸也急促,双腿更是急不可耐地勾住了陆眉的腰。
“青时……”
察觉到她的着急,陆眉舔去她脖颈上微微发出的汗,又在她削瘦的肩膀与凸起的锁骨上心疼地吻了片刻,这才来到胸乳前。
视线对上这两只又圆又大的乳球,陆眉眸色暗沉,低头含住一颗奶尖,用舌尖打转勾卷,同时分开她的腿,于自己的腹前摸索,握出自己涨疼的阳具。
他没有起身,耐心地以唇舌在她胸前爱抚,然后以菇头轻蹭花唇上黏腻的花液,待菇头光滑后,才挤开唇叶,寻到那处细缝抵了上去。
到了这里时,他动作微顿,有种似梦似真的感觉,不容他多想,她又勾紧了他的腰,喃喃着他的名字:“青时,青时……”
陆眉觉得这两个字从她口中说出来十分好听,他心神悸动,轻轻向前挺身。
“呜……啊……”
阴茎粗壮,只一个伞头顶进去,穴儿口就已经被撑得满涨,就这一瞬间,陆眉的额上居然就渗出了薄汗。
他不得不微微撑起身,又稍稍用了些力,阳具仿佛在开凿山洞,好不容易凿进去半截,却是将他绞得浑身震颤,额筋猛跳。
秘境许久人问津,伶仃被插入,她亦神情痛苦,不住发出呻吟。
与所有春宫淫书上所描述的感觉都不同,他知道女子这里是紧致的,却没人告诉过他竟这般紧。当然,为证明自己“身经百战”,他也从未问寻过别人,只在听身边纨绔友人们大肆吹嘘时,暗记于心,并随声附和,彰显自己与他们是同道中人。
此刻,甬径内紧紧闭合,明明在奋力向外推着他,可那穴肉却像是有灵魂,又软又湿,牢牢吸着他,慢慢缠成了他的形状。
陆大公子御女的本领在盛京谁人不知,谈及女子与房中事,向来是驾轻就熟,可此刻他却忽然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她那处又细又小,脆弱的像张纸,尤其她只被插入这么一截,就已经五官紧皱,咬着嘴唇哀哀呻吟。陆眉生怕继续强行进入会弄伤她,纸上谈兵学来的那一套本领毫用武之地,在第一道关口就被卡住了。
实际上,言清漓也难受极了,她哪有陆眉想得那般脆弱,粗大的阳具吃过好几根了,胃口大着呢,这下好不容易要到了想要之物,结果陆眉又停在半途,让她不上不下,发出不满的哼哼。
好在陆眉虽没上过“战场”,“兵法”习得却多,他很快就镇定下来,缓慢抽动几下,让茎身沾满溢出来的花水,变得足够润滑后,他低下头亲吻她的嘴唇和身体,试图让她放松,等穴儿松缓了些,他才趁她不备,一插到底。
她发着高热,身体里异常的烫,两人同时打了个寒颤。
陆眉那根东西又粗又长,言清漓又情动空虚已久,被捅到底了,那是一下子就被插泄了。而陆眉则是感觉到花腔内急速收缩,那滋味,就差点将他给绞断了,且还有一阵大浪猛地砸过来,直接刺激得他涌上些许精意。
他连忙给忍下,之后,诧异又自耻。
好在他下一瞬就反应过来,她这是高潮泄了身。
若房事是战场,那她真就是个手脚不勤的大头兵,论打多少次仗都没得长进,才一出门就叫敵军给俘虏了。
倒是没想到,她平日动不动就要放毒,厉害得目中人,在床上却是这般好欺负的。
陆眉正想发笑,她却忽然剧烈咳嗽起来。
这一咳嗽,彻底将陆眉给激醒了,他犹如被人泼了盆冷水,立即从她身子里退了出去。
她不住打冷颤,陆眉自责不已,连忙理好衣裳,转身就拧了巾子擦她头脸脖颈上的汗,心想她倒是真没说,折腾了一会儿果真是发汗了,可她身体虚弱,才入进去她就受不住,哪能继续承受情事中的剧烈颠簸?
陆眉压下鼓噪的欲望,给她裹紧了被子,喂了水,就这么抱着她,将她捂出一身汗后,又一遍遍为她擦身,反反复复悉心照料一夜,她身上的烫人热意才终于退去。
—【题外话】—
浅尝辄止,大肉肯定要等眉眉“花花公子”的马甲掉了的,没几章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