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烬看着龙儿面表情的神色,淡淡说道:“咎由自取。”
冯锡范眼皮都没抬一下,又是两道剑光划过,两女缓缓软倒在地,伤口竟一丝鲜血。
“阁下,答应你的事我都做完了,现在我可以离开了吗?”冯锡范僵硬的脸上挤出一丝笑容,嗓音低沉的对着李烬问道。
“不急,我看先生受了这么重的内伤,要逃出去怕是有些困难,我这里有一味宝药,还请先生服下。”李烬轻笑着从怀中取出个黑色瓷瓶,倒出一粒红色药丸,一脸心疼的递到冯锡范面前。
冯锡范警惕的扫了一眼药丸,强自压着怒气,冷声问道:“阁下让我做的我都做了,这是何意?”
“冯老先生忠君爱国,击杀逆贼,要是落入平西王手中岂不是令人痛心,此药以豹胎、鹿胎、紫河车、海狗肾等珍奇药材炼制而成,这可是难得的大补药。”
冯锡范此人反复常,贪图功名利禄,将一切推在李烬身上也未可知,到时候一副重伤模样,也算是拼了性命救主,吴三桂那也算交代的过去。
看着李烬不容拒绝的坚定眼神,冯锡范心中一叹,知道自己是彻底回不去了,心一横拿起药丸吞下。
李烬见冯锡范如此识趣,也是好心地伸出援助之手,为其疗伤,催化药力,冯锡范身体僵硬,默默承受着李烬雄浑的真气。
感受着体内的伤势迅速好转,一时间冯锡范心中升起重重疑惑,难道这人是清明朝廷的供奉,竟是有意招揽我?我究竟该选择回吴三桂身边,还是投靠清明朝廷,冯锡范陷入了沉思。
“冯先生是聪明人,究竟是回到平西王麾下,将此事推在我身上,还是投靠朝廷,冯先生可以自己决断。”李烬意味深长的瞟了眼冯锡范,上下抛动着手里的黑色药瓶,“此药名为豹胎易筋丸,服下之后一年之内能够强身健体,一年之后若是没有服下解药......”
“?”冯锡范额头缓缓流下一滴冷汗,大意了......
“你放心,我绝不会让你做什么刺杀平西王,独闯平西王府之类的事情,跟着我好好干,保你享不尽的荣华富贵。”李烬大力拍打着冯锡范的肩膀,笑声爽朗。
“这......”冯锡范额头冷汗直流,想到前途亮的未来,不由打了个寒颤。
“这是公主的玉牌,你收好。”
冯锡范看着手中玉牌上的建宁二字,心中更加肯定,眼前青年一定是皇宫大内的供奉,为皇帝办差。平西王这次截杀建宁公主失败,应该就是此人出手救下了公主,借自己之手杀死吴应熊应该也是为了震慑平西王,维护朝廷威严。
想到这冯锡范心中大定,虽然得罪了平西王,却靠上了皇室这条更大的船。
冯锡范脸上不由露出了久违的笑容,躬身对着李烬行礼道:“多谢大人赏识,小人必定赴汤蹈火以报大人提携之恩。”
“?”看着冯锡范一脸了然明悟的神色,李烬虽然不明觉厉,还是一脸欣慰地勉励道:“嗯,只要你用心为我办事,有你好果子吃。”
到底是老江湖,就是识时务,这么快就认清现实,作出了表态。李烬满意地点了点头,忽然想起吴应熊下毒一事,俯身在吴应熊的怀中摸索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