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的扬州,柳絮纷飞,烟花醉人。
老和尚摸着锃亮的光头走出丽春院,眼神不安分的四处打量着街上的女子,口中啧啧赞叹:“还是江南好啊,这小娘皮跟豆腐做的一般,不愧是水乡女子。”
血刀老祖来到扬州已经两天,虽然是生平第一次到扬州,但一路走来已经颇有经验,凭着敏锐的嗅觉,第一时间便找到了扬州城中烟花最为繁盛之地。
寻找徒弟可以先缓上一缓,两日来血刀老祖一步没有离开过房间,每日赏玩白玉观音,从群玉山头一路游览至潺潺小溪,流连于江南盛景,难以自拔。
今日血刀老祖终于是想起了还有正事要办,三个徒弟至今杳音讯,也不知道死在了哪里。
血刀老祖一路在扬州城里寻找着徒子徒孙们的踪迹,头顶的太阳晒得光头发烫,晒得血刀老祖心烦意乱,看着满大街的莺莺燕燕,血刀老祖不由有些饥渴难耐,决定先回丽春院吃饱喝足,明日再出门寻找。
李烬这边回到扬州城中,直奔凌退思府邸,作为本地最大的地头蛇,凌退思在扬州经营多年,手下三教九流遍布各处。
不过半个时辰,便有手下来报,这几日有个老和尚住在丽春院中,连续两天没出过门。
本来还担心血刀老祖在扬州城中兴风作浪,没想到老和尚这两天整日忙于骑射,就没下过马背。
与凌退思交代了些发展事宜,李烬决定暂时先回骆府一趟,等晚上再去丽春院一探虚实。
骆冰见到李烬归来,脸上不禁露出笑容,随即拉下脸,淡淡说道:“哟,我当是谁,原来是李公子,还知道回来,我还以为死在外面了。”
“我要是死在外面了,有人岂不是年纪轻轻就要守寡。”李烬眼里泛着笑意,附在骆冰耳边低声说道。
感受着耳边的热气,骆冰小脸通红,埋头娇嗔道:“哼,谁要替你守寡。”
“哦,那我走了。”李烬暗道有趣,转身往房间走去。
“你给我站住!”骆冰追着李烬进入房中,转身关上房门堵在门口。
“大白天的关门做什么,莫非......”李烬上前双手张开,将骆冰逼在门口,低头在骆冰耳边发出恶魔低语。
看着李烬不怀好意的灼热眼神,骆冰眼神躲闪,心虚地低下头。
随即似是想到了什么,猛地昂起头,直视着李烬挑衅道:“对啊!就是你想的那样!你来啊!就怕有些人全身上下就只剩嘴硬。”
嗯?!这能忍?!
李烬抬手揽住骆冰纤腰,一手按住骆冰脑袋,俯身向前探去。
骆冰眼神慌乱,睫毛轻颤着缓缓闭上眼睛。
噙着骆冰娇艳的红唇,李烬大手游走在美好的曲线上,缓缓下探覆上两瓣柔软。
灼热的呼吸打在脸上,骆冰呼吸急促,在李烬怀中不安地扭动着身躯。
良久,唇分。
骆冰眼泛秋波,映着李烬的坏笑,骆冰脑子一热,抬手勾住李烬的脑袋,胡乱地啃着李烬的嘴唇。
“呜呜......”也不知过了多久,骆冰脑中一片空白,呼吸凌乱地拍打着李烬的胸口。
骆冰喘息着将头埋入李烬怀中,如鸵鸟般埋着脑袋,不敢去看李烬的眼睛,李烬好笑地轻抚着骆冰的玉背。
最是那一低头的娇羞,如水莲花般动人心魄。
李烬拍了拍屁股,将晕乎乎的骆冰放倒,骆冰紧张地小手紧握,紧紧闭上眼睛。
“吱呀!”听到开门声,骆冰捂着眼睛看向门口,房里哪里还有李烬的声音。
“哎呀!”骆冰羞恼地扑倒在床上,恨恨捶打着被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