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南佳,你在这儿等我呢,一个被窝睡不出两种人,你俩互相撺掇的吧!”
“哼,怎么着吧,要么舍剑入股,要么舍钱保剑,看你咯。”林南佳摊开双手,一脸辜。
江齐看得火冒三丈,忍住,谁还能跟钱过不去了?大不了以后再把剑赢回来。“行,成交。明日让重姜送去林府给你。”
重姜:?主子,我是侍卫吧?何时沦落成媒人了?
“等等,我还不知道你肚子里装的什么?立个字据,青剑送出,概不退回,你想赢也赢不回去。杳杳和谢陵作证。”林南佳满脸傲娇,把江齐出路堵得一干二净。
“林南佳!遇到你我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噢,那不好意思,这是第九辈子了。”
笑声回荡,故人犹在,时光正好。
春日花盛开,宫里的姚贵妃年年都办赏花宴,帖子一早便送来了,沈醉棠看着父亲桌上的请帖,一个头两个大。
“爹,就不能不去嘛?年年都是一个样,一点新花样都没有,趣死了。宫里规矩又多,女儿是真的真的真的,不想去。”
“唉,往年的倒是可以推脱,今年实在不行,这次是皇上亲自过问的,杳杳啊,你就拉着佳佳一块儿去,做个面子就回来也成。”沈知远看着自家女儿一副愁苦样,也是没办法。
“对了,哥哥不是来信说这次要回来嘛,让哥哥去一趟不就行了。”这所谓的哥哥实际上沈醉棠也没见过几次,就那年被绑后哥哥回来探望过一回,若不是想推这宫宴,她都快忘了还有个哥哥了。
“屿书?他这一回来肯定是和太子殿下一道,乖杳杳,你就勉为其难去一次,你去打个照面就回来,行不?”
沈醉棠还想拒绝,如之进来传话说谢陵江齐这次也去,顿时疑惑,他俩凑什么热闹,以往不也没去么?心里权衡一下,沈醉棠叹气道,“算了,他们俩去那佳佳肯定也去,我一个人也是聊,就去看看这次宴会有什么吸引力吧。”
去宴会自然是要付出代价,如之一早就催着沈醉棠起床,“小姐,已经辰时过了,快起来梳妆啊,您许久不去宴会,好不容易去一次,当然要好好打扮一番。”
沈醉棠偏头嘀咕,“如之,这才七点过,干什么那么着急啊,不就一个宴会么,随便应付一下就行,我就多睡五分钟。”
沈醉棠最终还是没能赖床五分钟,耷拉着眼皮任如之摆弄,“如之,一定是我太温柔了,都惯得你没大没小的了。”
如之咯咯笑起来,“小姐,您待我好,我自然是要尽心服侍您啦。”
“……我宁愿你懒点,别来叫我起床。”
收拾完正巧林南佳也来了,沈醉棠上了马车,两人同时抱怨,“我就知道,一定是如之/铃鹿把你拉起来的吧。”
哭诉,嘤嘤嘤,人生事十有八九不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