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川转身跪向沈醉棠和林南佳,双手拉上两人的裙角,“姑奶奶,是我了,我不该恶语伤人,还请您二位高抬贵手,饶过我这一回吧!”
江齐的父亲江云铮乃是镇国将军,曾与皇上一起开疆土,战天下,地位自是不可说;江齐自小就跟着他父亲习武,加上天赋极高,如今已是文武双全了。
李牧川本想着林家虽是富有,却也不敢招惹官场上的人,如今自己惹上了大人,当然是该认怂认怂,可不能丢了小命。
“脏手拿开,碰谁呢?!这手也给你剁了!”江齐看到李牧川的手碰到林南佳,顿时跳脚,气急败坏,又是一脚把人踢开。
谢陵走到沈醉棠身边,用一惯温柔的语气安抚着,“事,方才他可有看到你的鞋了?眼睛也可以不要了。”
沈醉棠听后一怔,这是谢陵说的话?三十六度的嘴怎么说出这么冰冷的话?我那个温润的世子哥哥呢?这还是个芝麻馅儿的?
“倒也……没有,也不必硬找个茬,我平常走路时别人也能看到我的鞋的……”沈醉棠犹豫说着,脑子里想的却是以后要把裙子做长些。
林南佳拦了江齐,以姑娘们不宜见血和莳月楼名声为由,让重姜依着一首曲子的节拍打了李牧川的脸,还特意选的时长长的曲子。
“李公子可别忘了赔偿楼里的损失。”沈醉棠笑着拍了拍手,命人送来笔纸,洋洋洒洒写了张欠条:
所砸物品费用,精神损失费,医药费,客人受惊费,嘴贱费以及打手费,合计两百两黄金。
重姜写了名字按了手印,将人扔出了莳月楼,还让人写了牌子挂在门外:李牧川与狗,不得入内。
解决完楼下的事,沈醉棠让姑娘们今日闭门谢客,好好休息一番,这才同林南佳几人一同回去,出来时天已经近黑了。
马车上,江齐黑着脸坐在林南佳对面,沉声问道,“我竟然不知道,林小姐和沈小姐居然还是莳月楼的东家,实在佩服啊,不知二位还有什么惊喜是我们不知道的?”
“咳,这不是怕你知道我比你想象的更有钱而自卑嘛,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哈哈。”林南佳适时一笑,试图缓解此时紧张的气氛。
江齐听完整个人都不好了,脸拉得更长,沈醉棠见状想挽救一下,正想说话,却目睹江齐惨痛的大叫一声,“你怎么不早跟我说,莳月楼这么赚钱,我当初要是入了股,现在也发达了啊!”
???三人瞬间傻眼,所以你想的只是没有捞到油水,没有成为股东?
还是谢陵最先反应过来,堵住江齐的嘴巴,避免猪嚎声扰民,随后问了一句,“既然开了莳月楼,那你们一定还开了其他的吧?”话是疑问句,语气却是十分笃定。
沈醉棠眼眸一闪,结结巴巴开口,“嗯……其实也不多,就几间酒楼,奶茶店,烧烤店,火锅店,美妆店而已,还有京城外的连锁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