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眼看着暮色将至,每天都会准时来的情夫却迟迟不见踪迹,贺与流着眼泪,将手指伸进唯一没有被束缚的屁眼里,因为一直享受着丈夫和情夫的滋润,所以他几乎没有过自读,如今自己动起来,边的羞耻淹没了老实的人妻。
一整天都没有被大鸡巴肏过,人妻的屁眼被轻轻一插就开始流出肠液,指腹与肠壁摩擦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在寂静的液体格外明显,
贺与小声的哼叫着,像一只发了情的公狗,他的身体拱了起来,屁股翘高,手指越动越快,上面裹挟着的肠液飞溅,与之相对的,是越来越空虚的穴口,贺与停不下来,喉间发出压抑的哭声,
“呜呜呜……老公快回来,好想老公的大鸡巴……”
突然,他停止了动作,原来是用手指奸淫屁眼奸淫的太用力,鸡巴勃起,被小钢针刺了一下。
人妻一下软了身子,他躺在床上看着发亮到眩晕的灯光,因为消解不了瘙痒与寂寞,从而痛哭出声,最后,人妻晃晃悠悠的站了起来,想走到院门口去找护卫拿鸡巴,可是程府实在太大,他才刚强撑着酸软的腿脚走到花园,便已经经受不住了,骚浪的小穴不断的流出淫汁,为了不将里面的东西磨到,贺与特地穿了一条很宽松的裤子,现在汁水顺着淫器的轮廓流出来,落到经过的花上,鲜艳漂亮的话沾上透明的水液,像被露珠滋养过一样。
人妻蹲了下去,终于痛哭出声,他知道丈夫有多坏心眼,他知道的,为什么总是不长记性呢,他责怪自己。
哭够了,他又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朝着房屋走去,他脸皮薄,万万不可能拖着淫荡的流水的身体去找外面的护卫要钥匙……
贺与已经不记得自己昨夜是怎么睡着的了,他只知道自己一睁眼席样就来了。
“解开……老公快给我解开……想要老公的大鸡巴……”
淫荡的人妻再也忍受不住的扑进席样的怀里,席样也不辜负他的期望,从怀里拿出了钥匙。
席先生跟贺与说是自己从护卫那里偷来的,可实际上那护卫本来就是他的人,程野一走,那人就将钥匙给他了,至于昨夜为何不来?
席样眯了眯眼,将手里的钥匙扬了起来,开始趁火打劫,
“今日,我们去程府的温泉偷情,”
他话还没说完,被折磨了一整夜的人妻便连忙点头,两只手颤颤巍巍的合起来,想要从席样的手中接过钥匙。
“先别急着答应,我还没说完呢,”
席先生似笑非笑,
“今天一整天,我的鸡巴都要插在骚狗的肚子里,要把精水和尿水全部射进骚货的肚子里。”
贺与愣住了,他太长时间没见过席样这吃人不吐骨头的一面了,以至于他都忘了面前的人不是什么温良情人,而是一条淬了毒的蛇,贺与最终当然会同意,可毒蛇却不满意慢吞吞的思考,于是开始威逼,他说如果现在骚狗不同意,那他之后便不会再来。
人妻呆呆的点头,席样得偿所愿,他才不会浪费那么长的时间给温吞的人妻选择,剩下的时间,都是他的,一分一秒都不会浪费。
席样将人抱到温泉边上才亲自用钥匙解开了铁锁,金属鸡巴和金属尿孔塞嵌入的时间实在太长了,稍微不注意,里面就疼,等两人完全将穿戴的东西撤下,已经是十多分钟之后了。
席样看着那微微张开久久合不拢的尿孔和骚逼,嘴里说着拱火的话,
“哎呦,小鸡吧都变紫了,”
接着,他又掀开贺与的骚肉瓣,
“骚逼也合不上了,真可怜。”
席样本意就是想嘲讽一下程野,可没想到他的手指只是在骚逼上戳了戳,在鸡巴上摸了摸,长久没有得到抚慰的骚货人妻脑袋一片空白,接着便射了……
大鸡巴比前天晚上坏的还厉害,两天的积蓄全在里面,里面的精液没有任何预兆的像小喷泉一样喷涌而出,席先生这回显然没有准备,他被连绵的精液喷了一脸,而贺与爽的不能自禁,他拱起腰肢,翻着白眼,嘴里不断的说着骚话
“骚狗喷了!骚货喷了,骚狗高潮了……呜呜呜”
贺与喷出来的精液又多又浓,一部分射在席样身上,另一部分落下来便洒在他自己身上,就连他的脸上也沾了不少,
席样看着骚浪的不行的人妻,眼睛涨的通红,他将恍惚的正射的起劲的人妻从地上抱了起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鸡巴撞进骚逼里,
人妻被撞得翻白眼抽搐,嘴里呜呜啊啊的说不出连贯的话,面前两坨软胸跟着并不流畅的呼吸起起伏伏,刚才他射在自己脸上的精液从下巴处流到胸膛,他的嘴巴张的大大的,红色的厚舌头伸出来,席样像是在抱着痴傻儿肏。
可席先生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人妻的整个身体都因为力从而陷进他的怀里,他使劲的将人往上面颠,
“骚货被老公肏成傻狗了是不是?什么都不会,只知道吃老公的鸡巴。”
回应他的是鸡巴摩擦内壁时噗嗤噗嗤的水声,席先生显然对这个结果十分不满意,这回他坏心思的将鸡巴往外抽,刚才还只知道嗯嗯啊啊的痴儿急了,他的手伸出来,抓住席样的肩膀,
“肏,肏我……”
席先生的下身涨大一圈,眼里再也没有一丝一毫的笑意和戏谑,
“骚货!”
他咬着牙齿,恶狠狠的从牙缝里挤出这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