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贺与高潮完了,程野又拿来宣纸,
他把贺与从桌上抱下来,又将宣纸平铺在桌上,
“骚货快磨墨。”
程少爷一边吩咐着,一边将鸡巴凑近人妻的屁眼,随着扑哧一声淫荡的水声,硕大的肉棒一捅到底,骚浪的人妻显然已经习惯了男人的粗暴对待,瞳孔只是放大一瞬下一秒便呆滞的接过墨锭,手上十分机械的做着磨墨的动作。
而坐在椅子上的程少爷当然就是趁着乡巴佬磨墨,尽情的玩弄他。
男人是从后面抱住贺与的,他的手掌从贺与的胳膊下面伸出来,全方位的包裹住那浑圆的奶肉,五根手指不断的将奶肉往前扯,边玩弄的同时还不忘羞辱贺与,
“骚货奶子这么小,以后生孩子了,奶水都不够喂给我!”
在男人的观念里,骚妻的奶水从来不是给自己孩子的,从泌乳的那一刻,那些奶水必定会全部进入他的肚子。
人妻看不到身后丈夫的脸色,但他听到那怒气冲冲的声音还是忍不住下意识的去哄,
“骚货每天都把奶子给老公含,会变大的……”
话音刚落,便遭到程少爷毫不留情的讥讽,
“还不是骚货吃不得苦,有时候老子才刚把骚奶子喂进你嘴里,骚货就说受不了!”
被丈夫这样指责,人妻的脸色苍白,连正在磨墨的手都在颤抖,他敛下眸子,回想起以前每一次男人埋在他的胸膛上粗喘着恨不得咬下自己奶头的可怕模样,浑身都打了一个寒颤。
贺与很想跟丈夫商量一下床事,想恳求丈夫不要那样次次都那样凶狠,可每次都因为害怕遭到更粗暴的对待而害怕的说不出口,这次也一样,
“对不起……以后不会这样娇气了……老公不用管我……”
程少爷显然对贺与的妥协满意的很,不过他心思敏感,也察觉到了那人话语中的不对劲,程少爷在生意场上顺风顺水不是没有理由,他十分擅长总结,并且上过的当从不会再上第二次。
上次贺与说要分开,程野自然也总结了经验,他知道不能将人打压的太狠,
于是在这回贺与不对劲的时候,也不介意说几句漂亮话哄着他。
只见程少爷凑近乡巴佬,他将脑袋轻轻阖在那人的肩上,又故意偏过头,确保自己的呼吸散落在他的脖颈处,
“是不是疼了?抱歉,我太着急了。”
男人一边说着,终于松了力道,他声音中的安抚意味浓重,贺与的鼻子酸了酸,刚刚从内心升腾起的绝望又消散了一些。
“我只是不知道您喜不喜欢我……”
乡巴佬以前在乡下跟林书在一起时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林书只要不嫌弃他就什么都好说,可到了燕京,或许是沾染了城里人的讲究,贺与这般迟钝的人也开始在意起了丈夫心中所想。
贺与有时觉得程野很喜欢自己,因为每回肏弄自己的时候,他都将自己抱的紧紧的,
但更多时候又认为不是,他觉得自己像程少爷的鸡巴套子,性爱玩具,程少爷好像很喜欢羞辱自己,轻则言语羞辱,重则像刚才那样,明明自己已经那样求饶了,程少爷却捂住他的口鼻,不管不顾的狠肏,有好几次,贺与都觉得自己要快死掉了,而且他艹完了就再也不理自己,转身去做其他的事……
贺与纠结了很久的问题,程野几乎是立刻便回答出来了,
“我当然爱你,程家是燕京首富,我又留洋归来,喜欢我的姑娘多了去了,我若是不爱你,早就与旁人成亲了,怎么可能让你做我的妻子。”
程野的语气温和,又强调了一番自己的优势,乡巴佬一听果然气势就弱了,
“可是你在床上的样子我很害怕……你下面那东西很凶,你弄我的时候,表情很可怕……”
贺与说到一半就说不下去了,这算是什么问题,就连他都觉得自己有些理取闹,果然,程野听后愣了一会儿,随后噗嗤一声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