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一起?
贺与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只感觉天都要塌了,之前他还没有怀孕的时候承受两个人的肉棒都很勉强,更何况是现在呢?
“我不要……我不要……”
贺与的双眸勉强聚焦,他喃喃的乞求道,
可两人却自动忽略他的话,眼看着席样那根粗长的肉棒就快要没入小穴里,贺与眼睛都急红了,
“我说了不要!如果插入的话,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们!”
贺与没多少文化,人也单纯,他不像两个城里的少爷,说一句话能拐八百个弯儿,他也理解不了少爷们的口不对心,听到什么就信什么,他以为程野跟席样是真不想要这个孩子。
于是对孩子的爱让他头一次这样严肃,坚决的表明自己拒绝的态度。
出乎意料的,两位少爷没再说什么,席样面色如常的从贺与身上下来,即使身下的肉棒翘的高高的,也依旧笑着,
“好啊,既然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再进行下去就是我们的了。”
程野的裤子也被里面的肉棒顶的很高,他没说话,只是以一种居高临下的态度将贺与从头到脚审视了个遍,之后才冷漠的收回眼。
贺与看着他们,明明两人都听了他的话,可他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这天之后,两人果然没像之前一样随时随地的对贺与发情,一夜之间,程野跟席样仿佛又成了在燕城里高不可攀的少爷。
他们出门的时间变多了,甚至长期只有三个人的宅子也开始来往客人,有好几次贺与都差点儿与那些人撞见,他最终只能捂住自己的肚子,羞耻的躲起来。
比白日更难熬的是夜晚,贺与的床很大,是程野找工匠专门打造的圆形的床,床下垫的垫子软的过份,就连床幔也是两人花了高价请绣娘绣的,纱幔被放下来之后,会层层叠叠的把圆床紧紧的包裹成一个圈儿,将床内跟床外隔绝成两个世界。
当然,这床远不止这一点用处,程野花了大价钱让工匠在圆床的正中央的房梁上固定了麻绳,几乎每天早上,贺与的手都会被这麻绳吊起来绑着,让两个刚清醒没多久的少爷从底下将他前后两个穴舔个透。
早上这段时间几乎是贺与最难熬的,两个少爷早上的脾气都不怎么好,要是早流出来淫水给他们喝还好,但要是前一天晚上下面的淫水已经被榨了个干净,早上迟迟流不出汁水,用牙齿磨阴蒂已经是最轻的惩罚了,席样为了对付这种情况,专门做了两个打逼的竹板,竹板顶端被弄成细细的条状,不但可以横着用来打逼,还可以竖着用那又硬又软的顶端的竹丝轻轻的扫贺与的逼。
贺与的逼肉被狠狠打的敏感红肿之后,往往才会又用顶端去扫,每到这时,贺与简直生不如死,他的两条腿自发就分的很开,因为害怕受到惩罚,所以即便被欺负的两腿打颤了也不敢合上双腿,他的整个身子都在抖,连同屁股上肥腻的臀肉也会跟着颤,最开始他也会乞求两人将他放下来,可往往得到的只是冷酷情的回答,
“喷的水儿多了,所有的一切才会停止。”
天真的人夫第一回好不容易潮喷了,却因为没有来得及通知两个少爷,从而遭到了更严厉的惩罚,那一天他的整个逼肉被竹条扇到了馒头大小,后来他学乖了,只要一察觉到有想要潮喷的冲动就会说出来,可光说出来,两个恶狼却还是不满意,他们要求可怜的人夫按照他们的要求说最浪荡的话,人夫第一次的时候羞耻的不敢开口,于是席样扇肿了他的小逼还不够,甚至还把竹板前的刷毛恶劣的往贺与的尿眼儿里面捅。
可怜的人夫那次马眼都被捅肿了,就连子孙精也不知道往两个少爷嘴里偿射了多少回,至此,他们算是又有了一门欺负人夫的生意,也因为太过频繁的捅尿眼儿,导致后来人夫的鸡吧都出了大问题,射不出精了……
被粗麻绳拴住双手的一小段时间疑是折磨人的,贺与在这床上被玩弄的崩溃痛哭了不知道多少次,可人就是这样贱,随着上次跟两位少爷闹翻,这张圆床已经许久都只剩贺与一个人了,每一次醒来,他的胯下夹紧的再也不是人温热的嘴巴跟舌头,而是没有温度的冰冷的枕头。
在没有人抚慰的时间里,贺与学会了自慰,他赌气似的学着两位少爷的样子,艰难的将手指伸到自己的胯下,两个手指往往要忙碌许久才能带给他短暂的快感,等那阵白茫茫的快感结束之后,可怜的人夫又会难过的哭。
他不知道孕期,孕夫的欲望会呈数倍增大,他只是一味的厌弃自己的淫荡,又忍不住沉湎其中,十几天过去,那张原本空旷的大床上早就已经被堆满了各式各样的衣物。
这些衣服,没有一件是他的,全都来自两位少爷的衣柜。
贺与将脑袋埋在那成堆的衣服里,脸颊泛起红,他几乎快要喘不过气来,他用一只手扣穴,另外一只手则被用来咬,淫荡的孕夫一边咬着自己的手指,一边嘴里含含糊糊的叫着老公。
直到,他身上成堆的衣服被人拿了下来……
贺与下意识的睁眼,他还维持刚才的姿势,直到程野将他含着的手指从嘴里取出来,拉出一串银丝,直到席样将抠逼的手按住,面露寒光。
“不让老公操,在这里自己操自己。”
与此同时,程野拿起床上的一件衣服,放在鼻尖闻了闻,然后皱了下眉头,
“一股骚味儿,我说原来怎么衣裳总不见,原是这里有个偷衣贼。”
贺与从看见他们的那一刻起,脸都吓白了,他本来就嘴巴笨,现下被抓了个现行,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的嘴巴动了动,最后只剩下细若蚊呐的一句对不起。
两人都没说话,一时间气氛有些凝固,直到程野将他的手和拢,席样抱住他的身子往上,直到他又重新被麻绳拴住,床幔落下。
这次程野绑的位置高了一些,贺与只有踮起脚才能勉强挨到床面,可怜的人夫不知道即将要发生什么,他的脚在床面蹬了好几下,可惜他怀孕的身子太过笨重,忙活了半天,除了在毯子上增加了几道褶皱,将自己累到了之外,再也没有造成什么别的影响了。
就在这时,一张嘴含住了他的阴蒂,温热的触感让贺与浑身一颤,他下意识的往下看,却只能看见自己的孕肚。
接连几天都没有被碰过,贺与的身子敏感的要命,他张开嘴尖叫过后就是求饶,
“别舔……呜呜……别舔……好痒……”
底下人的吐出嘴里的阴蒂,毫不留情的揭穿他,
“骚狗明明把我的脑袋夹得紧的不得了!”
贺与听后,脸一阵红一阵白,直到他身下的人嘴里说着要惩罚撒谎精,然后就就从旁边的抽屉里拿出竹条,老实的人夫这才慌了。
“我了……老公……我不是撒谎精……”
辩解的话才刚说完,并不响亮的打肉的声音便从底下传来,因为孕肚高高耸立没有看到过程的缘故,贺与的反应总会慢一些,等他反应过来,一股灼热的痛感立刻从底下传来,
“啊啊啊啊!!打的好重……骚逼要被老公打肿了……”
与此同时,后穴同样挨了一竹板,贺与受不住的夹紧屁眼,
“别……别……痛……”
程野看着前穴流出的晶亮汁液,声的笑了一声,接着后面的竹板声,又是一下落在小逼上,他亲眼看见那淫荡的逼口动了好几下,连同周边的逼肉都在收缩,这是要快喷水的前兆,他没想到才几天没碰,贺与就这么淫荡,于是又狠狠接连打了小逼两三下。
原本还在不断阖动的肉逼被打的可怜极了,他的整个逼口都红红的,两瓣阴唇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涨大起来,贺与这个时候已经在往外喷淫水了,淫荡的汁水甚至还粘到了竹板,不过有可能是这回用的力道太大,贺与是真的疼极了,所以现在还迟迟没有高潮。
他的身体只是在不断抖动着,他的双眼神的看着上面被床幔遮住的灯,嘴里不断重复着被强迫着重复了不知道多少遍的话,
“又被老公的竹条抽到尿尿了,马上就要尿了……骚逼就是给老公吃的,里面的骚水也全部给老公吃……骚狗会把老公喂饱的……呜呜……老公不要再打了……”
原本规定的话加上了最后的求饶,程野脸色一凛,身后的席样也露出不满意的神色,两人根本不用商量,就一起做出了选择,比之前抽的更重的力道落到两个最为脆弱的地方,
“啊啊啊啊啊!!!好疼!好烫!骚逼要被打烂了!”
贺与翻着白眼,他的身体不断抽搐着,马上就要高潮的样子,可因为疼痛,身体抖了好久,下身都迟迟没有喷出水来,
“骚货,把刚才的话重复一遍,谁准你求饶的!”
贺与现在什么都不知道了,他助的哭泣着,因为潜意识里想要得到解脱,所以将自己的大腿分的更开了,于是那被竹条扇到一边的可怜阴蒂漏了出来,刚才拿一下应该是正正好落在脆弱的阴蒂上,所以他的反应才会那么大,
可怜的人夫一直没有得到温柔对待,所以一直没有到达高潮,他的双腿又在空中蹬了好几下,
“把老公之前教你说的,原原本本重复出来,就让你出水儿。”
贺与摇着头,口里说不清话,咿咿呀呀了好几分钟,这才勉强有了片刻的意识,之前教的话早就已经深深的刻在脑海,所以此刻只需要一丝神智,他都能完整的陈述出来,
“又被老公的竹条抽到尿尿了,马上就要尿了……骚逼就是给老公吃的,里面的骚水也全部给老公吃……骚狗会把老公喂饱的……”
这下没有一句多余的话,两人才终于满意,程野又问了一遍,
“知道了吗?”
贺与其实哪里知道他在说什么,只是顺着他的话说,
“了……了……”
程野这才终于放过,他竖着竹板,将毛刺那边轻轻刮过红的发紫的阴蒂。
“啊啊啊啊啊啊!!高潮了!高潮了!给老公吃骚水……”
而他的身下早就有一张嘴在早早等待,淫水才刚出了贺与的身体,就又进了另外一个人的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