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第一次做这事,全然不熟练,很是笨拙,可他并未有什么出格的举动,只是冷漠的站着,任由我一点一点的舔舐。
我很努力,可除了让那东西更硬之外,半点用处也,我脑袋发晕,跪在他身下,舌头已然麻木,仰头看了他一眼,他垂着眼眸,眼中并任何情绪波动,神情冷酷。
不知为傅上玄舔了多久的鸡巴。
我受不了了,放开那物什,逼水早就发酸了,刚刚开始舔的时候还当着他的面潮吹了一次,抖着批肉发抖,好在他并没有什么反应,也未出言讥讽。
我伺候了他的鸡巴那么久,他也该帮帮我了,于是我站起身子,黏进了他怀里,两颗肥大异常的奶肉紧紧贴上了他的前胸。
我的奶很挺,奶头更不必多说,葡萄大小,爆汁似的奶水粘在他隆起的肌肉上,我一下一下的用奶去贴他,像个不知羞耻的贱货,迫不及待地勾引着男人。
他虽未推拒,眉头却是紧紧皱了起来。
我趁机蹭了蹭他的脖子,喘息粗重。
幼时我趴在他肩上时总会如此,顺手捏了捏他的耳坠,不知为何,他似乎有些不耐烦了,人也不是方才冷沉。
扯住我的头发,想把我往他鸡巴上拽,视线却落在了我的奶子上,“继续舔。”
声音低沉,并不用力。
“我湿得难受,你帮帮我,我都帮你舔那么久了。”
他皱了皱眉,没有说话。
我本想求他帮我,可大抵脑子不清醒了,加上中药后脑中全是顾行之的身影,一边说着话本子里看来的放浪话,一边求饶似的看着他,抱着他不肯撒手。
他好不容易才放过我,不逼着我舔他的鸡巴,我却脱口而出,喊了好几声顾行之的名字。
等我反应过来时,他已经将我弄到了床上,我本就等着这个,甚至主动求着他插我,自然没有半点抗拒。
他似乎说了句什么,但我并未听清。
傅上玄亦是初尝性事,他这些年身边别说侍女了,便是小厮也没有,独来独往惯了,又极厌旁人接近,全然不通此道。
他脱我衣服的动作,像是被奉为圭臬的家训,刻板而生硬。
一开始,我并未发觉任何异常。
直到,那根东西,破开了我的穴口。
他随意掰着我的下体,看了两眼便直接插了进来,那东西有多大他仿佛全自知之明,我被插得发懵,一句话说不出,呆呆地看着他。
却发现那东西只进来一个头部。
两片肥厚的大阴唇被撑到两边,不受控制地开始发着抖,只觉下体已然变成了他的形状,那里甚至被撑到发白了,没有一丝一毫的缝隙。
他没有半点停顿,嫌我腿合得太拢,便掰开我的肉逼。
“啊——”
我甚至还未来得及喘息,那硕大的阳根直接捅了进来,下体像是被整个劈开,肉膜竟是直接破开了,虽未流血,可我还是几乎晕死了过去,胡乱蹬着腿,竟哭着又喊出了顾行之的名字。
我绷着腿,哭得几乎喘不过气。
却是爽到了头皮发麻。
太爽了。
“继续……师…阿兄……好阿兄……你动一下…”
下一秒,他挺动了起来,不曾想半根便破开了宫口,那地方是最宝贵的地方,绝不是鸡巴可以进入的,何况是傅上玄这种分量的鸡巴,我看那些春宫图里说,若是被人玩弄了子宫,以后就会变成一只只知掰批求男人插的母狗。
饶是那春药的药效再怎么强烈,我此刻也清醒了大半。
不知为何,他在里面又涨大了几分。
肥鲍里插着一根比手臂粗的鸡巴,跟快要烂掉似的,我抖着批穴,却是飙出了水。
忍不住哭着求他,声音却断断续续的:“那是……子宫口……别插这里……不要插这儿……”
“坏掉了……膜也坏掉了……”
我害怕被男人玩弄子宫,若是被灌了精,可是会怀孕的,更不想变成母狗。
下一秒,一根极为可怕的巨物直接破开了宫口。
一插到底。
子宫完全沦为了一只肉袋子,被他的鸡巴撑到极致,我捂着肚子,那里高高鼓起来了,像是怀了几个月,被串在鸡巴上,全身上下仿佛只有下体有感觉,宫颈完全沦为了一圈肉筋,死死套着傅上玄的鸡巴,不受控制地夹着男人的鸡巴。
仅是刚插进去的瞬间,我疯狂摇头,子宫内壁疯狂地痉挛着,不受控制地又开始潮吹,却是被男人的鸡巴堵住,逼水倒流,边哭边叫:“啊啊啊……饶了啊…不……不要……”
抬眼一看,他竟然还有一截在外头。
他甚至还未开始抽插,仅这一下,我便彻底昏死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