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南从身后抱着人,偏着头一次次帮他擦着眼泪。平时很会忍的人,一旦崩溃总是看得人心脏绞紧,处安慰。
纪南不敢吻他,怕他再次陷入窒息。指侧温柔,说的话也柔软,
“我不恨你的,就算是那一刻也不曾恨过。你不用和我道歉,”说着指侧滑过边越面庞,将那把边越先前给他的钥匙用精神力变换过来,落在床头,“你觉得好点了就自己解开。在此之前,我陪你。”
边越还在哭,他不知道该怎么停下。明明自己之前一直很坚强的,什么都能抗的,但只要纪南在这儿,所有情绪都开始不听话。
当呼吸终于不再那么急促,眼前的水雾让他甚至看不清纪南的眼睛,
“纪南。”
“嗯。”
“你...操我吧。”
纪南笑了下,随着腰身一顶带着人向前颠簸,激出一声呻吟,“这不是正在吗?”
“两根...”边越就这么直直望着他,身体往上迎合了下,“你也...别忍了。”
纪南一时言。别忍了,他们都知道忍的不止是性欲,还有自己同样不曾言说的情绪。
也许会有误会,但他们永远都是最了解彼此的那个人。哭泣的老虎在用自己的方式试图安慰他。
“快点...我要。”
“好。”
来自精神体幻化的第二根性器没有具体的形态,点点荧光包裹间,却有实际的触感。很烫,甚至很漂亮。
边越只是看了一眼便偏过了眼。也很大,挺吓人的,突然间他有些怀疑自己会不会坏。
性器退出,堵不住的汁液顺着穴口滑落。此时纪南才发现边越前身已经射了一次,估计是操进腔内的时候。
带着手铐的手撑起身子,另一只手向下握住了自己两根蓬勃的性器。当本体和精神体相碰那刻,只是这样的触感都让纪南轻喘。他不敢想两根一起进入的时候,会是什么样的滋味。
纪南望着还在呼吸渴求的水润小穴,隐忍道,“我试试。”
边越没吭声,双腿分得更开了些,努力让小穴放松。是言的邀请。
当两根同时抵在穴口稍稍进入的时候,边越又抖了下,本能地想要往上逃,拉着手铐一阵作响。但到底,他还是压抑住了。
小穴太紧,太热了。只是进了一点,都让纪南的快感直冲头顶。压抑尽数没入的强烈冲动,控制着腰腹一点点磨蹭耸动,帮助边越尽快适应。其实小穴早不如主人那样紧绷,哪怕穴口似乎撑到了极致,愈发多的水液像是催促着这场前所未有的性事。
进入了三分之一。纪南抬眼望着人,额上的青筋因为忍耐显露,“可以吗?”
“啊哈...可,可以,嗯啊!...”
随着那声肯定,纪南失了力,两根性器近乎尽数捅入。紧致的穴道痉挛似的逢迎贴合,让纪南眯眼喘息,让边越哭出了声。
那两根,直接顶进了腔内。
跪趴后入的姿势,让边越失控的颤抖愈发明显。近乎崩溃的快感同时冲击着两人。床单被同时攥紧,边越带着恐慌,纪南极近忍耐。
俯下身,在人发颤的后背落下一吻,性器开始一点点磨蹭。
“嗯呃...”
两根性器相互的摩擦遇上湿热咬吸的穴肉,带给纪南近乎三倍的快感。边越好不容易平息的哭声在压抑下再度响起,小心翼翼又控制不住,却从未叫停。射过一次的前身又起立了,随着顶弄龟头在床单上摩擦,两人相锁的手铐发出碰撞的声响。
“纪南...啊哈...”
快感激起的眼泪一滴滴落在枕头上,也落在纪南那根最后的理智。
性器试着拔出一些,再用力顶入。
“啊!...”
两根一同狠狠撞在腔壁,激得边越一时没跪住就往床上跌去,小腿竖起在快感的冲荡下甚至也开始微微痉挛。前身被尽数压在床单上,随着律动摩擦。
纪南没来得及扶他,索性俯身将人彻底压在身下,性器就着这极深的姿势尽数埋入,开始愈发激烈地顶弄操干。
“嗯啊...啊...”边越所有的思绪都被铺天盖地的快感冲散,甚至将悲伤都尽数挤走。他唯一的想法,就是自己要坏了,要死了...他会被纪南干死。
不过几下,小穴就潮喷了。可水液在两根的抽插顶弄中根本流不出来,全部浇灌在了性器上,淋得纪南近乎窒息。
他从没想过,世界上会有这么强烈的快感。边越一直在哭,哪怕小声,可尾音都在颤。他听的出来,这回不是难过生气的,他这次是真的被刺激到啜泣。
“边越。”纪南一遍遍舔着他的后颈,老虎尾巴和耳朵又被干了出来。颠簸下飞船上的小床被摇得吱呀作响,可还是盖不住啜泣声。纪南轻咬了下男生的后颈,“让我看看。”
边越近乎失去意识,他的精液又喷涌了一次,弄得自己一片黏腻...可它又硬了。当脑袋被迫偏过望向纪南的眼睛,他才反应过来,“别...别看啊哈..”
纪南的眼尾都是红的,龙角比之前还要粗壮绮丽。更不用想自己挂着眼泪挨操的样子。
...
“真是要命。”纪南只说了这一句,两根性器在已经适应操软的穴道愈发大开大合,搅弄出咕哝水声。甚至随着每次撞击,都会溅起水花落在自己小腹腿根。
“啊哈!..我说了!嗯...别看靠...”
纪南没说话,凑上前吻住了带着血味儿的唇。他不敢吻太深,只是短暂纠缠便退出。随着腰身再次狠狠一撞,老虎的尾巴挣扎般在自己身上乱窜,
“嗯啊...纪南!...”
“边越,我想看你哭着求饶。”
...
老虎没理他,纪南再次狠狠一顶。这回,边越眼泪掉的更凶了,他知道自己好像,尿了。
“你求我一下,求我轻点,说你受不了了。”
老虎耳朵凶巴巴地往后竖着,可主人身体却被干得很软,根本攻击不了。他是想让纪南发泄,可他没想到会这么可怕,这么...刺激。纪南真的很坏。
“你尿了。”纪南淡淡一句声音有些哑,但下身却是愈发凶狠地顶撞,让床单上的水渍不断扩大,没有丝毫怜惜。
边越受不住了,受不住极致的快感,也受不住纪南不断的言语刺激。透过眼前水雾直勾勾望着人,明明想表现得凶些,可如今的样子落在纪南眼中,怎么都显得可怜,
“轻点纪南嗯啊...唔...我,我会坏的啊哈...真的,太大了...轻点靠...”
纪南心跳太快,两根性器丝毫没有减慢的趋势,每一下都用力撞在腔内。甚至还使坏地骤然退出,
“啊哈!..呜呜...不要,不要了...”
小穴肯定潮喷了不下两次,喷溅而出的汁液甚至将床单湿了个彻底,落在两人腿根一片黏腻。
纪南觉得要疯了,两根性器的龟头抵在不住收缩渴求的穴口,随着腰身用力一挺,再次尽根没入。
“嗯啊...你怎么啊哈...这么坏靠...”
边越的水确实多,下面流个不停,前身连尿都尿不出来了,眼泪还能流得这么凶。纪南一遍遍吻着人,所有坏心思都在这发泄般的极致性事中显露,
“老公,叫我老公。”
...
这句话可能真的戳到了边越的自尊心,像一头落海不断扑腾的老虎,手拼命向上够着那放在床头的钥匙。
纪南只是看了一眼,下身撞击得将啪啪声连成一片,没有阻止,也没有帮忙。
边越没说那个词,哭声呻吟也变得破碎。直到终于够到钥匙那刻,在颠簸下胡乱地往锁孔中捅。
“边越...我想干死你。”
纪南撑在人身上,看着他挣扎的老虎,施虐欲和占有欲被激了个透彻。心理的快感和身体的快感相辅相成,尽数化为彻底失控的冲撞。
当手铐终于被解开那刻,边越猛得抓住了他的头发。哭音犹在,在尽的操弄下让纪南心化,
“啊哈...老公,我爱你。你...轻点呜...可以了吗纪南...靠!...”
纪南是个大骗子,他操得更凶了。
这场性事在星光照耀下没有时间的概念,注定会以失控昏厥精疲力尽收场。
他们不曾说得直白,但所有汹涌的情绪若不能抚平,便需要更刺激的快感遮掩。
纪南和边越知道,他们在为对方“疗伤”。
在火光之下,在星河之中,他们只剩下对方。一如昏迷前纪南抱着他说的最后一句话,
“边越,你知道吗...你是我的唯一。”
唯一的契子,唯一的爱,唯一的信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