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春玲一听说要自己的银镯子,赶紧把自己的手镯捂紧,生怕被白玉兰给抢了去,“你想都别想,我才不会把银镯子给你了。”
白玉兰不屑,谁要她的银镯子,以为都跟她一样整日惦记别人的东西。
有手有脚的,想要什么东西不想着自己去弄,整天眼睛盯在别人身上,想法设法的占别人便宜,“既然我想要她的镯子她都不乐意给,那她想要我的竹笋,我也不乐意。”
被白玉兰这么一说,白母也有些生气了,“行行行,我管不了你们,真的是,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不省心的东西。”
反正也管不了,白母索性不管了,自己回房间生闷气去了,刘春玲见白母走了,知道竹笋也没戏了。
白玉兰看着生气的白母,很是语,她们想抢自己的竹笋,自己都没生气,她们是怎么有脸生气的。
本来因为今天抓了那么多鱼,自己心情大好,结果因为刚刚的争吵,满满的负能量就这一股脑的甩给自己,自己是怎么还能高兴的起来。和大嫂子吵架太不划算,吵完满满的负能量都得自己内部消化。
一脸阴郁的白玉兰只能拿竹笋撒气,发泄的用力扒拉着笋皮,仿佛竹笋就是大嫂子一样,分分钟给她扒光,当然是竹笋。
看的白元宝都有些心疼这些竹笋,生怕他姐就这样蛮力剥笋,把笋子剥断了。
一直把剥整筐的竹笋剥完,白玉兰才觉得心情好转,看样子剥竹笋这活,很是解压啊,简单粗暴的发泄一通,整个人确实好了很多。
都怪白母和刘春玲,不仅浪费了自己的时间还给了满满的负能量,要不是两人,竹笋早就剥完了,这么一会儿功夫自己都已经躺在床上休息了,还用的着大晚上的还在这里干活吗。
算了不想了,和这样的人说话就是浪费时间浪费生命,赶紧干完活早点休息,都累了一整天了。
白玉兰利落的干起来,处理竹笋的活已经干的非常熟练了,切竹笋、煮竹笋一气呵成,压一夜的水分,明早就可以拿出去暴晒了。
等把这些做完,白玉兰终于倒在了床上,因为有些心思,便没有倒床就睡。
她一边练着瑜伽,一边想着心思,这鱼也有百来条,每日数量都会增多,那得考虑去卖鱼的事情了。
卖鱼也是很要时间和功夫的,离村里最近的也就是开北镇,弄到镇上去卖的话,需求量不一定多,而且价格估计也卖不起来。
如果卖到玉安市去了,市里的人口多,就算八十年代经济不好,可是市里人多总有条件好些的,像那些双职工家庭,买鱼吃的条件肯定是有的。
白玉兰想了想,把鱼拖到玉安市去应该是不愁销量的,价格肯定要比镇上卖的高一些。
只是上水村离玉安市很远,把这么多鱼拖过去,路上一来一回,得耽搁不少时间,用脚走感觉要把脚走废的节奏。
如此想想就觉得可怕,可是为了多卖点钱,把脚走废也得走啊,毕竟现在可是一穷二白、一贫如洗,真的没有资格挑三拣四,就是把脚走烂了也得走啊!
想的清楚明白以后,瑜伽也做完了,白玉兰安安心心的睡了觉。
第二天也和前一天一样,又抓了一百多条鱼,加上头一天抓的一百多条,也就有两百多条鱼了。
看着这么多鱼,白玉兰知道必须得去卖鱼了,略一思索后,便安排木根跟着自己和白元宝去卖鱼,其余的人不变,继续抓鱼。
目前也不知道玉安市具体是个什么情况,自己三人先去卖鱼看看情况,白玉兰便做了这样的安排。
当天晚上,白玉兰很是忐忑,一会儿担心鱼卖不出去,一会儿又担心会被城管赶,总之是担心白白把鱼拖过去,一条都没卖出去又拖回来。
就这样想东想西,硬是耗到了后半夜,才勉勉强强睡着,结果也没睡多久就被白元宝给喊了起来,顶着两个乌黑的眼圈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