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你快拿个主意啊,这半个月来,老太君吃不下睡不着,醒了晕、晕了醒,身体都快被拖垮了!
还有各府上的人情往来,样样需要银子,咱们府上拨不出银子来可如何是好?”大管事面色焦急的又道。
“府上的银子呢?”周解意脑子里已经有了个想法,但还是抱着一丝希望问道。
大管事毫不留情的挑破:“库房里的银子也离奇失踪了!一文不剩!”
他又将半月前的那天落钥匙时一切好好的,但第二天把守库房的人全部昏倒在地,一直到下午才醒,库房里连根毛都没剩的情形仔细的讲了一遍。
“侯爷夫人,我打听过了,京城里没有其他府上出了这事,只有咱们侯府,你们说如此离奇,官衙会管吗?
他们又如何管?查不出来还不是会说咱们监守自盗?老太君说没的让京城人笑话,所以让不报官。”
沈从善太阳穴突突的跳动,脑子里一片空白。
此事不同寻常,他开口问道:“自家府上的人严查拷问了没?”
除了里外勾结,他想不到任何其他原因!
大管事神色异常的低声回话:“每个人都严查拷问了,老太君身旁的几个老嬷嬷和我等一起问的,奇怪的是没有任何异常!
甚至所有的人连奇怪的声响都没听到,侯爷夫人你们是不知道,倘若只有银子等值钱的小物件丢了倒也不奇怪。
奇怪的是像云母屏风、雕花桌椅、拔步床以及上千斤的粮食这些又重又蠢笨的大件,即便是里外人勾结,这些东西也不能一夜之间不惊动任何下人的搬出府去啊。”
沈从善和周解意越听心沉的越厉害。
这怎么不像......
呸呸,京城重地、天子脚下,怎么能乱想!
传出去了,怕是会惹来圣上不喜。
“侯爷夫人,你们快拿个主意吧,现在整个侯府乱做一团了。”大管事催促道。
沈从善深深的吸气,平复心情,而一旁的周解意在听到银子没了,燕窝衣裳料子没了,就连银子都没了,哪里还有心情去想接下来怎么办。
“拿铺子和田产的地契房契去变卖吧。”沈从善咬紧后槽牙吩咐道。
大管事知晓目前也只有变卖家产一法了,只是之前侯府夫人没回来,他们做下人的没法做主,如今听到侯爷说出,提了一嘴:“匆匆忙忙变卖,怕是价钱”
“压低就压低,先卖了解救燃眉之急!”
另一边,早早接到林润润指示的林全,只等着沈从善回京城呢!
他时刻关注着镇远侯的动向,在大管事一放出铺子田产后,紧跟着压低价钱挑拣好的收了进来。
后面侯府放的越来越多,价钱也压的极低,他悉数收了进来。
嗯,用着侯府的银子,买着侯府的田产铺子,这笔买卖不管怎么算都很划算。
有了门面好的铺子,白茯苓开起医馆药铺来快速许多。
侯府在江南地带也有不少铺子,林全用空间将地契交给林安,让远在江南准备开酒楼到处找铺子的林安顿时白得几座好地段二层小楼。
林安:.....他弟到底在做什么买卖!
这已经不单单是挣钱了,快告诉他,早知道有如此挣钱的生意,他还卖什么香皂、人参?
开什么酒楼?
跟在林全后面挣不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