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仿佛都变缓了一刻。
沈沉清冷撩人的声线出现在顾玉宁耳中，他问得很认真，可也正由于这份认真，让顾玉宁的耳朵逐渐变粉。
喜欢什么？
喜欢被人口交吗？还是喜欢被迫吞咽下自己射出来的精液？亦或者是喜欢自己被吻得氧气枯竭时的感受？
一个个羞耻的问题出现在顾玉宁大脑里，张了张口，顾玉宁怎么都没有问出来，只因那样实在是太羞耻了，尤其是，顾玉宁一思考，就能够想到沈沉跪在自己面前，替自己口交时的画面。
“玉宁怎么不说话？”
怎么说？
睫毛颤了颤，顾玉宁硬着头皮轻声道：“喜、喜欢……”
没有办法不回答。
沈沉听闻轻笑了一声，意味不明地“哦”了下，道：“喜欢什么？”
问题逐渐走向不可控的地方。
顾玉宁不吭声了，只是垂眸脱下了自己身上的裤子，等待着与沈沉做爱。
这是他昨天晚上摸清楚的一点沈沉的喜好——不喜欢繁琐、遮遮掩掩的情趣，反而喜欢直白一点。
不想回答那个问题的顾玉宁只能这么做，尤其是他还得在沈沉面前维持昨天的“弱者”形象。
黑色西裤和一件同样宽松的白色内裤落在沙发前的地面上，顾玉宁全身上下都裹满了沈沉的气息，不论是衣服，还是整个人都被沈沉的味道浸满。
仿佛顾玉宁早就是沈沉的恋人一样。
这种想法让沈沉眼底划过一丝愉悦，低头在顾玉宁的唇上轻吻了一下，像是在奖励过于乖巧的青年，又像是想要快一点将他拆吞入腹。
“玉宁怎么突然变得这么主动？”沈沉问，“嗯？”
沙发上。
原本穿戴整齐的青年身上只剩下了一件白衬衫，领口处的纽扣被人解开，露出下方雪白的锁骨和一点圆润的肩头。
分开双腿。
顾玉宁耳廓已经红了起来，漆黑睫毛颤着，低声问道：“你不喜欢吗？”
沈沉不喜欢现在的自己吗？顾玉宁不确定。
可应该是喜欢的。
毕竟昨天的自己就让沈沉念念不忘不是吗？
抬眼，顾玉宁看着他。
青年的直白与讨好映入沈沉眼中，心脏的某一处仿佛被浸泡在了酸水里，酸涩得沈沉呼吸压抑，轻声“嗯”了一句，沈沉道：“喜欢。”
怎么会不喜欢？
如果不喜欢的话，沈沉就不会在第一次点进顾玉宁的直播间里的时候，因为他的一个抬眸，草率的刷出礼物，也不会在青年刚说出要打赏的话的时候，就直接刷礼物私聊。
是喜欢的。
沈沉恨不得朝顾玉宁说出数声“喜欢”，直到青年真的确认，自己是喜欢他的为止。
“很喜欢。”
顾玉宁抬眸对上他的眼睛，在看到里面汹涌又复杂的感情时，顿了顿，呼吸仿佛在这一刻停止，大脑一片空白，罕见的，顾玉宁有些手足措，“嗯……”
他知道了。
沈沉俯身亲在顾玉宁的喉结上，在察觉到青年的抬头后，笑了声，不轻不重的在上面咬了一下，“好乖。”语气模糊不清，像是感叹的一声。
“唔……”
真的很乖。
哪怕不适应他地咬弄，还是在努力的接受着。
起身，沈沉脱下自己身上的西装外套，伸手解开西裤上的皮带与纽扣，几个瞬间后，一根紫黑的鸡巴跳了出来，柱身庞大又狰狞，粗长的要命。
就算顾玉宁早已见过这里一次，还是会下意识产生恐惧。
“你……”
青年张了张口，想要说什么，却被沈沉打断，“玉宁想说什么？”
沈沉：“直播吗？还是说想要我再次给你扩张一次？”哪怕沈沉没有明说，顾玉宁都知道男人这次给他扩张的工具是什么——他的舌头。
呼吸颤了一瞬间。
顾玉宁措地摇了摇头，张口磕磕绊绊地道：“不、不要……”
“那就是直播？”
沈沉继续问道，仿佛不从顾玉宁口中得到一个答案就誓不罢休一般，仅仅过了半个小时，沈沉在顾玉宁眼中的形象便改头换面，不再是之前的冷漠和疏离，而是跟谢书以如出一辙的混蛋。
“你……”声音发抖。
顾玉宁硬着头皮道：“是……”
如果沈沉想的话，直播也不是不可以。
毕竟这是顾玉宁现下唯一的一个收入来源，没有理由，他会在别人把赚钱的机会送上门时，开口说不要。
于是手机被男人拿在手中。
顾玉宁眼看着沈沉熟练的点开软件后台，在将摄像头对准他还在流着水的花穴后，开了播。
一瞬间。
数蹲守在这里的观众涌了进来。
【老婆老婆老婆老婆！！！！】
【啊啊啊啊啊你终于开播了】
【等等（急刹车）视角是不是有些不对劲啊？】
【老婆的小粉批先给我舔一舔，斯哈斯哈——嘬嘬水，是甜的！（大声确信）】
顾玉宁耳朵尖已经完全红了起来，他对于自己的粉丝十分熟悉，哪怕不用亲眼看到，都能够知道弹幕此刻究竟是什么模样的。
抿了抿唇，顾玉宁强忍着羞耻道：“大家……大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