硕大的龟头直直操进窄小的宫腔里。
令敏感的子宫内壁哆嗦了下,却只能可怜兮兮地紧贴在谢书以滚烫的龟头上,别其他选择。
“混、混蛋……”
顾玉宁眼角有泪水溢出,他跪趴在床上,原本雪白一片的后颈,此刻却浮现出了些粉意,膝盖被床单磨红,顾玉宁呼吸急促,他有些坚持不住了,“呜呜……不……”
可谢书以却没有半点要停止的意思。
火红色的坚硬肉棒一次次进出在青年水淋淋的穴眼中,“噗呲噗呲”地抽插声不绝于耳,谢书以轻声问道:“主人是在喊谁?”他很执着,“是我,还是昨天晚上操你的那个男人?”
快感噼里啪啦的在顾玉宁的身体中炸裂开来。
指尖微微蜷缩,青年红着眼尾,身体随着谢书以地顶撞有些晃动,刚开口,带着哭腔地呻吟就不受控制地冒了出来,“啊……呜呜……是、哈啊……是你……老公说得是你……唔……”
他回答的很真诚。
但谢书以却不信,也不想相信,毕竟眼下这么好玩弄青年的机会他怎么会放过?
穴眼被鸡巴磨蹭到红润的地步。透明水液从两人的交合处不断流了下来,滴落在顾玉宁身下的床单上,晕出一大片湿痕。
谢书以手中拿着顾玉宁的手机,直播间还未被他关闭。
于是近五万的观众,就这么看着顾玉宁被人操弄后的可怜模样。
但青年越是可怜,就越是让观众们感到兴奋。
【擦操操老婆喷水了!!!】
【好多水、好粉的逼、好嫩的穴眼、好白的身体,救命啊……这不就是我命中注定的老婆吗?】
【给我舔舔吧】
【啊啊啊啊老婆!是老婆在喷水耶!没事,我会都舔掉的!老婆随便喷!哪里喷我都喜欢!!!】
【呜呜呜难道就没有人发现大佬到现在都还没有离开吗?救命,我变态,我磕死】
【楼上+1,我也发现了,早就发现了!ks算了(瘫倒)(摆烂)】
沈沉的确没有离开这里。
正在处理公务的他带着蓝牙耳机,在助理看不到的办公桌上,手机里播放着顾玉宁直播间的画面,看着模样漂亮的青年被别的男人操弄,也看着顾玉宁哭、看着他崩溃。
当瞧见谢书以将青年幼嫩的子宫操开时,沈沉目光一凝,不可自抑地站起身,椅子摩擦地面发出一阵刺耳的尖锐声响,顷刻间吸引了门外其他人的视线,这是有史以来沈沉第一次在众人面前失态。
他法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
只觉得五味杂陈。
沈沉想要去找顾玉宁,毕竟此刻他们做爱的地点就在他凌晨亲自为青年新开的房间里。
可一想起资料上的那句,“顾玉宁喜欢谢书以”,沈沉的想法就被自己压抑了下去,他没有剥夺别人伴侣的癖好,也不想做顾玉宁和谢书以之间的的小三,更不想破坏青年跟谢书以的关系。
但心中像是喜欢,又像是后悔的情绪掺杂在一块儿,令沈沉不管做什么,都变得焦躁比。
脑海里数想法在一瞬间碰撞。
男人冷着脸看向桌面上的手机,当听到顾玉宁再次带着哭腔喊谢书以“老公”的时候,他利落拿起办公椅上的西装外套,走了出去。
没什么好考虑、好纠结的。
破坏别人的感情关系只是道德层面上的问题而已,沈沉不觉得自己现在的想法有什么不对,也不觉得自己现在的想法与之前是否是天差地别,没有办法,谁让他……先喜欢上顾玉宁呢?
想清楚一切后,沈沉直接叫人备车直直开向那栋酒店。
房间内。
顾玉宁小声呜咽着,跪趴这个姿势他已经维持了很久,久到他甚至察觉到了疲惫,指尖抖了抖,眼泪就这么从眼眶里滚了出来,他呜咽着说道:“不要……唔啊……我、我们换个姿势好不好……哈啊……”
子宫被龟头撑开。
性器的每一次进入,都给青年带来数爽意,顾玉宁颤栗着身体,鼻尖泛粉,等待着谢书以的回答,可下一秒,就听到他说:“主人累了吗?”
“呜……混蛋……”
顾玉宁很了解谢书以,光是听他说出这句话,就明白他不会答应自己的要求,睫毛湿漉漉地颤着,青年呼吸急促,只觉得自己真的会被他操死在这张床上。
身后。
嫩红穴眼小心翼翼地吞吐着少年那根梆硬的赤红鸡巴,承受它地顶撞,汁水横溢,层层叠叠的软肉死死咬着滚烫的柱身,令谢书以难以自控地闷哼了一声。
“别咬这么紧。”他低哑出声道。
顾玉宁听到了,闭上眼,耳朵彻底红透,就连后颈都变粉了一点,要不是此刻他们在直播的话,他甚至想对谢书以说上一句脏话,怎么能有人可以这么的混蛋?
从小生活在孤儿院里,只看过别人白眼的顾玉宁想不明白。
“唔……不要撞……哈啊……子宫要、要被撞坏了……呜呜……呃啊……”
爽意快速袭来。
顾玉宁哑声哭着,在镜头没有拍摄到的地方,他咬着唇,哪怕再怎么想要控制住自己地呻吟,都济于事,白润指尖扯紧床单,鸡巴的每一次进入,都能从他平坦的小腹上看到朦胧轮廓。
一道十分色情的凸起。
“不……”
脚趾蜷缩着,青年的膝盖已经从白皙跪到粉润,可这场情事却像是怎么都结束不了了一样,持续折麽着顾玉宁,让他发出难耐又轻软地呻吟和呜咽声。
“哈啊……不……呃……好酸……”
嫩红宫腔被硕大的龟头磨蹭着,汁水淋淋,性器每每抽出,都能从中带出许许多多的透明淫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