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细。
男人滚烫的掌心隔着一层单薄的衣料摸上青年细白的腰身。
温度灼人。
顾玉宁呼吸颤了下，他有些想问沈沉一些问题的，但在这种情况下，怎么都张不开口。
反倒是沈沉镇定自若地说：“我叫沈沉。”
“……沈沉？”
“对。”像是在肯定顾玉宁的话，男人微微抬眸，那双冷漠又漆黑的眼睛看向青年，“除去定金的一百万，剩下的四百万会在事后直接转给你，可以吗？”
他好像知道顾玉宁很缺钱，毕竟他表现得这么善解人意。
可被他盯着的青年知道不是的，沈沉从始至终都是这样，因为他们之间的差距实在是大，所以他稍稍给予出一点善意，就会被近乎走投路的顾玉宁限放大。
“好……”他颤声答应了。
与此同时，顾玉宁抖着指尖解开自己身上的衬衫纽扣，一颗接着一颗，“我……想问一下。”他低声道，“您可以接受直播做爱吗？不需要您露脸的那种，也不需要我露……”
沈沉没有出声。
顾玉宁微微低头，细白的后颈被灯光照着，显得他整个人十分害，“我很缺钱……”这句话他说得很轻，咬字也很轻，像是觉得自己这样实在是窘迫，青年红着耳尖靠近，紧张地亲了一下沈沉的唇角。
“求您了……”顾玉宁在示弱，也在解释着，“我没有跟别人亲过，是……初吻。”
很青涩。
跟直播间里游刃有余的模样完全不同，沈沉明知道这是他让自己心软的手段，可还是上了当，并且上当上得心甘情愿，“可以。”
“谢、谢谢您……”
很乖。
此刻顾玉宁身上的衬衫已经解开了大半，两颗粉润的乳尖就这么出现在沈沉面前，青年微俯身，细白手指颤啊颤，但还是碰上了自己“金主”的后脑勺，把他按在自己白软的胸前，含住那颗嫩粉的乳粒。
“唔……”喘息轻浅。
沈沉如顾玉宁所愿含了上去，温热的口腔包裹青年软嫩的乳尖，一点点吮吸、一点点用舌头挑逗着那里，直到乳尖从粉嫩的一颗变得红乳。
好像肿了起来。
顾玉宁眼角湿润，细微地呻吟声被他唤出，一声比一声要轻，“沈沉……”他在喊着男人的名字。
好似不明白这会让男人变得多么兴奋一样。
“嗯？”沈沉的声音有些哑了，微微抬头，反问道，“玉宁想说什么？还是说这就是你对我答应条件的奖励？”说着，他用尖锐的牙齿一点点碾磨着青年已经充血硬起的乳头。
“呜……没有……”
可真的没有吗？
顾玉宁眼尾已经红了起来，身上的衬衫散乱，褶皱一个接着一个的出现，他几乎倒在沈沉的怀中，却又堪堪撑住，以一个十分羞耻的姿势把男人压在自己的胸口。
“啧啧”吮吸声在安静的房间里出现。
每一声都让顾玉宁的耳朵更红一点。
漆黑睫毛抖了下，青年的身体本就敏感，更别提他还直播跟粉丝们讲解过该如何玩弄自己的身体，粉嘟嘟的乳尖被沈沉吃到泛红、肿起。
“唔……沈沉……”
顾玉宁声音中带着些含糊的鼻音，像是承受不住了般，哪怕沈沉知道这是他伪装出来的讨好，但还是上了套，为此而着迷着。
抬起头。
沈沉松开被自己吮到红润的乳尖，手臂环住顾玉宁的腰，站起身，绕到顾玉宁身后，带着他一步步朝房间门边走去，在从青年的风衣里拿出直播所用的设备后，沈沉靠近顾玉宁耳边，低头冷声问：“第一次想在床上还是沙发上？亦或者是站着？”
吐息温热。
“我……”眼前浮起一层水雾。
顾玉宁措抓住沈沉的手腕，偏过头想要看他，却被男人吻了个正着，满身冷漠和疏离的沈沉并不是半点不懂情事，毕竟，谁也没有规定，他不可以在来酒店的路上学习。
他吻得很凶，几乎掠夺了顾玉宁的所有呼吸。
“唔……”
青年要受不了了，却没有办法拒绝，眼中蒙上一层水雾，顾玉宁没有挣扎，反而在努力迎合着男人，他越是乖，就越是让沈沉喜欢，在轻轻咬了一下他红润的下唇后，沈沉放过了怀中哪哪都青涩的顾玉宁。
他嗓音有些沙哑，“在床上别这么乖。”
顾玉宁张着嘴巴一点点呼吸着，眼中的水雾几乎凝聚成眼泪，要落不落的，“为、为什么？”
沈沉没有回答。
因为他怕自己心软。
在事业和野心上可以手腕铁血的沈总，很不可思议的对一名情色主播心软了，还是那种压抑自己掠夺的本性，努力想要变得温柔的心软。
“唔……”
顾玉宁没有得到回答，反而被沈沉推倒在了床上。
床铺柔软，颠了颠后，顾玉宁发丝凌乱地抬眸，看着男人拿起自己的手机，皱眉，认真地点开直播软件，随后才问他，“我可以用吗？”
没有什么“可以”还是“不可以”。
顾玉宁眸中闪过一丝兴奋，面上却害地点了点头，轻声道：“可以的。”
沈沉对于这个软件很熟悉，就仿佛……这是他自己制作出来的物品一样，在点下那个开播按钮后，他把镜头对上顾玉宁被他吮红的那颗乳头。
很艳。
至少和旁边那颗依旧粉润的乳尖比，是艳丽的，也是被人蹂躏过的惨状，毕竟上面的牙印还没有完全消散。
【！！！！老婆开播了？】
【急急急急急】
【呜呜呜是nini诶！！！好粉呜呜，等等——老婆身前的男人是谁？！】
直到这时，涌入直播间里的观众才注意到顾玉宁身上的不对劲。
【啊啊啊啊啊！是哪个野男人抢占了我的老婆！！！】
【老婆好色啊老婆！！我舔舔舔！！（和别的小狗打架）（鼻青脸肿的回来）（摇尾巴求老婆安慰）】
【救命！野男人究竟是谁？？？】
【srs，老婆的nini好粉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