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四人在一起的第二年。
某日,因林至清做梦梦到了顾玉宁怀孕的画面,醒来后一直缠着周末在家休息的顾玉宁,不是想让他怀上自己的孩子,而是想让满身禁欲的丈夫穿一次女装。
很大胆的一个要求。
“老公……”声音可怜。
仿佛一只耳朵耷拉着的小狗委屈得围绕着主人打转,想让主人给自己买玩具一般。
“……”
顾玉宁躺在床上,意识刚回笼,就听到了林至清跟他的撒娇。
从被子里懒散地伸出自己的手指,顾玉宁轻轻捏了捏林至清的耳朵,像是在试验着这里好不好拧似的。
但又怎么都没舍得。
“滚……”带着朦胧的睡意,很轻也很简单的一个字眼。
而今早刚出差回来的林泽走进卧室,一身简单的家居服将他衬得温润比,只不过周身的那一丝混蛋感怎么都挥之不去。他听到了林至清哀求着顾玉宁的话,笑着说道:“玉宁不同意吗?”
很有种幸灾乐祸的感觉。
林至清阴狠狠瞪了他一眼,“滚。”也同样是一个字。
哪怕签了合约,但他们三人之间的关系仍旧就一般,除了在面对顾玉宁时是齐心协力的外,其他时候,基本都是争斗不停、或是谁都不理谁,冷眼旁观着对方落魄的状态。
顾玉宁早已经习惯了。
看着床前的林泽,青年眉眼间充斥着被人疼爱过后的艳,伸出手推了推林至清的腰,不等他说,眼镜就被林至清递在了手中,殷勤的不得了。
“老公,我想看……”他在撒娇。
林至清自从知道顾玉宁吃软不吃硬后,就自动学会了这招,也因为这样,基本每次他跟顾玉宁撒娇上两三次,青年就会奈同意他的要求。
“玉宁……”拖长尾音。
如果仔细观看的话,还能看到林至清身后正在摇着的毛茸茸“大尾巴”。
顾玉宁坐起身,锁骨上被人咬出的牙印还没有完全消褪,红痕遍布皮肤,就连脚腕、手腕上都有。
这些全部都是林至清跟司厌孤的杰作。
两年前,四人立下合约时,承诺说是三个人不会一起操顾玉宁,于是在在一起的很多时候,占有顾玉宁的都是两个人,有时,中途甚至还会换人。
按照司厌孤的话来说——每个人都牺牲一点,就能每天都跟玉宁做爱了。
心机又混蛋的不行。
甚至一家子都是混蛋。
每每在床上,他们都会弄到顾玉宁哑声哭着说自己承受不住了,才堪堪停止,有时还会没用,因为上头了后,这句话反而会让他们更加兴奋。
昨天,林泽因工作出差等原因并不在家,所以没有参与昨晚性爱,也不知道有这件事情,不然早就开始说什么不公平的话了。
现在是上午十点。
顾玉宁满身的酸软,镜片后的眼睛看着林至清可怜的模样,以及耳边林泽不知什么时候参与进来的应和,深吸了口气,拒绝的话怎么都说不出口。
喉结旁不知被谁要了一枚牙印,上下滚动着。
“……可以。”
说完。
早就在等待着他答应的林至清就从自己身后拿出了一件布料极为省略的……女装?
顾玉宁呼吸一滞,哑声问道:“这是什么?”
“女装啊,是睡衣。”林至清满眼辜,“老公答应过我的。”
林泽看热闹不嫌事大,“啧。对啊,玉宁答应过他的。”阴阳又怪气。
如果顾玉宁没猜的话,他应该是看出来自己昨天跟林至清上了床,不然不会是现在这副模样。
林至清几乎趴在了顾玉宁身边,眼中带着期盼与兴奋,小声问道:“老公,你穿不穿?”
顾玉宁有得选择吗?
看看林至清又看看林泽,模样精致的青年没有出声,纤长的睫毛微颤,在眼底洒下一小片阴影。
犹豫间,他抿了抿自己粉润的唇瓣,一看就被人亲过,还是那种偷偷地亲过,不然不会是现在这种青涩的颜色,
“怎……怎么穿?”顾玉宁问。
他同意了。
林至清听闻迫不及待地凑近,手中拿着一件颜色深红的丝质睡裙,还是吊带的那种,垂感很好。这件本来是林至清买来打算自己穿上诱惑顾玉宁的,但尺码小了些,导致一直没有机会把它拿出来。
现如今正好,可以给顾玉宁穿。
既不浪费,也让人真正感受到了这件衣服的魅力。
林泽就这么站在一旁看着林至清行动。
今天一早,司厌孤就离开了家,听说是工作上的事情,走得十分匆忙,不然此刻呆在这里围观着的就不止是林泽一人了。
吊带被林至清亲手帮顾玉宁换上。
青年皮肤冷白,上面被人留下了星星点点的红痕,当穿上这件极为艳丽的红裙后,将他皮肤衬得更加雪白。
一旁的人视线赤裸。
顾玉宁看着自己身上的裙子,微微拧着眉,双腿措地合拢。
裙身很短,短到几乎只遮住腿根的程度。
而后背却是由带子交叉穿起来的设计,把青年窄细的腰肢完完全全暴露在了别人眼中。
很美。
指尖捏着裙角不自在地往下扯了扯,顾玉宁抬眸看向面前的妻子,问道:“好了吗?”声音清冷。
话语中全部都是想要脱下裙子的意思。
林至清没有出声,就连一开始保持着看戏姿态的林泽,不知不觉间也朝顾玉宁靠近了些,眼中充斥着青年熟悉的幽暗,还没等顾玉宁将拒绝的话说出口,整个人就被林至清兴奋地抱了起来。
“老公……”
顾玉宁因顾及短到极致的裙角,白皙的双腿没有抬起,反而就这么自然垂着。
林至清身下的鸡巴梆硬,直直戳着顾玉宁软嫩的腿根,“可以吗?”
可以什么?
林泽在这时也走了过来,身上黑色的家居服在此刻把他显得十分修长,今早八点就急匆匆从隔壁市赶回来的他很疲惫,但又没有那么的疲惫,“玉宁偏心。”
他在诉说着昨晚没有吃到肉的委屈。
“……”
一时间,顾玉宁进退两难。
双腿有些发颤,腿根处的酸涩感还存在着,没有穿内裤的裙底是一根白粉色的肉棒和双腿间那朵隐秘的小花。
直到林泽完全靠近他的后背,顾玉宁依旧没有反应过来。
指尖颤颤抓紧林至清的肩膀,睫毛抖着,却不知为什么抖。
“晚、晚上行吗?”顾玉宁声线已经维持不了之前的平静,“也……也可以穿这件裙子。”
“玉宁别偏心。”
林泽靠近他耳畔,轻声说道,微微沙哑的嗓音缓慢撩拨着顾玉宁的耳膜,让他连话都说不出来一句。
身前,一根滚烫的鸡巴抵在柔软的花穴口。
身后,另外一根狰狞的性器钻入裙底,龟头将青年圆润又白皙的臀肉顶出一个软窝。
很像是声的压迫。
顾玉宁这两年被他们操了很多次,于是仅仅是感受到性器的温度,两处穴眼就哆哆嗦嗦地流出了透明汁水,甚至他的子宫里,直到现在都还含着不知是谁的精液。
“唔……”
指尖微微蜷缩。
花穴率先被龟头顶了进去,而身后的男人也不甘落后,两处穴眼全部被操开,一点点顺着娇嫩的穴道顶了进去,每一下都让夹在中间的青年满身颤栗。
顾玉宁鼻梁上的眼镜有些歪了,松松挂在眼前,泪水不断往下滚落。
肉腔吞吐着可怖的两根鸡巴,承受着它们地操弄。
“啊……不……好、好深……呃……”龟头操进肉穴深处,不断被汹涌的汁水冲刷着,顾玉宁呼吸压抑,“唔……轻、轻一点……嗯呃……不要、不要这么快……”
两根滚烫又狰狞的肉刃快速顶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