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说着,程逸的性器一边硬了起来,这是他第一次见顾玉宁穿得这么正经,不是往日的短袖和卖身时穿得小裙子,而令人想把他身上西装撕毁的禁欲感。
顾玉宁整个人被程逸抱着。
鼻间全部都是男人身上浓浓的阳光味道,掌心的肌肉隆起,两人肤色相差极大,而这也是顾玉宁第一次真正见到程逸的模样,“你……顶、顶到我、我了……”
“老婆……”
块头很大的男人在跟着青年撒娇,身下曾经一次次顶操进顾玉宁子宫里的鸡巴硬到发痛,隔着布料戳在青年软白的腿肉上。
很烫。
“可以操了吗?”程逸说,“还是有什么任务?”他靠近顾玉宁耳边,声音低哑,撩拨着人的耳膜。
之前的顾玉宁来见程逸,的确是带着丈夫发布的任务来的。
比如给男人口、或是不要挣扎、以及对于体位的吩咐,可这次却没有,没有任何的任务,也没有所谓的束缚,只是季亦贺希望顾玉宁身上的西装被人撕开而已。
“撕、撕开西装……”
话音刚落,顾玉宁身上昂贵的定制西装就被人撕毁,程逸师自通的用领带束缚住顾玉宁的双手,衬衫凌乱,青年身下的西装裤也被人脱了下去。
昏暗又简陋的宿舍中,顾玉宁被程逸压在了桌子上,灯光晃眼,睫毛眨了眨,泪珠就这么从眼眶里掉了出来。
“老婆……”
气质温润的青年与简陋的宿舍格格不入。
而身前一看就是在工地上干着粗活的年轻男人却一声声喊着他“老婆”,诡异的身份差距,以及莫名出现在这里的青年、和他被人脱下的西裤,都使人血脉喷张。
“别这么喊我……”顾玉宁双手被领带缠绕,衬衫扣被人解开,松散露出白皙的锁骨,倒在桌子上,身上的摄像头很小,在被程逸发现后,随手扯了下来。
“老婆怎么这么乖?”
程逸眉眼很凶,哪怕知道自己现在正在违反跟季亦贺的约定,可还是做了,摄像头被人扔在地上,正对着门口,而能够被季亦贺听到的只有声音。
宿舍内。
顾玉宁眼睛湿润地看向程逸,想要问他为什么要扔掉摄像头,却被男人吻了上来。
“唔……”唇瓣粉润。
熟悉的侵略感袭来,口腔被程逸肆意搅弄着,黏腻的水声不断出现,令这间简陋的宿舍中充满了情欲味道。
指尖发颤,哆哆嗦嗦地靠在胸前。
“不……”青年想要拒绝,双腿却被程逸分开,男人身上的衣物早已脱下,一根紫红色的性器直直对准了他。
呼吸粗重。
室外还有工地上的工人在走动着。
顾玉宁浑身绷紧,甚至不敢大声说话,唇肉被程逸趁机吮了又吮,而身下两瓣白嫩的阴唇也被龟头顶开,缓缓地磨蹭着湿漉漉的穴口。
很烫。
“程、唔……程逸……”
程逸完全不顾顾玉宁的拒绝,眼中对于青年的痴迷很浓,人高马大的男人哑声说道:“老婆好乖。”
狰狞的鸡巴顶开了娇嫩的穴眼,直达深处。
“唔——!”
全身紧绷,青年眼中泪水掉落,被领带束缚的手腕不断挣扎着,红印一道道留下,脖颈处冷白的肤肉被人亲了又亲,“不、不要……呃啊……好大……哈啊……”
“老婆不喜欢吗?”
程逸是个很糙的人,向来随心所欲,偏偏内心中的责任感又很强,他喜欢顾玉宁,从在青年跟季亦贺的婚礼上就一眼看中了他,想让他给自己当媳妇儿。
但顾玉宁已经结婚了,程逸做不出那种撬别人墙角的破事。
可偏生他在别人推荐下,进入了一个论坛后,第一个点进去的帖子就是跟顾玉宁有关的,照片上的青年漂亮得不像话,哪怕只有下半张脸,也依旧令程逸认出了他。
——玩弄别人的妻子。
很刺激。
但程逸从一开始就不是为了刺激来的,他是为了顾玉宁这个人。
庞大又狰狞的鸡巴被嫩滑的穴肉咬紧,淫水一点点被柱身凸起的青筋剐蹭了出来。
“唔……不、哈啊……不要……好凶……呜呜呜……老、嗯呃……老公……”青年眼中泪眼朦胧,耳边程逸的说话声还在继续,在男人的诱惑下,大脑一片浆糊的青年乖乖说出了“老公”这两个字。
很软。
穿着一身西装的青年被工地上的糙汉子按在了宿舍中的桌子上猛操。
程逸浑身肌肉绷紧,他知道这些会透过摄像头传入季亦贺耳中,却丝毫不害怕,只觉得顾玉宁肯跟自己在一起就可以。
滚烫的肉棒一次次操进娇嫩的花穴中。
穴眼湿淋淋的,努力吞吐着这根庞然巨物。
程逸低头亲了亲顾玉宁的唇瓣,嗓音沙哑,“老婆知道我是谁吗?”性器顶操着青年的嫩穴。
“啊……”顾玉宁呼吸急促,指尖颤着,“知、唔——知道……呜呜……老公……是老公……呃……”
顾玉宁的身体跟程逸契合极了。
而监控后。
从一开始就注视着画面的季亦贺眸色发暗,耳边妻子地呻吟声很软,带着浓浓的哭腔喊着别人“老公”,只是稍微人被操一操,就会变得又软又乖。
这是季亦贺亲手调教好送到程逸手中的青年。
被其他男人压在桌子上。
撕开温文尔雅的西装,用季亦贺帮顾玉宁系上的领带缠绕着手腕,让青年法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