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我。”
“呃啊……不……”顾玉宁蜷缩着指尖,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不管是身上的时臣,还是一旁的摄像机都带给了他极大的恐惧感,穴肉缩紧,咬得时臣闷哼了一声。
锁链声夹杂着操干发出的水声让房间显得越发暧昧。
顾玉宁眼中闪烁着泪花,他稍稍偏过头,就能够看到周围和江言惊有关的东西,实木的架子很高,物品一个一个整齐的被人摆放好。
恐怖。
非常的恐怖。
可不管怎么害怕,都没有任何人能够救得了他。
求求了……
放过我……放过我吧……
顾玉宁抬起头,身上的破碎感展现的淋漓尽致,一颗泪水滑落在了时臣的手指上,让他收紧的动作不由一松。
面上的病态却越发浓重了起来。
在时臣眼中,顾玉宁的身上充斥着江言惊的气息,他喜欢着江言惊,也想要收藏起任何被江言惊触碰过的东西,他会好好的将那些物品收藏起来,唯独顾玉宁不一样,因为他是人。
他想操他。
他不想把顾玉宁摆放起来,他只想控制着他的一切活动,让他每天朝自己敞开双腿,呜咽着求操。
只要一想到那副画面,时臣就浑身燥热。
庞大的性器狠狠顶弄着顾玉宁的嫩子宫口,“啊啊啊——!!”
“不……唔——!”
松软的子宫颈被硕大的龟头硬生生操开。
里面是更加湿软、嫩滑的环境,龟头被咬得很爽,爽到时臣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的理智,想将顾玉宁操死在这里,接着射大他的肚子。
“啊……好、好大……”
娇嫩的子宫小心翼翼地包裹着那颗滚烫的龟头,哪怕被烫到颤栗也没有办法松口,只能这么小心翼翼地含着、包裹着。
就算是被撑到小腹上有了凸起的痕迹,也没有丝毫办法。
“哈啊……”
时臣眼中已经没有了对于江言惊的执着,只有对于顾玉宁的疯意,他是一名彻头彻尾的疯子,只是平常伪装的太过好,没有让任何人发现。
龟头碾磨着娇嫩的子宫内壁,这里很敏感,操一下,就哆嗦一下。
骚水不断被分泌出来,可却没有任何办法流出这里,因为龟头堵住了唯一的去路。
顾玉宁呼吸发颤,大脑中一片空白,只有耳边的锁链声在告诉着他这一切还没有停止,脖颈依旧被时臣握在手中,没有收紧也没有威胁,就这么握着。
仿佛顾玉宁稍微有一点反抗的想法,就会被及时制止。
“不……时、啊……时臣……呜呜呜……放过我……放过我吧……求你了……唔……”
庞大的性器抽出,又狠狠操入,龟头抽离子宫里时,轻微的发出了“啵”的一声,十分色情,又在下一秒重新顶了进去。
穴肉被柱身磨蹭得瑟瑟发抖。
时臣呼吸粗重,每操干一下,爽意就浓重一分,每一分都让他变得更加病态、痴迷一点。
他真的好喜欢江言惊啊……
就连他喜欢着的人也喜欢着。
紫红色的鸡巴狠狠顶进子宫深处。
“啊啊啊——!!!”顾玉宁呼吸有一瞬间的停止,锁链因为挣扎不断相互碰撞着,手上的伤口还在往外渗出血液,花穴抽搐着,一紧一缩地咬紧那根滚烫的凶器。
“不……”
股股滚烫的精液在此时射进顾玉宁的苞宫里,直到青年白皙的肚皮微微隆起,像是怀了孕般。
“呜呜……”
色情又诡异的一幕。
昏暗的室内。
——数被打上标签的物品。
以及面前对着床的摄像机,和困住顾玉宁四肢的锁链,这一切的一切都让时臣显得更加病态、疯狂。
松开握着顾玉宁纤细脖颈的手,时臣轻轻摸了下他隆起的小腹,子宫里高热的精液让顾玉宁大脑一片空白,双眼神,直到现在都没有从那刻的灭顶快感中回过来神。
手腕上的疼痛与快感交织着。
时臣呼吸越发急促,他对顾玉宁做的种种事情全部被那架摄像机记录了下来。
会很美的。
他很确定。
“顾玉宁,怎么办?我好像更加喜欢江言惊了。我爱他。”
泪水顺着顾玉宁的眼角滑落,他听到了时臣病态的话语声,却觉得这一切都很荒谬,甚至是诡异。
这就是疯子的喜欢吗?
不等顾玉宁回过来神,他便被时臣再一次掐住了脖颈,第一次尝试做爱的疯子对于这件事情很是热衷,一次怎么能够满足他庞大的胃口?
于是各种姿势的顾玉宁都被他操了一个遍。
直到最后,青年肚子里充满了时臣射进去的精液为止。
浑身雪白的漂亮青年躺在洁白的床单上,身上布满了别人恶意留下的暧昧痕迹,双腿被冰冷的锁链分开,穴口被操得有些合不拢,小口小口往外吐出着浓精。
但在子宫里,还有好多……
好多……好多……
一旁,摄像机漆黑的镜头正对准了他,将这一切都忠诚地记录了下来。
直到——时臣将它关闭,并取出了储存卡。
他俯身轻声问道:“你说……江言惊会喜欢我给他准备的礼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