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鲜少自慰前面的性器,湿淋淋地弄了半天,龟头分泌出的爱液都滑得他快握不稳鸡巴了,他还是没有感觉到射精的欲望,只有绵绵的快感温吞地折磨越发空虚的身体,让他小声喘着气,屈起的双腿情不自禁地并拢摩擦。
"小骚货,把腿打开。"低沉的男声突然传来,李栗一个激灵,拢着囊袋的手指一曲,指尖修剪干净的指甲便抓着收紧了。
"啊啊……"他肩膀耸起,小腹紧绷了一会儿,双腿意识地张合又并拢,最后软绵绵地敞开。
他听到乌敬嘲笑似的说,宝贝,你内裤都湿了。
前屄情动的淫水早在人安抚的时候淌了他满屁股,内裤的布料在他伸进自己的手时被带动着紧贴在了会阴处,此刻早已洇出深色的湿痕。
李栗看了半靠在床上的乌敬一眼,视线扫过他大手下黑红粗壮的茎身,干脆拉起衣摆往上一卷,胡乱塞进了自己嘴里,用力咬着,咽下喉咙里的呻吟。
他为了待会儿还能穿着内裤回去,干脆扯下了半褪着卡在屁股蛋子上的内裤,就这样赤裸着下半身,为了方便自慰而张大了双腿。
乌敬的呼吸一下子变得沉重。
昏沉的灯光下,那朵妖冶的肉花半隐匿在李栗朝自己敞开的双腿间,暧昧地吐着淫液,随着屁股在他的视线里一起微微摇晃着,偶尔闪过淫靡的水光。
李栗料定了乌敬法插入自己的身体,原本的羞恼退去,他反而开始大胆起来,挑衅地看了眼乌敬神色深沉的双眸,手指拨开软趴趴的阴唇,揉弄勃起的肉蒂。
"唔……"他咬着衣服难耐地扬起头,上下两只手快速地动作着。
"李栗,"乌敬突然叫了他的名字,他睁开朦胧的双眼,失焦的双眸还未重新看清床上那人的样子,就听对方沙哑地开口:"我要掐着你的骚阴蒂用力舔它,用舌头操它下面的尿道口,让你爽得喷尿。"
李栗睁大了眼睛。
粗俗的话刺激得他瞬间就涌出情潮,滑腻的液体让揉动阴蒂的手指频频擦过娇嫩的表皮,于是他情不自禁地按着乌敬的话照做了,指尖掐住了阴蒂,中指指腹滑过下方小小的洞口,强烈的快感伴随小腹深处酸麻的胀意缓缓升腾起来。
“你鸡巴上的小洞也是,要我用手指帮你撑开它吗?让它下流地不断射出精液,或者和你逼里射尿的地方一起,两个洞同时失禁会是什么感觉。”
乌敬死死盯着李栗手指下收缩绽放的肉花,边说边慢慢套弄自己怒张的肉棒。
“唔……哈啊……”口水咬得衣服湿了一大片,李栗被乌敬鄙俗直白的骚话刺激得愈发敏感起来。他眼角溢出湿意,撸动鸡巴的手情不自禁用大拇指搓过娇嫩的龟头,哆嗦着抠住顶端的凹陷处,磨着脆弱的马眼。
“啊啊……”靠在沙发上的身体不自觉往前挺动,他仰起下巴,嘴巴声张大,被涎水泡湿的衣摆重新落到他紧绷的肚子上。
快到了,快了。李栗急促地呼吸着,双眸蒙上昏昧的雾气,虚虚与乌敬隔空对视。
乌敬喉咙发紧:“要我帮你含你的小鸡巴吗,我会把它吸到射不出东西为止,把它爽废,从此就只能撅着屁股挨操。”
“不要说了……啊啊啊——要射了……”
强烈的酸胀感如海浪般涌来,在情不自禁地扭动身子的时候,李栗不知何时慢慢靠着沙发滑下,因为快感而蜷缩起的脚趾紧紧抓着沙发边缘,双腿则越发张大。
快感即将要冲昏头脑之前,他从双腿间看清了乌敬灼热的视线,他不想就这样门户大张地对着乌敬高潮,于是自欺欺人地哆嗦着翻爬过身子,转而变成跪趴在沙发上的姿势,一只手垫着潮湿的额头,藏起了自己的脑袋,另一只手则加速撸动直直贴着小腹的阴茎:“呃啊啊……嗯哈………”
被冷落的肉屄又开始不满地收缩起来,暴露在空气里,在他撅起的屁股间红艳艳地摇晃,被乌敬看得一干二净。
李栗却早把乌敬给抛到脑后,他完全陷于即将到达又不知何时到达的高潮陷阱里,汗湿的额头抵着小臂,神色迷茫而淫荡地低低呻吟着,毫章法地胡乱撸动阴茎:“哈啊……嗯………要去了………”
可是被男人阴茎操熟的身子早就习惯了需要肉棒才能到达高潮,他费力撸动半天,却愣是徘徊在快感的临界点,迟迟没有射出。
"呜……啊啊……快点,快点去……"他难耐地辗转汗湿的脑袋,皮质沙发降不了他脸颊的热度,被枕得热乎乎的。
手里额的小李栗被撸得通红,红嫩的龟头吐着精,胀得饱满,却还是没法痛快地射出来,他急得眼角湿润,圈起的手指越发收紧:"嗯啊……"
突然,晾了许久的肉屄被人从后不轻不重的扇了一掌,随后有人掐住了他塌陷的腰窝,粗大的鸡巴破开屄口的嫩肉,长驱直入。
李栗愕地瞪大了失焦的双眸,原本就弥漫在眼眶里的生理性泪水被这么凶狠地一刺激,就直接掉了出来。
他有片刻的清醒,淌出口水的嘴巴模糊地哀叫着:"乌敬,你他妈食言——啊啊……"
他刚想质问,就被体内肉棒的搅动逼得连连打颤,不得不再次埋起脑袋,只露出欲滴血的耳朵:"呜……"
乌敬敞着解开扣子的病服,哪怕腹部还缠着带血的厚厚绷带,看着要比之前瘦了点,他的身躯依旧结实健壮。
"老子只是肚子受了点伤,"乌敬伸手覆在李栗的手背上,糙热的手掌包裹着李栗的鸡巴,粗粝的指腹搓着细皮嫩肉的龟头,逼得李栗在他怀里拱起背发出小兽似的哭喘。"……又不是鸡巴骨折了。"
他边用阴茎磨着屄里的肉褶,边粗鲁地调笑李栗:"终于吃到哥的鸡巴了,你说说,和你现男友比哪个更大。"
他还耿耿于怀着,非要逼李栗改口才满意。
结果没想到李栗非同以往一操就服软的性子,如今就算被干得全身发抖,下体湿得一塌糊涂了,还能摇着脑袋哭着说,就是不如嘉烨。
"……"乌敬一声冷笑,碍着伤口还未完全愈合,他也不敢太大力,于是就专攻肉壁里一处熟悉的敏感点,残忍地寸寸碾过,又向下搅着,隔着阴道挤压敏感的膀胱。
"不要……啊啊啊啊啊……要射了——射了——"李栗扶着沙发背崩溃地喃喃叫道,他又不敢太大声,生怕路过病房外的人会听到,只能压抑着呻吟,腰肢不断紧张地绷起,又向下塌去。
再一次收紧着箍住冠状沟后,乌敬往那龟头上一捏,终于让李栗闷哼着射出了精液。
黏白的液体挂在沙发真皮上缓缓下落,李栗鸵鸟似的埋着脑袋,眼神涣散地盯着它,但又骤然缩紧了双瞳,眼下叠着的红晕更浓郁了:"啊……啊……"
体内的鸡巴深深地插入,又在触碰道子宫口时浅浅拔出,慢条斯理地折磨着他。
乌敬站在李栗身后,看着自己的阴茎在那屄穴里进进出出,而小孩极力压着声音,瑟缩着肩膀在他眼前颤抖。
沙发边上的窗帘也在轻微地摆动着,把外面世界的阳光稍稍漏了一线进来,就落在他们身侧的地面上。
和偷情似的。
他从未有过这么强烈的,名不正言不顺的感觉,这让他觉得沮丧,胯下的二两肉依旧精神抖擞地冲锋,可前面上头的欲火逐渐冷静了下来。
再问下去,也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半晌,他奈地勾起嘴角,掐紧了李栗的腰,皱眉发出了一声低喘。
"太深,呃啊……"李栗抓着沙发的手不自觉加大了力气,指关节都泛出了白:"要去了啊啊啊……"
垒筑起的来快感在最后一记深顶中轰然坍塌,李栗失神的眼前白光一闪,呻吟骤然变哑,前穴终于也抵达了高潮,在乌敬抽出自己鸡巴的一刹那,阴道深处筋挛着喷射出透明的潮液。
"水怎么还是那么多,昨天你的小男友没满足好你吗?"乌敬单膝半跪在沙发上,抱着李栗的屁股,形状性感的嘴唇贴上那湿红的肉花,接住了从里面断断续续涌出的水液。
提到男友,李栗羞耻地呜咽出声,虚软的手臂力抱住了脑袋。
乌敬没再安慰他,啜饮完腥甜的淫水后,舌尖又舔上了会阴后的肉洞,温柔地舔舐被淫水浸得滑腻腻的屁眼,帮还在不断战栗的小孩延缓高潮的余韵。
李栗自欺欺人地闭紧了双眼,身体在乌敬的嘴下微微颤抖,湿润的眼角流出的泪水瞬间就被贴在脸颊一侧的衣袖吸得影踪。
他们难得安静地共处一室,休息了一会儿,李栗动作有些僵硬地爬起身,扯了桌上的面巾纸将沙发上遗留的液体匆匆擦尽。
他重新穿好裤子,然后拉开窗帘,撑开落地窗一侧的上层窗户通风透气。
"我走了,之后学校上课……你出院那天我可能没空,到时就别和我说了。"
他垂着眼睛说,忘了自己早就拉黑了乌敬的联系方式,只要他自己不来,乌敬自然也联系不上他。
乌敬凝视着他:"……好。"
"照顾好自己。"
"好。"
李栗深呼吸一口气,拉开病房厚重的大门,走了出去。
刚出门他就发现外面还守着人,顿时吓了一大跳,原本紧绷的表情差点失去控制。
李栗落荒而逃般匆匆离开了,殊不知这类高级病房连隔音都做得很好,黄毛等人在外面呆了这么久,只当里头的人在单纯地交谈。
乌敬靠在沙发上,衣服凌乱地敞着,迟迟没有回到病床。
他身后的阳光明媚地照满了屋子,将他孤独的影子投射在前方的茶几和地面上。
他感觉背肌被晒得很暖和,暖得他心头发痒,想偷偷抽一支烟。
就这么一动不动地坐了几分钟,乌敬突然冷笑一声。
"听够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