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们排着队,一个个轮流往白箫的花穴里射尿,滚烫的热液喷射进骚浪的子宫里,烫的白箫的身体一抖一抖的。
热尿被喷张的龟头深射进子宫里,将宫壁上干涸的精丝以及早上银时射进去的新鲜的精液混杂在一起。
黏糊糊的浊液与腥黄的尿水交融,合成了一股看着就让人面红耳赤的淫液。
白箫的子宫不断的被这股具有强大冲击力的水柱冲刷着,水柱射打在他的宫壁上,强力的冲击力几乎要把子宫壁射穿。
交融起来的液体充斥整个骚子宫,子宫袋法装下那么多液体,只能顺着宫口的细缝流淌到穴道里。
黏糊中带着腥黄的淫液充斥在花穴各处,流进了花穴的褶皱里,烫着深藏在褶皱下的花心。
子宫被强行撑大的痛苦,以及骚心被激射被烫到的爽麻,两种完全相反的感觉却在白箫的身体里奇妙的融合在一起,让他又疼又爽的,仿佛在这股痛感里发掘出快感。
就像是身体自身的保护机制,自发让白箫少一点痛苦,挖掘出痛苦下的舒爽。
等身体逐渐适应后,灭顶的快感从小腹攀岩到头上,白箫爽的头皮发麻。
明明子宫都快被深射进来的尿水撑爆了,明明这五人射进来的尿水这么多这么烫,但他依然能从这被情蹂躏的子宫里得到非凡的舒爽。
就好像他天生就是这么下贱,淫贱的小穴就是喜欢被人射进腥黄脏臭的尿水似的。
数不尽的痒意从下身涌来,他的身体内部仿佛像被上千万只蚂蚁一同啃噬那般,就连骨头缝中都被蚂蚁爬咬。
只有插进来的鸡巴,那根带给他痛苦的肉棍才能解决此刻形的痒意。
白箫不自觉的夹紧了体内的肉棍,收缩的媚肉紧贴在肉棍上,就好像是一张小嘴在吞喝射进来的尿水。
“不......不要......太多了......子宫要被撑爆了......要坏掉了......要被鸡巴射坏了......尿水好烫......肚子好烫......要被尿水烫熟了......不行......不能再射进来了......快抽出去......快把鸡巴抽出去......”
白箫嘴上那么说,但谁都能看出他脸上表情的转变,这张爱撒谎的嘴总是法精确的传达主人的感受。
明明主人那么舒服,他却要说出相反的话。
白箫的身体比他的小嘴诚实,骚穴紧紧的夹住鸡巴,一点也没要放开鸡巴的感觉,肉膜紧贴在鸡巴上,像是一层丝滑的绸缎包裹住肉棒,将肉棒紧紧的包裹在里面。
媚肉像是长了吸盘那样贴合着柱身,哪怕肉棒正情的带给身体主人延绵不断的痛苦,它却还如此温柔的裹缠着肉棒。
细小紧致的宫口此刻化作一张骚嘴,吞吸着他们射进来的热液,迫不及待的喝着腥黄的尿液,仿佛那是什么琼浆蜜液一样。
子宫正努力装下这一大滩热液,但奈何实在是太多了,已经超出子宫的负荷,只能吐出一些,让他们流进甬道里。
“哦哦哦哦哦......不行......不行了.......子宫要被射坏了......我不行了......啊啊啊啊啊......”明明刚刚高潮过,白箫却又再度被滚烫的尿液送上了高潮。
收缩起来的媚肉与鸡巴更加的贴合,一丝缝隙也不想残留,骚穴的蠕动绞动着火热的淫棍,捅开的小嘴已然在迎接喷涌进来的热液。
被尿液送上高潮的白箫仿佛自动屏蔽了那丝痛苦,他感觉不到子宫被灌大时产生的痛苦了,现在他的身体只残留着尽的快感。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行了......好舒服......被尿射的好舒服......又被灌进来了......子宫又被尿灌进来了......还多......还爽啊......啊啊啊啊哦哦哦哦......射进来......都射进来吧......把尿都射进来吧.......”
白箫的理智,他的羞耻之心,他高高筑起的自尊心在这一刻轰然倒塌,如同一个被鸡巴肏坏的骚浪贱货一样,开口哀求他们把滚烫脏臭的尿液射进他的身体里。
把他的花穴,他的子宫,用他们一个个膀胱里散发腥气的尿水射进他的子宫里,射脏他的骚子宫,撑坏他的子宫袋。
白箫彻彻底底的沉迷在这场针对他一人的战役,他的身体在几根火热粗硬的肉棍的调教下俨然与过往那禁欲保守浑然不一。
甚至与,他现在已经在开口求着他们的鸡巴插进他还在流精的花穴里,往他娇嫩的花心里射出滚烫巨量的水柱了。
几人纷纷因为白箫的开口兴奋激动到红了眼圈,额头上凸起的青筋可以看出他们内心究竟是有多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