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边亲边走到床沿,他把易媗放倒在床上。
易媗穿着一条奶白色的真丝吊带睡裙,和之前那条黑色是同样的款式,闻愈轻车熟路地扒掉肩带,把她的胸乳放出来揉捏。
低头吸咬那颗玫色的乳头,轻轻地拉扯,舌头绕着乳晕划圈。
手探进裙底将内裤摘下来,他并不将裙子掀上去,而是自己钻进了裙底。
易媗只能看见自己的裙子被顶着蓬起,闻愈的头在裙底晃荡,而后身下传来剧烈的快感,让她脚趾蜷起。
闻愈微微分开易媗的腿,他的鼻间都是熟悉的易媗的味道,裙底并不能清晰看见,但他记得该吻哪里。
张口含住整个阴穴,闻愈用舌头去扫蜷曲的阴唇,用唾液将它们湿润唤醒,他找准发硬的阴蒂,轻轻咬住往嘴里吸,穴口已分泌了湿润的水液,他伸进一根手指轻轻戳刺。手指往里探进去,被温热的软肉包裹住。手指被挤压,手上的茧也摩擦着肉壁。
闻愈又试着挤进第二根,他的手掌很大,手指要比易媗的粗长许多,她的穴口费力地吞咽着,水液汩汩流下来被他接在掌心。
易媗咬着手臂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可闻愈竟然试图挤进第三根手指,她有些着急,含住两根就已经胀得发紧。她伸手轻拍他的头,蹬着腿抗议,“不能放了,吃不下...”
但闻愈不听,吃不下三根手指,待会儿怎么吃他的阴茎呢。
他极有耐心地给易媗扩张,一边亲吻她的穴肉一边用手指抽插。
易媗抖着腿高潮,难耐地勾住他的背,涌出的体液给他的手指行了便利,终于三根一齐插进穴里。
闻愈从裙底出来,他的嘴唇和下巴泛着湿淋淋的水光。他把自己剥得赤裸,伏在易媗上方,笑着低头去啄吻她的嘴唇。
“这里隔音不好,我们不能在床上做。”他拉着易媗起身,双手从她膝弯内侧绕过去握住她的大腿,把她从床上抱起来。
易媗身体悬空,立马圈住他的脖子。
闻愈稍微放低她的身体,那根硬挺的性器戳到她的阴部,摸索着找到入口,对准它慢慢插进去。
闻愈的双臂承受着易媗所有的重量,手臂肌肉虬起,自如地将她抬高放低,让阴茎在她体内进出。
闻愈直直看着易媗的脸,看她难耐地蹙着眉,看她脸上的潮红,看她压抑呻吟时牙齿咬着嘴唇,她的每种反应都是因为他,也都在取悦他。
易媗的腿搭在闻愈的臂弯,随着他的顶弄力地摇摆。闻愈一直在磨她,慢而重的顶她的敏感点,她悬在要到未到的临界点,难受地睁眼看他。
“闻愈,我想高潮。”她委屈地开口,恳求着闻愈再给她一次。
闻愈心都化了,开口哄她,“宝贝,吻住我。”
易媗凑上去吻他,闻愈加速耸腰,下身高频地抽插。易媗被插得脑海泛白,呻吟声被撞出来,及时被闻愈堵住。
“嗯...嗯~!”易媗大腿收紧夹住闻愈,小穴紧缩,夹着阴茎泌出一大股水液。
“宝贝,等我一会儿。”
闻愈没给易媗缓和期,保持抽插速度在她体内进出,最后搂紧她射出来。
半透明的乳白精液立刻从穴里涌出来,滴落在地板上。
闻愈抱着易媗喘,易媗凑过去,小口小口地舔他的喉结,感受他吞咽时那凸起的软骨在她唇下滚动。
闻愈给易媗清理下体,又擦干净地板,在她身边躺下。
在欲望得到满足后,酒精的作用凸显出来,易媗躺在闻愈怀里很快入睡。
翌日上午,易媗被走廊的喧闹声吵醒,她听见郁随的欢呼,像只猴子一样聒噪。
易媗起床气发作,在心里骂郁随没公德心,翻了个身对上闻愈清明的眼睛。
“你这么早醒了?”易媗声音沙哑。
闻愈笑出来,给她看时间,十一点二十七分,确实不早了。
他们昨晚做到快三点,加上不用早起训练,易媗自然睡到了这个点。
闻愈把她面前的被子压下去,捧着她的脸细细抚摸,笑着看她,并不说话,眼里炽热的爱意让易媗看得心慌。
半晌,闻愈开口,“我原本打算回主城,临时接到通知要回镇上一趟,你要回去吗?”
闻愈曾经去她的公寓找过她,从邻居家得知她搬走了,但并不清楚去了哪里。
没想到不久就重逢,还能一直和她待在一起。
易媗考虑了一会儿,她原本打算这个假期就待在基地,但她在基地已经待了一年了,闻愈这么一说,她决定回去看看。
两人在下午五点到达小镇,闻愈停在一家酒店前,吻了吻易媗,“有事联系我。假期最后一天我来接你。”
闻愈去了镇上的军事驻地,易媗躺在酒店床上发呆许久,不知不觉又睡了过去,醒来就已经晚上九点多,她决定出门溜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