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聂桓回来,他一脸玩味又期待地把她抵在墙上:“怎么样,那都是我亲手一点点打造的,你进了那个房间有什么感受?”
他松着领带笑意更浓,“给我发表一下观后感吧。”
迟樱眼里纯净,不假思索:“感觉你像收废品的。”
“为什么保存那些垃圾,有什么意义?”她这是真诚地在向他发问,脸上尽是求知的好奇。
“胡说,那才不是垃圾,”聂桓不满地捏了把她的腰,“那都是珍宝,不管是沾了你的唾液,汗液,还是什么,我都宝贝得不得了,你的一切都很重要很宝贵。”
“我看不到你,摸不到你的时候心里会想你想得难受,不仅失眠还会焦虑,只要待在那个房间看着你的照片和东西我就会安心一些。”
他边耐心解释,边深情凝视。
迟樱情地指出:“你这是病,得治。”
“治不好,就得你来,你抱抱我亲亲我我便好受点。”聂桓嘴已经挨到她脸蛋上去了。
“要是我把那些毁了,你会生气吗?”
“会,我会特别生气然后狠狠地在床上欺负你的,所以你最好别打它们的主意。”聂桓习惯地逗她玩。
迟樱伸手挡他的吻,给他提了个建议,“你弄那些东西太累了,不如烧了我剩一堆灰,放盒子里更方便,渴了拿我冲水喝也是可以的。”
聂桓皱着眉把她抱起来打了一下屁股,“又乱说,这小嘴欠亲。”
“把你弄死我真舍不得,可别调戏我了。”
迟樱老实了下来,也不还嘴,对打屁股那事心里还有点芥蒂。
他见她乖顺,很是欢喜,抱到床上又亲又啃,迟樱听着腰带金属扣的声音连忙夹紧腿一边推着他不情愿地:“你没洗澡。”
“那就去浴室里面。”
她脑海里闪过前两天在浴室的画面,扑住他的手,水润的眸子可怜比:“可我还没吃饭呢,我饿了。”
聂桓停住看看她,奈地咬了口她的脸,随后从她身上下来:“等着,我去做。”
尽管他喂她吃饭和洗澡给她拖了会时间,迟樱还是没能躲过,转眼聂桓就把她脱个精光欺身上来。
“等等……”
聂桓以为她欲挣扎,先抓住她的两只手,坏笑:“不等。”
“我在上面动,”她顿了顿,“你给我一台电脑。”
她主动跟他做出交易。
他握住她的乳团把玩着,“要电脑做什么?”
“我想上网,在家里没有意思。”她精心筹措了这句言辞。
家里。
聂桓情难自已,低头吻她这张讨喜的嘴,可是并没有上钩,“想知道什么事问我就好,网上有不好的东西,不适合你看。”
像一个处心积虑防止孩子沾上网瘾的家长一样,他劝了她好几句,边说着边掰开她的腿挺身进入她的身体。
真是不识抬举。
迟樱眼中冷意凛然,故意收紧下面,惹得他茎身一颤,“给我电脑。”
“不然我就给你夹断。”
听了这句话聂桓笑得很是爽朗。
她眉头拢起,看起来在用力,“笑什么,你不信吗。”
“我不怕,你夹吧,越夹我越爽,”聂桓的眼尾浸着笑意,看得出来十分愉悦,顺着她的话:“你夹断了我再接上就好了。”
迟樱的思考停滞片刻,呆呆地把目光投向他的脸,柔软的声线很是迷茫:“这个东西还能接上吗……”
她见他又乐了起来,感到莫名其妙。
“你这么可爱,我要受不了了。”
聂桓摸摸她的头,语气温柔,“学校老师没教你们这方面知识?”
一到健康课迟樱就忙着做别的科目作业,本来也有些抵触与性有关的事,自然不太了解。
“没关系,慢慢就都懂了。”他没等到她的回答,允许了她的装傻。
他从她腰后向下抚摸到尾椎骨,在她身体敏感的地方多加关照,很快她就卸下防备,身体不再紧绷着容纳了他的深入。
今天做的节奏很舒缓,只在最后动得快些,他拔出来在她的肚子上射了出来。
洗完了澡,聂桓给她涂完面霜后,搂着她准备睡觉的时候说:“宝宝,明天我可能晚一点点回家,要去见个人。”
看来是很重要的人。
迟樱忽然把唇凑到他脖子上使劲地嘬了一口,一看那里留下指甲盖大小的印记。
出去丢脸吧。
被人看见肯定会很难堪的。
她转过身子想他在那么多眼睛面前出丑的模样就想笑。
聂桓紧紧贴上来缠住她,被她主动亲了心里不知道多高兴,哄道:“放心吧,不是女人。”
“我只要你一个。”
他这么说搞得她像吃醋了似的。
迟樱张了张口最终什么也没说,反正说什么都能被他听出暧昧来。
干脆闭上眼睛睡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