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桓戴好套后开始解她的裙子拉链。
她死死拽着他的手,乌黑的眼仁里写着不解:“你说等我成年了再碰我。”
“我没说过。”
“我等的就是这一天,你成年的前一天。”
拉链的声音急促地割破空气,擦得气氛有些紧张火热。他把她扒光了骑在她身上,“这是给我十八岁那年的一个交代。”
他选择爱如汹涌,阴暗,肮脏,低劣,可他当年捧着这份爱却能而轻狂,穷途末路,除了向家里低头别选择。
“畜生。”
她念出这个词,神色一如死水。
“宝贝,”他不能再理智,俯下身子给予这具青涩而甘甜的躯体以过火的爱抚,“我的宝贝。”
所及之处,只能引起她颤栗。
绵长的湿吻结束,迟樱喘着气告诉他:“给我吃安眠药吧,等我睡着你再做。”
“不行,那样就没意思了。”
他吸弄把玩起她的一对胸乳,感觉好像长大了点,看来多摸摸是有好处的。
“那我疼怎么办?”她如同喃喃自语地问道。
“一会你含着我的手,我会慢慢放进去,疼你就咬我,我动得多疼,你就咬多狠。”
他柔情蜜意地亲亲她额头,怜惜地安慰道:“别抵触,适应了会很舒服的,骗你我不得好死。”
“我希望你骗我。”她说。
聂桓笑了笑,“嘴挺硬,指不定一会叫得有多撩人呢。”
他修长的手指摸到她穴口做润滑的时候,明显感到她脊背一僵。聂桓一直忍着没动这里,他记忆里只有幼女时娇嫩的触感,如今这里已长得更为成熟,可以承受鱼水欢爱。
迟樱不知怎的回忆起小时候不小心撞见父亲骑在妈妈身上不断蠕动身体的样子,妈妈发出的声音很辛苦很难过。
她突然被恐惧攫住内心,对眼前这个男人的厌恶和恨意短短几秒内被限放大,甚至让她的胃部有些抽搐以至于她完全失去了冷静和计划好的隐忍。
于是骤然间剧烈地抗拒起来,她凭借一股冲劲推开了他爬起来跑下床。
“怎么了宝贝,过来。”
聂桓敏锐地感知到她情绪的波动以及氛围的急剧变化。
也许她在害怕。
不过再害怕他今晚也得要了她。
迟樱转身跑到卫生间想开门躲进去,不等她转动把手就被有力的臂膀锢住了腰。
他胸膛贴上她后背的时候发现她浑身在颤抖。
“别怕……”他温声哄着,把她好好地搂住轻拍后背。
犹如困兽的女孩弱不禁风地反抗着他,低声挣扎。
“放开,我不要和你做。”
“救救我,林昭……”
迟樱的嘴里第一次出现陌生的名字,且听起来像异性,被他极为敏感地捕捉在耳中。
聂桓抬手把卫生间门彻底锁住,眸子里翻滚着狠戾,声音失去了温度:“林昭是谁?”
她的肩膀慢慢不再发颤,在他怀里缄口不言。
林昭是谁?
他不记得她身边有这样的人。
为什么会从她嘴里面说出来?
为什么她会想向他求救?
为什么?
来自未知的威胁在心底迅速地生根开散出猜疑妒忌的枝芽,眼里容不下一粒沙子的他努力带着笑容又问了一遍:“宝贝,林昭是谁呀?”
迟樱煽动道:“你不用知道。”
“他是哪个男的?”
聂桓把戴好的套拿掉丢在地上,笑容有些挂不住了。
她就是不回答。
“说话。”
他掐着她下巴命令道,只见她娇软柔弱却有骨气地视他的话不吭一声,秋水戚戚,我见犹怜。
“他是你的什么?”
聂桓把她翻了过去,迟樱感到自己的身子被压在门板上,自己只能用手臂巴在门板撑着上半身,双腿被掰开后一根巨大粗硬的东西仿佛还在燃烧着直接插进了小穴里面撑得满满当当。
这种撕裂的疼痛是她第一次体会,非常难以忍受,觉得下面好像被人用剪刀戳烂了似的,她直接哭了出来,生理泪水扑簌簌地滚落,嘴上也不断地叫着疼。
“啊……疼,疼……好疼……”
他边听着她的呻吟和哭喊,一边往里继续挺进,吻她的后背,不依不饶:“乖宝宝,你告诉我,那个林昭他住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