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的心情很不好。
就好比他从路边抱养了一只脏兮兮的小野猫,抱回来洗干净、喂饱肚子,养得漂漂亮亮的。还每天琢磨着给小猫指甲剪圆些、毛发养顺些。本以为小猫会知道自己是家猫,没成想一不留神,还是自己跑回脏水窝里去了。
狂欢夜那种地方太乱了,各种人都有。
他见过一次乔云带上Q的面具在舞台的样子,很美,很张扬。难怪会有那么多人被他吸引。但是师佩昀并不相信乔云在狂欢夜有自保的能力,如果有人要对他动手呢?就像他那天拦住乔云一样,不是轻而易举就把人抓到了么?
房间只亮了一盏壁灯,周围都昏黑的,手边的茶冰凉了也没有续上一杯。
终于,传来房门打开的声音。
一开灯看见他在里面坐着,乔云显然吓了一跳,但是注意到他脚边的箱子时,乔云脸上一下绽开了惊喜的笑容,连跳舞后的疲惫都消失了。
“是画买到了吗!”
他扑到箱子旁边,但是箱子上了密码锁,他打不开,这才抬头看向师佩昀。
“909。”
输入密码打开箱子,却并不是乔云想要的那幅画,而是——
他的表演服?!怎么会在这里?
“今晚我们玩点不一样的,宝贝。”
“让这里成为你的舞台,好么?”
师佩昀把演出服拿起来,就是乔云那晚演出的衣服。
V领白衬衫,黑色紧身短裤,长丝袜高跟鞋。
但不一样的是,那条轻薄的紧身短裤却变得沉甸甸的,师佩昀一拎起来,里面就掉出一条肉色的柱状物在师佩昀掌心。
是电动几把。
按动底部的开关,整条柱身立刻灵活扭动起来,圆圆的龟头甚至会旋转。
乔云严重怀疑这玩意的尺寸是按照师佩昀自己的尺寸1:1打造的,不然正常道具为什么会做这么粗啊!
“玩、玩什么?”乔云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他这段时间一直很听话的,还以为能少受点折腾,没想到在这儿等着他。
师佩昀自己那条扣人狂手还不够可怕吗!怎么还弄这么多奇奇怪怪的东西啊!
“过来。”师佩昀拍拍大腿,冰凉的右手按住乔云后腰,让人跪趴在自己腿上,乔云手臂撑在沙发扶手上,不安的回头看。
师佩昀悠悠把那根吓人的鸡巴放下了,那冰凉的指尖从短裤边缘钻进去,挑开内裤精准误地钻到穴口。
“帮宝宝扣点水出来,不然等会该弄疼你了。”
粗大坚硬的指节掐着阴蒂揉搓,敏感的圆豆子经不起这么用力的磋磨,乔云几乎立刻就被挑逗出了水,过强的快感席卷全身,他抖着屁股想要逃,师佩昀另只手从前端掐住他的脖子。
“乖,不要跑。”
“不是已经和我相处一个月了?怎么还这么怕我?”
“乖孩子,自己把裤子脱了。”
乔云惯会看脸色的,虽然师佩昀笑着,但端叫人发冷。他不能不怕,他们之间论是从哪方面来说都不平等,师佩昀动动手指就能捏死他,说好听点是金主,不好听点就是养了一只宠物。
就当他下贱,要做这种看人脸色的活儿,但是他没办法了,他必须要拿到那幅画。
原先以为在狂欢夜跳舞来钱快,他很快就能攒下钱把画拍回来,后来才发现,他连进去拍卖场的资格都没有。
没关系,他没有,那就找有资格的人。
99层的顾客个个身价百亿千亿,他们总可以吧?
所以他跟着师佩昀,不要钱,只要师佩昀帮自己拍下那幅画,拍卖款他来出。
乔云把裤子脱了,光着屁股重新趴在师佩昀腿上。对方冰冷的手轻轻抚摸上圆滚的屁股,轻轻一拍,臀肉抖着肉浪。指节浸染了乔云的体温,精钢也变得暖和起来,沿着臀缝往里钻,抵着溢出的骚水扣进穴口。
“宝宝,受着。”
一个月了,师佩昀简直对乔云阴道里的敏感点不能再熟悉了,那几根手指灵活地挑弄,瞬间就将乔云送上高潮。
乔云仅仅抱着沙发扶手,浑身都在抖。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身体变得越来越敏感,有时候师佩昀不碰他,下面也一直在流水。更别提像现在这样,被一弄,就到处乱喷。
不等乔云缓过来,刚才那根几把就抵着穴口钻了进去,一下顶到了子宫口,粗大的根部将穴口撑的发白,打开开关之后,震动强烈得连暴露在外面的底座都在晃。
乔云一点声音也没有,师佩昀将人翻过来抱在怀里,才看见人已经被高潮冲击得几乎要昏过去,小狗似的吐着舌头,可爱的圆眼睛都要翻白眼了,睫毛湿漉漉的,这可怜见的。
他低头亲上露在外面的一点舌尖,粗大的舌头侵入口腔,指尖抚摸着乔云颈侧,边亲边缠绵:“宝宝,怎么嘴巴也这么小,都要亲进喉咙了……”
少年小嘴已经被亲得红肿,下巴鼻尖都被磨红,穴里的阳具转动的频率太高,那可怕的龟头甚至还一直往紧闭的子宫口钻。乔云被接二连三的高潮弄得喘不过气,稍一缓过神了就抱着师佩昀的手哀求:“轻一点……求求您,太……嗯啊……太快了,要坏掉了……”
“这才哪到哪呢,宝宝,站起来。”
乔云被扶着腰,双腿发着抖,腿间淅淅沥沥喷着水——他一直在潮喷。
双手撑在师佩昀的肩膀才勉强站着住,原本白嫩的小批被折腾得一片水红,紧闭的处女穴经过师佩昀一个月的调教,不再似以前那样紧闭,肥厚的外阴唇咧开一个口子,总是湿润着。
师佩昀直接拿起那条紧窄的短裤给他套上,他浑身汗涔涔的,布料在肥软的大腿上摩擦,好一会儿才提上来,裤缝紧紧抵着阳具底座,被师佩昀网上使劲一提,几乎连底座都要塞进去。
“怎么一直在流水啊小甜心,连裤子都弄湿了,以后怎么演出呢?”
“地毯也全是你的骚水了宝宝,上周刚叫人空运回来换上的,又被你喷湿了,这可怎么办?”
这么一弄,乔云彻底站不住摔进师佩昀怀里低泣,瘦弱的肩膀抖着:“可不可以拿出来?我会听话的……我会好好听话的……好酸、难受……要,要坏掉了。呜呜……我控制不住,我的身体好像坏掉了,一直、一直流水,对不起呜呜……”
“宝宝,你也为我跳一场舞,跳完舞我就带你去参加游艇拍卖会,好不好?”
“就这样,让它插在你漂亮的小穴里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