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心事,苏榆一鼓作气地喝完了瓷碗里的尿,她抬起头望向一直抱臂看着她的许行简。
许行简眼神戏谑,似乎没想到苏榆的做法:“狗脑袋有时候也蛮聪明的啊。把这里收拾干净吧。”
苏榆把碗洗干净了,又拖了拖地。透过落地窗,不难看出今天是这个好天气,外面没有一点太阳光,是个难得的阴天,多适合看书啊。
可惜,她只能去背专业课,好多着呢。从卧室拿了教材,苏榆走到书房门前敲了敲。
“进来”许行简的声音通过厚重的木门传来。苏榆轻手轻脚地关上了门,她眼睛一转,掠过她的专属座位,蹲在了许行简的膝前。
许行简挑了挑眉,示意她有话就说,苏榆咳嗽一声,低声说道:“主人,我这么听话,可不可以要一个奖励呀?”
许行简眼里飞快地闪过一抹情绪,似笑非笑地说道:“好啊,你要什么奖励啊?”
苏榆露出笑容,伸出一根食指:“真的是很小的奖励。主人,你能不能告诉我哪些重点是A卷的,哪些重点是B卷的呀?”
她蹲在地毯上,眼神期待地看着许行简。许行简将人从地上拉了起来,抱进了怀里:“真的很想知道?”
苏榆狠狠地点了点头,有现成的资源为什么不利用呢?要是许行简决定好考哪套试卷后,能告诉她就更好了。
许行简的手慢慢抚摸到了苏榆的臀部,狠狠一捏,下了狠劲。苏榆吃痛得差点跳起来,眼泪花子都冒了出来。
许行简却如春风和煦般开口:“也不是不行。”
“真的?”苏榆惊喜地眨了眨眼,全然忘记刚刚的教训了。
许行简见她这副模样,磨了磨后牙槽,凑近她耳畔轻言道:“当然,我们还是同昨晚那样。我指你说,告诉我是A卷还是B卷的重点,好不好?”
苏榆一个激灵,她战略性地捋了捋自己耳边的头发,干笑道:“主人,我突然觉得我好像也不是那么想知道了。我去复习,去复习。”说着,就想起身,去沙发那边。
许行简单手揽在她腰上,将人像剥鸡蛋一样剥开了,按压在大腿上,几巴掌就甩在了翘臀上:“还学会走捷径了。重点?哼,要不要直接把试卷给你?这个胆你也敢有?”说着越发来气,对着白嫩的屁股又是几下,巴掌印越发鲜明了。
“苏榆,我不管你其他的科目怎样。我这两科,你要是拿不到年级第一,后果你不会想知道的。”许行简捏着苏榆的屁股,随意地抓揉,像是在ra一团面粉,瞧着那鲜红的掌印,一边又赏了几巴掌,才把人给放了。
苏榆偷鸡不成蚀把米,委委屈屈地在沙发那里,拿着教材默默地背诵着。
这是他们周末最常待的地方,没有调教的时候,一般是许行简在工作,苏榆在看书。
如果许行简有想上厕所的意思,便叫苏榆一声。她便会意地放下书本,钻进书桌下,等着接尿。许行简可不管她来不来得及及吞咽,只顾自己舒舒服服地撒尿。要是苏榆不小心漏出个一星半点,挨罚那是跑不了的。
有时候,许行简也会把苏榆当家具使用。他工作久了后头疼时,便让苏榆去学习了一些按摩手法,必要时给他按按。也会在休息间隙,让苏榆脱光衣服做脚踏或者烟灰缸。
苏榆也很享受被这样对待。尽管不过才几月,许行简已经完全熟悉了她的身体,甚至是性格还有心理。
但他呢?苏榆透过课本,看着正在闭目养神的男人,不由想到,自己对许行简的了解只怕不过是冰山一角而已。
一个忙碌的周末很快过去,临近期末,二人的调教次数也少了许多。许行简对苏榆也宽和不少,还趁着闲暇之余,给自己的课代表开了不少小灶。
等苏榆回到学校后,对考试的担忧已经减少许多了。她自认复习得还是非常到位的,只是她的目标可不仅仅是过了就好,而是保住自己专业第一的位置。
尽管除了会拿到一笔奖学金,好像也没有别的意义了。但她习惯了,习惯了每次都想要拿第一的感觉。如果没有这种感觉,便会觉得心里空落落的,想少了什么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