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笑的,师叔,不过这个咱们可以慢慢商量,后面这几日能否赢得功劳还得两说呢。”李宝揽着方青的胳膊。
三人穿梭与禁兵战马之中,背对大庆殿走向宣德门。
宣德门下。
依旧有禁兵铁骑策马奔驰而出,但数量相比刚才已然少了些。
方青、郭清秋和李宝一出来,就吸引到了宣德门外所有威严兵士的目光。
在众多目光将他们三人从上倒下搜刮了一遍,见他们身后并未有朝廷之人后,目光逐渐变了。
变得轻视。
“且,我一早就知晓了,不知所谓的小辈,好不容易见到点功劳还不知珍惜,这下成了一场空了罢。”
与方青不对眼的阴气男子岂能放过这个阴阳怪气的机会。
见方青等人就这么回来了,就知晓定是扑了场空。
“呵呵,这下好了,不仅运气好抓了两个贼人的功劳没了,怕还要引得高太尉的不悦。”
“无知小辈”
“就是就是”
见这帮人如此欠骂,郭清秋又岂能忍得住。
“你们可知”
刚张嘴的郭清秋就被方青堵了回去,一脸平静地她摇了摇头。
“没必要,他们想说就随他们说去吧,我们偷偷发财就行了。”
很多时候,方青觉得语言是十分强悍的武器。
但也有很多时候,他觉得就是在浪费口水。
“行吧,听你的。”
直性子的郭清秋的秀脸上有些不忿,但还是听了方青所言没有再说什么。
三人在御街的红杈子后找了个地方坐下。
靠墙打着哈欠的方青眯着眼见着了一个老人朝他走在。
在老人的后腰处,悬挂着一刀鞘,刀鞘通体为漆黑木制,在刀鞘口处与刀鞘尖处有些许刻痕。凭着自己的鬼眼,方青看清了这些刻痕刻刻的是几朵花。
信老。
花。
方青一下子还真难把这两者联系在一起,不过他很确定这信老就是朝他们来的就对了。
“方小子。”
腰后悬着一柄刀鞘的信老走到方青身前,岁月在他的脸上留下了痕迹,却无法压下他的骨头。
信老的身姿依旧挺拔,就是那众多禁兵中都挑不出几个身姿比信老还要好的。
“信老有何事么?”方青起了身,掸了掸自己的屁股。
怎么说这信老也是长者,太没有礼貌不好。
“没什么,只不过想跟顺路与你说一声,不必在意这帮人的闲言碎语,即使功劳没了,但在这宣德门前的威严兵士中,只有你们三人进了大庆殿。”
信老语气铿锵。
倒不是他有多喜欢方青、郭清秋和李宝这大相国寺而来的三人。
只不过是他并不喜欢宣德门前的这帮人罢了。
“这个,信老。”方青有些变扭地说着。
他是知晓了信老的意思,但是信老很明显误会了。
“呼,呼”
此刻。
一位宦官从宣德门中走出,又小碎步跑了一段,在宣德门外张望着。
突如其来的宦官一下子吸引到了一众无所事事的威严兵士,也让刚想跟信老解释一下的方青停下了嘴。
“各位,方才那三位进入大庆殿为天子解忧的青年才俊呢?”扫了一圈没有找到自己要找的人,急了的宦官尖声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