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意羡手指滑进衬衫,抚到了他清晰的腹肌与腰侧线条。他这人一向粗暴没耐心的,手指在舌头里卷了两下,洇了点口液,就要往对方紧涩的后庭去探。
咔哒一声,枪上了膛。
办案的黑手套都没有褪,极有力控住下巴,硬皮革的触感让人极大不适:“谁。”
不待回答,旋即难掩惊讶:“……何意羡?”
“……嗯……”何意羡带着浓厚的鼻音,扒衣服到一半丧失力气,自暴自弃般倒在人身上,唇舌若有似地不断在脖颈、锁骨缠绵,“……你来。”
那人的惊色很快既定,取而代之的是发笑的语气:“我来?”
上下地位转瞬颠倒,何意羡的双手被牢牢缚在身后,活生生是一个标准擒拿的姿势。双腿被强行分开,臀/部被迫撅起抬高,形成一个合格容器的姿态。
冷冰冰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何意羡,你知道我是谁?你记得我是谁?”
何意羡还没有察觉危机到来。只感觉对方做作辞多,他又困乏,今天也不想玩花样,便道:“我管你是谁……?给操不给操……痛快点一句话?”
太长的沉默。
然后是一串惨厉尖叫。
趴跪的腿被分成了M型,比残忍的姿势,轻而易举就能插到最深处。
疼得,要将镀金的床围抓出骇目指痕。
可能是落了红,但那铁锈味渐渐不重要。何意羡只能闻到他身上的熟悉气息,有种水波起伏的感觉,让他的思绪,驰到很久很久以前。
身上人疯狂地插他,像会吃掉他,吞噬他,然后把喜欢的他长成自己肌体的肉,他对他到了这一地步。
白轩逸问他,几年不见,你这么自甘堕落?下贱到这种地步?谁都可以上你?随便一个男人可以?随便一条狗也可以?
何意羡听不见,何意羡高潮,高潮时叫他白湛卿,白湛卿是白轩逸的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