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具肉体严丝合缝的第一下刺入,就让他在明媚清新的早晨,发出尖利至极的叫声:“啊啊啊——!”
白轩逸用枕头压住他的脑袋,失去了视觉,其余感官便被限放大。何意羡接近窒息又爽得要死,却只能发出抽泣似得呜咽,整块臀部和大腿一片都被撞红了,被巴掌打得又红又热。像是对待一只牝马那样,白轩逸驱赶他、鞭使他。
白轩逸狠插他几十下,才移开枕头赏一点空气。
重见天光的何意羡,大量涎水溢出口角,眼泪也终究法自控地滑下来。灵魂被吸干似得乖乖淫叫着呆了一会,在他胯下尽情发骚,但没消停一会,何意羡的抗争从来没有虎头蛇尾一说,他就是用这样一副狼狈相,还能轻佻邪性看笑话似得说:“…干都不会干…哈、不如我老师…我、我叔叔……”
白轩逸故意放慢了速度,很是温柔地手慢慢上移,最终突然狠狠掐住了他的脖子:“叔叔?”
好像比被触怒更多的,是一种确认。
但何意羡疑已经疯了,眼神尖锐,眼尾斜飞:“上了床我都喊他爸爸!”
满室又湿又黏的明亮响声,辉煌极了的太阳越升越高。射了精还坚挺可观的性器拔出来时,何意羡的穴眼被撑到一枚硬币大小,法合拢。何意羡骂白轩逸是小鸡巴,白轩逸就把他的鸡巴玩废了,何意羡没有被允许射出来。
但他养成了一股恶习般,失禁成了一项床事中的必然。白轩逸将精液从他屁眼里抠出来一些,抹匀在他屁股上时,金黄色的液体便不受控地从性器里淌出来。晨尿,气味不堪。白轩逸居高临下看得一笑,甚至还替他扶着鸡巴抖了一抖,将尿抖干净。
何意羡听到白轩逸去洗漱的声音。他头脑迷倦,又要堕入梦乡之前,猛然遵从本心地想起,白轩逸昨晚去哪鬼混了,还没有盘问,没有验证过……他的思绪混乱而摇摆不定。
于是白轩逸换好制服准备出门,回到卧室取东西时,便见到何意羡脸上是精,屁股也是精,穴眼正小婴儿吐奶似得往外吐着白液。何意羡颀长白皙的手指,掰开自己的屁股,展露出晨光里微微外翻的深红穴眼,伸入挖出一些,送到嘴边尝了尝那味道的浓淡,尝了出来,还卷着舌头舔舐吞吃完了。瘦削而不失力量的细腰微微扭动,同时性器也兴奋地高昂了头。
何意羡被从睡梦中揪了出来,他趴着,感到白轩逸的检察官领带垂在了背上。后背有点凉凉的,但何意羡还认为白轩逸很远。
但是下一秒饱受摧残的穴眼再次被填满,狠碾着他的骚点,但这次射进来的液体为什么异常地又多、又烫,粗壮有力的水柱冲刷着肠道。何意羡被他浇得一滩软烂,烫乎乎地又舒服极了,嗯嗯啊啊地扭着腰,射进去就如获至宝地夹着穴肉,甚至高撅屁股,珍惜地盛好,不让流出。
是真睡迷了,过了好几个刹那,他才突然惊雷闪电般张开眼睛:“操!操!我操你妈!”
不及反抗,白轩逸抽出了性器,将他的手高举缚到头顶,龟头在他两个乳头上擦干净了,鸡巴一正一反地也在他小腹揩了揩。
然后猛地揪住他的头发,撑开他的下巴插进嘴里,将俊美的脸庞紧紧摁在胯下。
何意羡马上悟会他要做什么!
震惊脸人色,愤不欲生却满鼻满嘴都是那纯净的,原初的雄性体液气味,彻底立刻又哭又叫,求他不要,哥哥不要。
白轩逸细致地手掌抚摸他的脸,一只手不够,两只手才好,这样虎口压下去,感受他喉结与颈大动脉的跳动,目光锁住他,淡淡地说:“看着我。”
他抬起了手,他好像唯独没有打过何意羡的脸。
挨打的是何意羡,被骂贱东西的也是何意羡,何意羡却抖着睫毛,愣愣地说对不起、对不起,怕得发颤也不乱动。
鼻尖、味蕾上那浓烈的荷尔蒙是顶级的毒品,靠近就酥了半边。白轩逸的手松开不再强迫他含住,瘾君子却有了戒断反应,何意羡小腿死死地踹着床单,腰部高高挺起,小穴里哗的飚出又白又稠的汁液。
白轩逸的手拉拽他的乳头,将左右的肿大的胸乳拢在一起捏弄。
何意羡痴醉的脸却带着薄红,亢奋地脸热气粗,他最后抬头望向了白轩逸,眼中只剩情欲。
听说何律师想吃鱼脸肉,这时间几位上门的代厨刷开了家门。有人在厨房倒腾,有人渐渐走近卧房问:“请问何先生在家吗?”
何先生正在射精,脚趾紧绷,一泄如注。他鼓胀的口腔里发出“噗呲噗呲”的水声,继而喉咙软骨不住地上下滚动。收缩的喉管像是一口会吸的穴,每咽一次,眼皮一夹屈辱的眼泪淌了满脸,淌到雪白的胸间和那些新鲜的金色液滴汇聚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