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腰身用力一挺,龟头瞬间嵌进湿糜的蜜穴,程以芙当即弓起腰肢高吟一声,“啊~~~”
被肏熟了的小穴比敏感,几乎在硬物进入的那一瞬就剧烈抽缩,酥酥麻麻的电流感,从下体涌至全身。
没有让她喘息的时间,坚硬滚热的棒身在她体内穿插进出,甬道里每一寸软肉都被挤压着来回刮磨,让她浑身酥痒,淫水像泛滥的河水似的,一汩汩涌出。
霍锦瑢一手钳住她纤细的腰肢,一手抓着她白嫩的乳房搓揉把玩,弧线优美的腰身不停耸动,九浅一深规律干着嫩穴。
轻轻浅浅,没一会儿,插着肉棒的屁股就扭着嫌不够。
不是大开大合的操干,深处的骚动像悬在眼前的胡萝卜,永远只差一步才能咬上,肉欲的滋味瞬间被高高吊起。
被入得五迷三道的程以芙,全然忘了自己前一刻还在抗拒拉扯,也顾不上被人听见的羞耻,双手攀上她肩膀,淫媚的浪叫:“还要……嗯哈、里面痒,鸡巴再肏深一点……唔啊啊……”
难得霍大小姐大发善心,怜惜这个小女人才被宫交肏到失禁,一直耐着性子没舍得弄太深,没想到她现下就浪得求肏。
霍锦瑢俯下身,用最温柔的语气,说着最丧心病狂的话:“屁股抬高点,让我再肏进子宫里,好不好,嗯?”
没等人回答,硬烫如火的阳具远远撤出再全根没入,又深又快的抽插贯穿,主动求肏的程以芙,瞬间被肏得双眼迷离,张着小嘴带着哭腔呻吟,一时不知是难受还是爽快。
高高低低的媚吟自樱红唇瓣里流泄而出,化成一连串动人的音符,蛊惑着人的心魂。
司机被勾得眼冒红光,时不时透过后视镜偷窥后座,即使只看到晃动的腰背和脚丫,都足够脑补她们连结的部位干得有多激烈,档部迅速支起圆鼓鼓的帐篷。
“不行~嗯啊……太快了,轻一点……唔呜……要坏、啊……坏掉了……”
霍锦瑢就是披着美人皮的豺狼,直昂昂的肉柱一下一下敲击着她的柔软,龟头每插到宫口,都要狠狠顶磨,似要顶破子宫,将她捅穿一般。
身体不由自主地一阵阵狂颤,快感又密又猛,令人几乎癫狂。尝过苦头的程以芙,像在孤海中飘摇助的帆,害怕狂风巨浪的摧袭,只能抓住眼前唯一的依靠——
霍锦瑢。
这个既给了她风雨,又给了她停泊的港湾的女人。
“姐姐……肿了,呜……好酸……不要了……哼嗯、啊啊……”
程以芙紧攀着她的肩语不成句,足裸挂在她腰后随着插干的频率摇晃,十只嫩白如珍珠的脚趾难耐的蜷缩着。
“乖,我轻一点。”霍锦瑢嘴上哄着,胯下的阳具却愈发凶狠,蜜穴还没收合就被再一次碾开。
愤起的肉筋飞快勾磨着内壁的软肉,肉体激烈的碰撞出啪啪啪声,连蜜穴口黏腻的骚水都被鞭挞出白沫,程以芙眼尾划出泪水,哆哆嗦嗦泄了身。
车程大约半个多小时,程以芙被持续干得又哭又叫,连连高潮了好几次,甬道里的水就跟失禁一样一插就涌出,连口水都含不住,顺着嘴角流出来不少。
霍锦瑢连哄带骗肏了她一路,原本搂在脖颈的小手已经软绵绵的垂下,程以芙眼眶含泪,连呻吟声都虚弱不已,可怜兮兮的望着她求饶。
“等我做腻了,就放过你。”霍锦瑢漂亮的眸子恍若缀入星河,璀璨闪亮。
她没说出口的后半句是:可惜,大概不会有那么一天。
车子稳稳当当地停在一户独栋小别墅门口。程以芙眨着泪眼。
她不知道的是,在这扇门打开之时,属于自己的噩梦也正式开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