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未经人事,是单纯了些,但可不傻,肚子被射了整夜,手贴在小腹轻轻一压,就有精水顺着腿根流落。
不能被打上野种。
她能想到可以帮助自己的,唯有黄兰香了。
仔细收拾好犯罪现场,杨采依走路不可避免的一瘸一拐着,来到黄兰香家,确认华秋棠不在,才敲了门。
黄兰香见她样子不对,忙将她拉进屋,正要问问,神色焦急的杨采依就着电视看到的广告词汇,生涩地开口:“兰、兰姐,你这里有预防怀孕……就是避?、避孕药么?”
瞧她眼睛湿润,唇瓣嫣红肿胀,即使洗过澡,纵欲的后遗症依然清晰,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她被狠狠蹂躏过。
“谁搞的?”
昨儿华秋棠才显露对这小寡妇有意思,转头她就被搞了。谁能下手这么快,答案呼之欲出。
黄兰香其实已经猜得八九不离十,只是仍心存一丝希冀,想听到否认。
杨采依咬了咬唇,眼里迅速蒙上一层湿意。
她不想说。
黄兰香叹了口气,没再说什么,从电视桌的抽屉里摸出一板药,拆了一粒给她,杨采依心照不宣地接过,黄兰香刚转身要给她拿水,杨采依已经囫囵吞下,生怕晚一秒就中招。
“我想、在你这儿住两天。可以吗?”杨采依瑟抖着肿胀破皮的唇,小心翼翼的问道。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有黄兰香在,华秋棠总没机会再对自己下手才是。
杨采依嘴上什么都没说,那双会说话的眼睛却藏不住心事。
黄兰香笑了笑,拉着她往炕上坐,眼里尽是温暖和煦,“一被小棠沾上,就不是那么容易甩脱的。想断了她的念想,你最好开始一段新关系,让她知道你是有主的。”
既然她已经猜到,杨采依也不再藏着掖着了,反问道:“可是,村里谁能不被她的势力恫吓?”
且不论演戏还是真做,华秋棠的爹是县官,作为官二代,她在十里八乡一手遮天、横行忌,谁敢和她抢女人呢?而且这人还得在其他人面前守口如瓶,毕竟杨采依可不想被浸猪笼。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黄兰香吃吃笑着,伸出食指挑起她下颚,眼里流露出狡黠的光,“我呀。”
于是当华秋棠如往常一样,中午准时到黄兰香家,看见的却是杨采依。
她脸红着,娇喘着,被黄兰香压倒在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