柚木晃生：“？”
萩原弯起眼睛，用手指揉了揉柚木的小腹。这个动作让柚木晃生抽搐了一下，后穴口不受控制地收缩了一下，失禁似的挤出一大团精浆。
“我也很好奇呢。”萩原温柔地说，“小柚木喜欢被怎么样对待？”
柚木：“……”
他闭着嘴不肯说话了。
萩原：“嗯……如果小柚木不回答，我就默认你什么都能接受？”
柚木晃生：“……”
他现在差不多也全盘接受了松田和萩原的各种做法了。
……而且这种问题，他根本没办法冷静地思考，一想到就会开始脑浆沸腾。
萩原：“唔，我自己的话，之前已经说过想看小柚木穿女仆装和黑丝袜——”
他假装自己没看到松田投过来的微妙目光，继续：“——嗯，然后会喜欢说会让小柚木害羞的东西、会想做各种过分的事情……”
松田阵平没忍住：“这个‘做各种过分的事情’，听起来你好像省略了很多东西啊。”
萩原：“……毕竟，我和小柚木的第一张场景卡涉及到公开场景PLAY，感觉被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嘛。”
柚木晃生：“！”
他惊吓地脱口而出：“这个不可以！”
萩原：“……嗯，果然小柚木接受不了这种呢。”
他温柔地摸了摸柚木的头发：“我不会真的要求小柚木陪我在现实里这么做的……而且说是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其实是‘看到了小柚木害羞的时候超级可爱的表情所以想看到更多’……”
他慢悠悠地留下一个尾音，然后有点坏心眼地捏了捏柚木的大腿。后者失控地颤抖了一下，腿根处又流出一点精液来。
“就像是现在。”他眨了眨眼，“我有点好奇——现在的小柚木，会允许我和小阵平做到什么程度呢？”
柚木能感觉到自己后穴里又硬涨起来的那根性器的存在感。
他有点紧张地抓住萩原的手臂，磕磕绊绊地回答：“只是……像这样在沙发上……就没问题吧。”
“那就是超出卧室的地方——比如厨房或者浴室都可以了？”
柚木发出几不可闻的一声“嗯”。
“像是之前用道具……或者想让你穿奇怪的衣服也都接受？”
柚木红着脸点点头。
“那么，”萩原弯起眼睛，手慢慢地伸下去，摸索到他和柚木身体结合的位置。
柚木被他摸得脚趾都蜷缩起来，不自觉发出喘息声：“……研二、想说什么？”
“接受我和小阵平，一起从这边进来吗？”
＊
——什么。
——什么什么。
柚木的思维空白了一瞬。
“……做不到的吧。”他下意识地回答。
“我最开始也觉得好像不太可能。”萩原抚摸他的手臂，“但在网上搜索的时候真的看到了好多东西……小阵平也看到过吧？”
松田咳嗽了一声：“啊。类似可以……从这里进去的程度什么的。好像要做很充分的准备——”
柚木晃生：“……阵平，你知道得好清楚。”
松田坦诚地回答：“毕竟你可是有不止我们两个玩家在的，会搜索多人行然后看到类似的信息也很正常。”
柚木：“！”
——他一下子被戳到弱点。
——也对。是不能好好一心一意和一个人保持关系的我的问题……啊。
萩原看他的表情一下子有些低落，赶紧打断柚木自己的自责读条：“也说不定这个就是小阵平的性癖。毕竟是能抽出‘我的性癖是NTR’场景卡的变态小阵平呢。”
松田：“……草，这么说来最开始愿意带我来见柚木的你是不是也有点奇怪的性癖。”
萩原呛了一声，声音弱下去：“因为……是小阵平嘛。唯独没办法想象因为这个而隐瞒你的情形。而且三个人一起在床上，小柚木也能享受到……我们两个也完全不排斥彼此——”
他轻声说：“所以会想这样尝试。想要哪怕在这方面也……不会抛下彼此的做法。小阵平对我来说很重要啊。”
松田阵平不假思索地回答：“你对我来说也是一样的。”
——他们是不可彼此割舍开来的、没有血缘关系的重要的家人。
虽然没有说出口，但松田必须承认，他在搜索到那些做法时，也确实幻想过和萩原研二一起……和柚木晃生这样尝试的可能。
亲密间的幼驯染有了相同的、喜欢的人。
——想要和他更进一步、想要获得更多的许可。
怪圈是已经存在的既定事实。可以做出的选择，就是努力地去争取共同成为那个人的恋人的结果。
“……但柚木会害怕吧。”松田说，“哪怕是我，刚看到的时候也吓了一跳。”
他神色郑重：“我不否认我确实也幻想过，但柚木自己的想法是最重要的。我不会忽视他的心情。”
萩原微笑起来。
“当然是小柚木自己的意愿最重要。”他温柔地说，“小柚木是害怕受伤吗？如果我们承诺会做好充分的准备、并且如果可能会伤到你就停——”
“……不是。”柚木小声打断了他。
“……诶？”
“我……毕竟是这样的身体，”柚木轻声回答，“所以哪怕是这样做，也不可能会受伤。如果普通人都能做到，那我一定也能够……”
他的声音又轻又软。
＊
——我只是有点害怕知道自己能做到什么程度。
被从数据库提取出来之前，我毫疑问只是个普通人的设定。但现在，我在不断地发现自己身上全新的东西……这都是由高维世界的人类给我添加的东西，是——属于我、又不属于我的东西。
柚木晃生知道他总要接受这一切，但他有本能地逃避心理。他害怕去面对那些设定，害怕……在尝试过后，他的玩家们或许会更喜欢他的设定、而非他本人。
他们喜欢他，但性能带来的快感总是那样难以抗拒。柚木必须承认他总还是会时不时想到年幼时父母离婚的事情。爱情并不总是恒久不变的。
……但他知道自己法抗拒玩家们闪耀的灵魂。如果有一天感情淡去，他或许会尝试用自己的身体的特质试图留下他们。
——那些本质上、并不是属于我的东西。
柚木晃生接受它们的存在，因为它们已经成为了他身体的一部分……但他仍然希望自己能让喜欢的人留在自己身边的是“柚木晃生”、而非那个18X黄油的设定。
＊
“……那就试试看好了。”思维的流速那样快，柚木眨了眨眼，最后这样说。
但萩原用力地拥抱住他。
“不想尝试也没有关系哦。”他轻快地说，“虽然想要哄诱你试试看……但我说的是真心想法，如果小柚木感到抗拒，那就拒绝我们就好。或者小柚木不知道要怎么拒绝，那研二酱会准确地捕捉到小柚木的心情而把这个提议否决掉——”
松田扣住他的手指，平静地接口：“不想尝试也是很正常的选择。我看到的时候也觉得很怪，也没觉得你能轻易接受……抗拒的话就算了——不过萩，你是不是还在里面……”
萩原：“嗯？”
他辜地动了动腰。
插在柚木的后穴中、完全硬起来的性器摩擦着柔软的、紧紧吸着肉棒的腔肉。柚木被这个动作榨出一声颤抖的呻吟。
“……至少也轮流——”
“小阵平在说什么。下午明明做得那么过分……晚上至少先让我多来两轮。”
“那就两轮。”松田截口，“下一轮换我了。”
柚木：“？”
——怎么突然换了话题，而且又突然开始……
他发出喘息声，手指颤抖着抓住松田阵平——萩原已经开始缓慢而克制地向上顶弄，性器重新抵着柔软的腔肉研磨起来，他头皮发麻，整个人像是被触电的感觉所包裹住，快感重新浮出水面。
“因为不打算真的做小柚木不想尝试的事情嘛。”萩原以格外甜蜜的声音回答。他亲热的把脑袋搭在柚木的肩膀上，并双手环抱住柚木的腰腹，“但小柚木可是答应我们、至少愿意接受一点过分的事情……”
他的呼吸吐在柚木的耳垂边，混以湿润的舔舐亲吻：“小柚木该不会以为我只是在你身体里射一次就可以满足了吧？”
“甚至就算研二酱满足了——还有超级禽兽、下午明明已经做得很过分结果晚上又对着小柚木的身体硬起来的小阵平……”
松田：“……你在说什么。对喜欢的人的裸体硬不起来我就是性功能障碍了吧。”
“但小阵平确实很禽兽诶。肯定打着这次也要用小柚木的手然后射到他脸上的主意吧！”
“都说了这是性癖。而且你真的有资格说我吗。”
柚木的脸在发烧。
……这两个人都在争论什么奇怪的东西啊。
但他又很清楚地感知到了内心涌动着的温柔的心情。
——只是这种程度的话，他会心甘情愿地配合。
被精液浇在脸上也好、甚至配合萩原穿上奇怪的衣服、按照他的要求说一些色情的话……用嘴、用手，用甚至身体的其他部位都没有关系。
——因为喜欢，所以这些听起来很羞耻的做法也变成了会带来快乐的行为。
“……可以啊。”他露出一个柔软的微笑，“反正……研二和阵平都不会真的做太过分的事情的。只是这些的话……”
他的眼睛湿润而明亮。
“——我都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