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没说破，而是顺着降谷零的话：“诶，柚木已经试过口交了吗？”
柚木晃生点了点头。
他小声回答：“零君……知道我这样……取悦了高明先生——”
诸伏景光：“……”
他蓝色的眼睛深暗下去。
“柚木还和别人试过这样做吗？除开高明哥和Zr之外。”
“……还有研二君和阵平君。”柚木晃生乖乖地回答。
诸伏景光抬起手摸了摸柚木的脑袋。
“那——柚木介意也这样帮帮我吗？”他的声音很温柔，但又带着点不容拒绝的意味，“我硬得很难受……很想在柚木的身体里射出来。”
他哄诱道：“柚木愿意让我进入你吗？”
＊
在之前洗澡时被清洗干净的肉棒抵在嘴唇边。
柚木晃生低垂着头。他的两条腿被降谷零按着，臀部翘起，身后的降谷的手指还在他的肠穴里抽插，但他这会儿的注意力集中在了眼前的性器上。
他已经不是第一次做口交，所以只犹豫了一下，就慢慢张开了嘴唇。
两只手扶着肉柱的下端，他伸出舌头，开始小心地舔弄肉棒的前段。
柔软的舌头在肉柱上端来回卷过，诸伏景光低头看着埋在自己胯间的脑袋，发出一声低沉的重喘。
“很熟练啊。”他轻声说。
柚木仰起头。他看向诸伏景光，轻声问：“景光君在因为这个而……生气吗？”
诸伏景光迟疑了片刻，然后坦然回答：“有一点吃醋，毕竟我很喜欢柚木，但没有办法独占你。”
降谷适时地又往柚木的屁股里加入第三根手指。
他做好了今晚慢慢地享用大餐的准备，所以哪怕自己也已经硬了很久，也还是能克制住急切的心情，只用手指调动柚木的情欲。
“确实，”他跟着感慨，“如果只是Hir也就算了——高明先生、萩原和松田……还有——你的现任男朋友……”
他说到赤井的时候明显很不爽。
“如果可以的话，真想把你就这么关在我们身边。”他捏了一把柚木的臀肉，带着点抱怨，“关在只有几个人能进去的地下室里，像是养金丝雀一样驯养你——”
柚木的耳朵烧红，他控制不住地绷紧了身体，也夹紧了降谷零插在屁股里面的三根手指。
“零君是很正直的人，所以不会这么做的，”他喘息了一声，声音又放轻了一点，“……别吓唬我啊。”
降谷零笑了一声，故意作怪：“唔，我和Hir可是卧底搜查官。必要的时候，我们可以表现得非常、非常邪恶哦。”
他放在五斗柜上的手机震动了一下，但这会儿房间里没有人注意到这一点。
柚木的脸颊绯红。
他不再说话，而是又低下头。硬挺的肉柱前段溢出点透明的液体，他温顺地用舌头卷起它们并做出吞咽的动作。
这样的做法放在他身上看起来又纯洁又色情。诸伏摸了摸他的脑袋，稍微往下按了按，示意他继续。
于是柚木张开嘴把肉柱前端的一截吞进了口腔。
湿热的口腔包裹住性器前段，柚木用舌头从下方抚弄那根肉棒，试着吞吐了一会儿。更多的前液渗出来，他有些艰难地把它们吞咽下去，然后闭上眼睛，继续把性器吞得更深。
圆润硕大的龟头很快抵到咽喉口，柚木有些艰难地又试着往里吞咽了一截。异物强行撑开娇嫩的喉咙的感觉不算太好，他试了几次，最后发现自己还是做不到更多。
诸伏景光在刚插进柚木的喉咙里时几乎头皮发麻。喉管的直径比后穴要小太多，这里的腔肉也柔嫩得可怕。他有种自己稍微放松一点就会直接守不住精关射出来的感觉。饶是柚木很快又往后仰头，他也还有那么一会儿完全沉浸在刚才的快感中。
就像是强行把性器挤入了过于娇软和狭窄的肉套子里，被挤迫的感觉好得让人发疯。
但——
“很不舒服吗？”他看着柚木把自己的阴茎吐出来，微微咳呛着的模样。
“我……自己做不到。”柚木的声音有点哑，他扭头看了一眼降谷零，“景光君——”
降谷零在他的臀肉上轻轻抚摸：“Hir，柚木需要你主动。”
诸伏景光顿了顿：“是因为自己本能地想要反抗这种做法吗？很不舒服？”
柚木回忆起当初被降谷零粗暴地使用着的感觉。
“喉咙会有一点痛。”他乖乖地回答，“但别的还好……零君当时有爽到。”
诸伏景光责备地看了一眼降谷零。后者有点心虚：“唔，吃醋的时候我确实总控制不好自己。好在没有真的弄伤柚木。”
柚木晃生温顺地回头，用手指安抚地拉住降谷零的手：“是我当时自己愿意的。因为想让零君快乐……所以被那样使用也没关系。”
他很清楚，这份心情是发自内心的。
——在过去，他所面对的真诚温柔的善意太少，而爱意几近于。
所以他这样渴求会有人喜欢他，以至于一旦真的得到了少许，就会努力地把自己放在最卑微的位置来渴求那个人的垂青。
他在之前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但后来，他逐渐发现自己总会在性事上表现出讨好的姿态，就迅速明晰了自己的心思。
——原本就渴望爱的柚木晃生陷入了麻烦的境地。他甚至法保证自己给予伴侣的是唯一的感情，这让他更加害怕失去自己现在所能得到的东西。
他的身体被调整过，所以过分粗暴的对待也不会有什么后遗症。
所以在本能地对性表现出拘谨和害羞的态度的同时，他也会在自己喜欢的人的面前意识地表现出更屈服、更开放的姿态。
“现在也是……”他望向诸伏景光，软声道，“景光君，我……第一次和你在现实中做这样的事情。请不用顾忌……尽情地使用我吧。”
“——我会好好地全部承受下来的。”
＊
这一次，粗长的性器直直地捅入了他的咽喉。
被捅开的那个瞬间，异物感让柚木晃生本能地想要逃避，但诸伏景光按住了他的脑袋，而降谷压住了他的身体。
腥气包裹住他。紧窄的喉管被阴茎一下又一下的抽插着，细嫩的软肉立刻被磨得红肿起来，柚木控制不住地发出“呜呜”的叫声，但声带的震动只是让诸伏景光更加兴奋。
恋慕着的对象仰着头，露出这样纯情而温驯的姿态，说出口的却是色情而淫乱的邀请。
——说什么可以……随便地使用、会好好承受下来……！
诸伏景光用力地按住柚木晃生的头，并把自己的性器插到更深的位置。
细窄的喉咙紧紧地裹住性器，就像是型号不和的肉套子被强行撑开，让人意犹未尽的软肉紧紧地缠在性器上，连肉棒上的每一寸脉络都被完美地贴合出形状。
——就这样想要我吗？
——有这样喜欢我吗？
法忍耐、如同火山爆发一样的心情又复杂又混乱。
——应该感到快乐的，听到这样的话。但同时，他理解了那个时候幼驯染为什么也会忍耐不住地做出这样过分的事情。
——啊啊，刚才居然还向Zr投去那样的眼神。
柚木的眼眶里溢出大颗大颗的泪水，他被深喉时控制不住哭泣的样子这样美丽。
……但你面对其他人，也会这样说，对吗？
——这是你法控制住的本性。只要有对应的感情，你就会心甘情愿地对他们敞开自己。这样美丽的景象、这样任人使用、温柔驯服的姿态，你对所有人都会展露出来。
在令人头晕目眩的喜悦中，夹杂着针扎一般绵密的嫉妒感。
诸伏景光捧住柚木的脸颊，加快了抽动的速度。
赤裸的身体在他的手中抽动痉挛，而他的幼驯染控制住了柚木的大部分动作。
“……哪怕是这个样子，我也还是非常喜欢你。”
诸伏景光叹息着说。
他在这一瞬间射出来。
粘稠的精液大股大股地涌进喉咙，有一部分直接顺着食道滑了下去，更多的堵在喉咙内，柚木的身体剧烈地颤抖震动。他想要咳嗽，但性器还插在喉咙之中。被堵塞到窒息的感觉又可怕又迷人。柚木晃生声地尖叫。他绷紧了身体。
“……很色情呢。”降谷零轻声说。
他把手指抽出来。
被撑开的后穴已经变成了可以容纳圆柱形的口子。但这一刻，它收缩了一下。
柚木晃生在深喉的状态下达到了高潮。
他的眼睛翻起来，甚至没意识到诸伏景光已经把性器抽了出去。粘稠的精液顺着他的嘴唇往下滴落，咳呛声剧烈而频繁，而他茫茫然不知所以，在降谷扶着他的腰往后穴口插入阴茎时也没有意识到。
“是啊。”诸伏景光回应自己的幼驯染。
他伸出手接住那些从柚木口中被不断咳出来的精液，然后把它们抹到柚木的脸上、头发上和胸口。
“好像太过分了。”他叹气，“但……柚木这样说，我哪怕能控制住自己，也不想控制。”
降谷缓慢地动着腰。
他感受着在高潮中紧紧夹着他的性器的肠道。那里面的穴肉湿润热情，就像是在欢迎久别重逢的外来者。
这一刻，他的眼神很温柔，但又有点奈。
“只是情趣而已。”他轻声说，“真的过分的事情我们不可能做出来。如果柚木不能接受，我们都做不出逼迫他的事情。”
他的手摩挲着柚木的脊背。后者好像终于从先前高潮的余韵中缓过来了，他又开始咳嗽，并不自觉地跟着降谷的动作发出甜软的呻吟。
降谷零俯下身亲了亲柚木的肩膀。
“这样混乱的关系，我们都已经法控制、也法退出。”他轻声说，“柚木背后的人导致了这一切，我应该觉得生气……但我依旧很高兴认识他。”
“……诶？”
柚木晃生没有听到他们之前的对话。
他的身体被新一轮的情欲点燃了火焰，他控制不住地开始回应降谷的动作。
“……我也、很高兴能认识零君和景光君。”
他的嗓音沙哑，但情绪是直白的温柔和信赖。
诸伏景光：“……”
他叹了口气。
“——我也是。”他带着点抱怨地这么说着，然后亲了亲柚木的嘴唇。
还有点腥咸的气味留在柚木的口腔中，但他没有回避，只是更认真地加深了这个吻。
——哪怕要面对这样混乱、难以厘清的关系，他也不想因此而退却。
……因为这段感情、这个人本身，都确确实实地吸引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