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谷零承认自己这会儿对柚木同样有感觉。
他也知道自己最后总要做到这一步。
但硬起的性器被绷紧在裤子里、还在咬牙努力坚持的时候,浑身赤裸的那个人羞耻地恳求他现在就肏进去——
“柚木君。”他微笑着拥抱住自己身下的这个人,用膝盖暗示性地顶了顶翘起的那只、几乎有些急切的屁股,“说出来……说你想要什么。”
降谷零从来不知道自己身上还有这样糟糕的恶劣因子。
但或许是气氛、或许是环境,他脱口而出,并且有自信柚木晃生不会因此而生气。
而被他压住的那个人确实也没有生气。
降谷零听到了一声呜咽。
“……请用你的阴茎插进来。”柚木晃生把脸埋在沙发里面,闷闷地恳求他,“我……身体里面好痒。”
柚木晃生没有意识到自己哪怕一点其他的记忆都没有,他还是渐渐变得在性方面开放起来了。
但他真的觉得肠道里麻痒得难受。
混合在一起的酒液几乎想烈火一样点燃了他,在身体深处灼然出可怕的空虚感。他几乎想用手去摸一摸、帮一帮自己,但那个位置是手指绝对碰不到的深处。
……需要更长的、更粗的……能缓解他的困境的东西。
威士忌的瓶口有大有小,这会儿柚木的后穴口早就被玻璃瓶口撑圆,降谷零把自己的裤子往下脱掉一点,对准位置扶着性器往里慢慢插进去,然后就听到了柚木近乎失控的呜咽声。
作为混血,公安先生在这方面显然还挺有资本的。柚木在短暂地这一刻几乎忘记自己最难耐的那点感觉,只顾着尽可能地放松身体、以便于让圆润硕大的龟头能顺利地往肠道深处挤进来。
而降谷很有耐心地缓慢往内推进。他先是一寸一寸地、慢慢地碾压过最敏感的前列腺位置,然后继续往里推进到手指也难以触碰的深度。很快的,他感受到肠道内已经被环境温热过的酒液——那些流液同样给他带来了少许刺激,但并不强烈。
……因为更强力的的感觉是被柚木晃生肠道内的细软腔肉紧紧挤压着、吮吸着的感觉。
降谷零头皮发麻。
原本就因为太深而没有被刻意开拓过的肠穴被他的形状一点一点的顶开后,被撑开的甬道完全贴和他的性器。湿润柔软的嫩肉密密匝匝地裹上来,如同一个量身定制的肉套子,就这么热情地拥抱着他、欢迎着他。
而柚木晃生带着哭腔的恳求几乎快变了调。
“……降谷君——你、动一动……”
降谷零:“……”
降谷零从善如流。
他握着柚木的腰部一路顶到最深处,在对方的呜咽呻吟中退出一截,然后狠狠再次撞回去。
过快的摩擦感、被顶到更深的内里的酒液带来的感觉第三次把柚木逼入高潮。他的眼泪掉在脸上,和口水混和在一起,呜呜咽咽地哑着嗓子叫出声来。
“不行了、呜啊——要死了啊啊啊——”
在他的哭喊声中,降谷倒抽了一口冷气——他被高潮中的柚木晃生死死地咬住下身,性器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恐怖挤压感,周围的腔肉仿佛要拼命地从他身上榨精一样的挤合过来,用力地围裹住入侵的那根肉棒。
——太爽了。
他朦胧地想。
——柚木晃生的身体实在太契合性。
他毫不留情地往外退出一截,然后再度用力捅回去。柚木呜呜啊啊地叫声中,降谷一下又一下地肏进来、撞进来,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和肠道里性器捣弄到酒液时咕啾咕啾的声音混合在一起,间或夹杂着柚木近乎窒息的哭喊恳求。
“……怪不得……会这么说。”降谷零俯下身,咬住柚木晃生的耳朵,声音含糊,“柚木君……真的会让任何一个人为你发疯的。”
柚木叫得声音都哑了。
酒液、性器、亲吻……这一切混合在一起,他被动地攀登上一次又一次的高峰,身体在极乐中崩溃,又在大脑一片空白时被拽回人间。
身体在又一次抽插中痉挛起来,柚木晃生崩溃地挣扎,而身体被重量死死地压住。下身捅进来的那根肉棒进到了可怕的深度,然后在酒液的包裹下射出浓稠的精液来。
腔肉剧烈地颤抖着承受了这一波的浇注,而当性器抽离的时候,柚木眼神涣散地趴在沙发上,感觉后穴口被手指撑开,深处的酒水冲刷着粘稠的精浆,把那些带着腥咸气味的东西冲刷出来。
柚木颤抖了一下。
而降谷低头亲了亲他的侧脸。
他看向柚木的眼神里带了点他自己都甚至都未能察觉到的温柔的情意,而口中说出来的话却又危险又可怕。
“还有五瓶酒哦,柚木君。”降谷零轻声说,“你是想要分两次来,还是一次结束呢?”
柚木晃生:“……”
他觉得自己这会儿连动一下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但他软软地回答了。
“……我想咬你一口。”
——看起来又正直又温柔的降谷君,怎么在床上这么可怕啊!
*
正经来说,柚木晃生不觉得自己能再坚持到第三轮。
但他同样高估了自己的敏感程度。
已经被肏过一轮的肠道又敏感又热情,里面原本就还残留着上一轮的酒液和精液,在新的、冰凉的酒水倒进去的时候,柚木晃生被那种可怕的感觉所压到了。
情欲控制住了理智。他连恳求都法正常地说出口。而降谷零则居然在这种情况下还维持住了理智,只温柔地安抚他分两次还可以,分五次他之后真的会撑不住……所以又倒了两瓶酒,再肏了他一回;然后最后再两瓶酒——
当降谷零第三次把射完之后处于不应期、暂时软下来的性器拔出柚木的身体时,他几乎为了自己眼前所见到的景象而微微屏息。
柚木晃生仰躺在他的身下。那张漂亮的面容上泪水和口水混成一团。他的眼睛没有焦距,被亲得微微肿起来的嘴唇张开,柔软的舌尖露出一截。他的两条手臂一条软软地垂在沙发外,一条向上勾住了沙发扶手,而两条腿被分得打开,后腰下面垫着靠枕露出被完全撑开、仿佛难以合拢的后穴。深红色的葡萄酒液混杂着点点灰白色的精浆往外流涌,而柚木的小腹微微涨起一块。
——被降谷零倒进去的酒显然法全部都再倒流出来,有一些顺着下方的肠道一路回流,涌入了更深的地方。等之后它们或许能被正常排出来,但现在——那些混合的酒液堆积在一起,散发着酒精的力量,为身体的主人染上微醺的气味,又鼓胀起他的小腹。
……几乎就像,降谷在柚木的屁股里射了太多,把柚木的肚子都射到鼓起来了一样。
面对这犯罪现场一样的景象,降谷零用手指挠了挠自己的下巴。
“唔、好像做过头了啊。”
虽然这么说,但他的脸上没有苦恼,只有微笑,甚至又感觉口干舌燥了起来。
茶几上的酒已经被全数打开,降谷零扫了一眼,然后挑中了波本威士忌,在方形的玻璃酒杯里倒出半杯。
他喝了一口,然后没有咽下去,而是俯身,嘴对嘴地把酒喂给了柚木晃生。
柚木顺从地将那口酒咽下去,过程中咳呛了一声,脸上立刻浮起一团漂亮的红晕。
“抱歉。”降谷亲了亲他的嘴唇,然后亲昵地把年轻人抱起来,拥入怀中,“……但是我完全不后悔。因为……”
——就像是Hir所猜测的那样。
——只要这样接触过之后,我就再也没有办法对你放手了。
——想要把你留在身边,想要拥抱你、拥有你……占有你。
“梦醒之后,我会负起责任好好做后续处理的。”他顺着年轻人赤裸的胸膛亲吻,在咬住其中一边乳头的时候感受到手掌下柔软的身体微微颤抖的回应。
“……所以,让我再做一次吧。柚木君自己说的——你今天晚上都属于我,对吗?”
他掰开柚木的腿,又一次把硬起的性器送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