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中的每一个音节他都听懂了,但组合在一起的意思他不明白。
……什么叫飞机杯绑定了他?
但只是一个瞬间,他就已经意识到了真相。
这毫疑问是这次场景卡的主题。带着点科幻或者超自然要素的主题——在这张场景卡中,要和他做爱的不是他的恋人,所以他不会被强制调高好感度;而这场性爱的另一方也不认识他,那个人只是普通地使用了一只飞机杯。
……唯一的特别要素,在于这只飞机杯内的一切……可能和他的身体是联通的。
即将被陌生人、甚至没有任何感情基础的这个人的性器插进来,柚木晃生的手微微发抖。
“……别害怕。”他低声对自己说,“不是早就做好准备了吗。”
*
松田阵平知道自己在做梦。
他一边奇怪于自己为什么会做春梦,一边奇怪于……正常人做春梦不都该梦个对象吗,怎么到了他这儿变成买了个飞机杯。
——就离谱。
而且这个梦中他的意识非常清晰,拍拍手都能感觉到力量的作用。
有些奇怪,但反正是梦,梦不合理也没什么。
他不久之前才刚放弃了自己持续了好几年的单恋,认真地觉得自己该放下那点对幼驯染的姐姐的念想了,这种时候……做春梦其实也挺奇怪的。但松田没多想,他只以为自己是太久没有发泄正常的生理需求。
拆掉包装、顺手读了一下包装上的文字,他把似乎还夹着什么东西的折叠纸片丢在一边,然后拿着那个飞机杯去了卫生间。
——不是说他准备在这里用,而是新的东西到手了总要清洗一下。
*
冰凉的水骤然从不知道什么地方往内涌进来的时候柚木发出了一声凄惨的哀叫。
他之前还在想象所谓的联通到底会怎么体现、是感觉上联通还是别的什么——现在他知道了。
电视机屏幕上,那个男人放在水龙头下方冲洗的——根本就是他自己的后穴。
没有被润滑过的穴口被手指强行顶开,柚木晃生意识到自己没有受伤的同时,冰凉的水流已经冲刷了进来。他跪趴在沙发上,死死地揪着靠枕的一角,感觉远低于体温的液体在肠道的某个限度内来回冲刷滚动。
而跟随着水流伸进来的手指毫不客气地挂着敏感的穴腔内壁转了两圈,用力在尚且还有些红肿的软肉上用力捻了两下,显然是想好好把这个等下要使用的玩具清洗干净。
“……居然还热乎乎的。”电视机里的男人颇有些惊奇地说。
柚木死死地咬着自己的衣袖。他被这样简单粗暴的动作弄得又痛又爽,液体和手指真实地在他的肠道里搅动,他简直要被这可怕的感觉逼疯。
*
松田阵平则觉得梦里的飞机杯果然不愧是梦里的飞机杯。
手指刚伸进去他就发现这玩具的内里触感完全不像是硅胶——正常的硅胶玩具哪里会在打开之前就发热的?热度还刚好只比手指高那么一点。他把手指伸进去搅了搅,飞机杯内那摸起来比他自己的口腔内肉还要柔软滑嫩的软肉立刻缠上来,还会在他的动作下敏感地发颤。
他用力往里捅手指。这飞机杯还挺长的,看起来几乎能让他把一整根性器都捅进去,手指伸不到底,他用力刮了两圈之后也就放弃了——反正这是梦里,梦里的飞机杯都能有这种触感了,当然也不会有卫生问题。
他之前在手指摸到那个触感的时候就有点口干舌燥,这会儿裤子也稍微有些绷紧起来了,于是赶紧关掉水龙头,把玩具上下一翻,倒光里面的水,随即拿着它往外走。
在他走动的过程中,倾倒的飞机杯内残留的水珠缓慢地顺着内腔往外流淌,最后从入口处向外滴落。
……而柚木晃生几乎为了这种慢性的折磨而发疯。
冰凉的活水几乎是在不断地冲刷又外流。他恍惚间有种自己被更糟糕的液体填满又再往外喷水的觉。
流水终于被倒空的时候他瘫软着摔在地毯上,感觉从身体到精神上都精疲力竭,偏偏还有一点残留的水珠顺着感官的那一端飞机杯的重力往外缓慢地倒流出去,带来异样的酥麻感。
——而这一切,梦境另一端的松田阵平一所知。
他拿着飞机杯走到自己的单人床边坐下,又伸手指感受了一下飞机杯里面的温度,发现里面依旧温暖湿润,没有因为冷水清洗而变得过凉,就随意地解开皮带,把自己被内裤包裹得已经硬起来的阴茎释放了出来。
他今年22,以前最开始因为好奇、后来因为生理需要……总之也在现实中用过这种玩具,知道正常使用他应该先加温、然后再涂点润滑,不过现在看来第一步可以省略掉了。
飞机杯的装盒中自带三包赠送的润滑液,他撕开其中一只包装袋,把里面的润滑往入口倒了点,随意抹了两下,然后扶住自己的龟头,缓慢地往那条摸起来紧窄又极其有肉感的通道里插了进去。
龟头刚挤进那条甬道,松田就微微抽了一口气。
梦里的飞机杯给他的感觉非同寻常,他感觉自己好像真的插进了什么人的身体里。通道周围一圈的内壁宛如人体内侧的软肉,紧紧地咬上来,吸得他头皮发麻,爽得要命。
……虽然好像有哪里不太对劲,不过反正这是做梦,不对劲就不对劲吧。
他迅速把自己的整根性器都往里直直地捅了进去。
*
柚木晃生剧烈地颤抖起来。
他还没从之前的冷水冲洗中恢复过来,躺在地毯上剧烈喘息着的时候,就看到电视上的陌生人随意地往飞机杯上涂了点什么。
水基的润滑液顺着他的穴口往内流淌,然后下一秒,显然不知道这飞机杯还连通了个人的卷发男人也当然没有给他做任何扩张,就这么把硬起来的肉棒往他的屁股里捅了进来。
——毫疑问,最先感受到的是被强行撑开的疼痛感。
柚木在那一瞬间脸色惨白。额头上甚至冒出了冷汗。之前所有性爱期间都会被温柔对待的穴口被粗暴地打开,远超过括约肌可以承受的直径猛然向内插入——但偏偏他也同样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没有因此受伤,而是艰难却成功地承受了下来。
屏幕上的男人发出一声愉悦的叹息,然后下一秒,只在肠道口摩擦的龟头直接插到了柚木身体里的最深处。
“草,太爽了吧。”
电视上的男人低声说着,然后单手扶着飞机杯开始抽插。
柚木晃生侧躺在地毯上。身体被强行打开的疼痛感还在持续,但很快的,强烈的快感升腾起来。完全称不上温柔的粗暴节奏毫不留情地在他的身体里冲撞,带来的却是几乎要将他彻底拖入情欲的海底深处的可怕漩涡。
“呜啊——别……要死了——慢一点……”
他的呻吟中带着恳求和哭泣,但梦境另一端的男人对此一所知。
*
松田只觉得这个春梦真的太带劲了。
他用力地往飞机杯里插进去又抽出来。玩具内里的肉质感鲜明而真实,就仿佛紧窄的甬道正用力地吮吸并试图榨取他的精液。绝顶的快感几乎逼得他要缴械投降,他却偏偏好胜心起,决定和梦境中的飞机杯一较高下,并展现一下自己的持久力。
狭窄的肉套子在他每一次退出的时候都会缓慢地尝试收紧,他趁着这个时候往里面打桩机似的狠凿进去,然后被飞机杯里的腔肉咬得额头上都渗出汗来。
“呼——啊——”
他的喘息声又粗又沉,发出的声音几乎变了调。
——太爽了。
就仿佛这个飞机杯真的连通了哪个人的屁股,他每一下捅进去都被吸得理智全,只想就在玩具里面射到爽。
——这就是梦里才能感受到的东西吗?
——是因为……白天其实已经想要发泄很久,但却一直没发泄出来,所以才在梦里感受到了这样绝顶的爽快感觉吗?
他逐渐忘掉这只是个飞机杯、只是个梦境,专心地往里肏、往里干,然后在某个逼近发疯的临界点用力地射了出来。
浓稠的精液往飞机杯里汹涌进去,在已经完全被肏成他的形状的肉套子里处可去,只能死死地挤在他的性器和甬道之间,而松田失神地喘息了一会儿,感受着还裹在他的阴茎周围的软肉……他发现自己又硬起来了。
也懒得把飞机杯里的精液清理掉他,干脆就着那些精水当新一轮的润滑,又这么往里干了起来。
而梦境的另一边,柚木晃生甚至发不出声音来。
他颤抖着感觉那根重新硬起来的性器就着后穴里的精液开始咕啾咕啾地捣弄,再一次被卷入狂欢的高潮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