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
这是林汐的内心看法,且不说朱祁镇,另外俩演义的人怎么也能召唤出来?
林汐问了下具体细节,这才知道,原来那俩家伙被写进了史料里。
而且他们也是病急乱投医,发现这俩有称号的,竟真的可以召唤,就是历史上并没有写武力的范围,只说了“病死”。
其实严谨来说,所有的武将谋士,死亡结果都是“病死”。
潘凤何人?
刚夸耀完,没几分钟就被斩了的家伙。
邢道荣何人?
天天吹自己武能力压吕布,智能力压孔明,然而这货就是那种被卖了还数钱的家伙,妥妥的纸老虎键盘侠。
朱祁镇......
这个先不提,毕竟这家伙能去“留学”,想必有点“实力”吧?
华夏派这三个去,异于洗干净脖子等对方砍头。
“没有别的人了?”
林汐不死心地问道,但得到的答复是摇头。
“如果有,恐怕华夏不会如此狼狈。”刘安尴尬且苦涩地笑道。
“唉!早知道这样,当场就该t的直接把军队开过去,打什么国运战,真t的窝囊!”
醉酒中年人又骂了几句,这才瞅见被砸坏的电视,不由得惊了一下。
“安哥,你说你家这电视坏了也不换!看着真烦人!”
醉酒中年人有些责怪道。
刘安表面上尴尬笑,内心里早想骂人了。
也不知道谁弄的,还换?
见时间也不早了,刘安起身,对着林汐说道:“虽然目前状况法改变了,但我们是不会屈服的,林汐你很不,但这后果不应该由你们承担,好好活着就是了。”
“不,我真的有办法,只是说最开始不清楚细节,现在我有一个想法,可以救华夏。”
林汐见对方那样子,嘴上说所谓,其实这类人比谁都在意。
“我理解你......”
“安哥,安哥,让他说吧,现在的小年轻可比我们那时候倔,不撞南墙不回头,虽然咱们也没资格说罢了,你当时候可比这小子还倔呢,哈哈哈......”
喝得有些多的张起直接脱衣服了,露出瘦弱的身板。
他酒喝得燥热,内心也烦躁。
“反正也不会更糟了,不如说点开心的事吧。”醉酒中年人又开了一瓶。
见这两位都上头了,刘安也不好拒绝,同时他也很清楚这俩人心里在想什么。
目前,全华夏都法解决的问题,眼前这小子说有办法,论谁都不会信,而且还会有火气。
为什么不早点出来?
为什么现在才出来?
但那是之前,现在,华夏仅剩一块国运基石,这种事情已经所谓了。
三天后,他们是谁,都还未知呢。
“那我也不管了!林汐小子,你就说吧!”
刘安这段时间里,身为国运战的负责人,本来压力就大,而那些国家还天天冷嘲热讽,他压力就更大,他之所以能挺住,全靠信念。
但随着最后一次国运战的到来,这信念反而也成了压力。
压到最后,借着今天这酒,刘安他再也挺不住了。
民众骂自己,国外也骂自己,说华夏历史啥也不是,说自己怂?
怂?
......
我t当年纵横外交场的时候,我t怂过谁!
要撞南墙就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