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什——咿……啊啊…”
将军被问愣了,脑子昏昏,还未完全反应过来,美人就为他的迟疑落下了惩罚,在红润的龟头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
“说呀。有多爱我,嗯?”
话末那声尾音轻轻地从他鼻子里哼出来,轻柔沙哑,性感得让秦晗从耳朵里泛起一阵酸麻。将军魔怔似地挺起腰,抬高屁股,方便厌酌更好地插弄他,没被箍住的手横上脸,自欺欺人地挡住了眼睛,只留下湿红的脸颊和颤抖的唇。
“好爱您……您对我做什么都可以…唔…末将是您的……”
他在唇舌的舔舐中发抖,话都说不完整。精液终于流到穴口,染了将军一手,整个肉逼都混乱不堪,湿软狼藉。花唇被精液和淫水裹得水光一片,肉嘟嘟翻开,艳红的小嘴一口口吐出乳白色的浓精来,一路顺着臀缝流到一样肿烫的后穴上。精液在将军体内被捂得滚烫,温热地潺潺溢出体外,几乎如同失禁,秦晗捂着花穴的手被烫到般猛地一缩。
“什么时候爱上我的?”厌酌还在慢条斯理地逼问,一边握着将军的手,让他自己捧着从体内流出的精液,一边温柔地舔舐他硬起的阴茎。他这般纤尘不染,高不可攀的脸,贴在男人粗大的阴茎旁,艳红的舌尖贴着肉色龟头。这画面太刺激,秦晗抬起手臂,余光稍瞥到一眼便痴了,再难移开眼去,万般隐忍终成徒劳。他几乎急切地剖白,恨不能把一颗心捧出来给他,捂着眼的手放下了,够下去抚摸厌酌的侧脸,拢着他柔软微凉的发丝。
“太久了…唔,记不得…”将军垂着眼,声音沉哑,被喘息搅得破碎,每一字都深情,“早离不开你了……”
“真乖。”满意这个回答,厌酌在秦晗阴茎旁露出一个明媚的笑来,他少有如此甜美模样,艳丽的眉眼盛了温柔,融成三月化雪而成的春水,“我不走,只要你。”
他承诺道,随即低头,把男人的阴茎深深含入口中,下头手指插进花穴里刮蹭,确保秦晗把子宫里的精水吐了个干净。厌酌很少替秦晗口交,被阴茎堵得微微蹙眉,低低闷哼了一声,却没吐出来,垂着眼吞得更深一些。他虽缺乏经验,纸上谈兵,但胜在理论丰富,收敛着牙齿用舌头磨蹭暴起青筋的柱身,来回之间居然颇有模有样。将军被这般妥帖的伺弄爽得腰都发软,脑子里嗡嗡一阵高热。男人粗喘着在床上打开身子,紧紧攥着那缕青丝,花唇水嘟嘟抽搐着,吐完精液后就开阖着想吞下将军自己粗大的手指。
“要去了,别再……”
阴茎几乎融化在湿热的口腔里,秦晗却又心疼,他知道被顶到喉咙是什么滋味,那可不算好受,便舍不得厌酌受这份委屈,硬是从边快感中拔出几分清明,抬起手想推拒。却不想那美人凌厉地看过来,眼神带着丝作恶的笑意,低下头给了秦晗一个长长的深喉。
“———————!”
将军仰着头声地尖叫,在泼天的快感中绷着腰射精潮吹,腿间泥泞一片,连被单都被打湿。他射精时厌酌依旧没松开嘴,皱着眉,闭着眼安静地接下了爱人射出的精液。被操到喉咙深处的感觉确实不好受,厌酌几乎冷酷地品味这份疼痛,置身事外地感受喉咙里窒息般的酸麻,不动如山地等到男人射干净了,才把那根软下来的阳具吐出来。
“咳……”
美人低低地喘,嘴里东西含不住,吐出阳具时漏了截红舌,舌面上白乎乎糊着秦晗的精液。
“射了挺多。”厌酌揉了揉喉咙,抬手接住自己咽不下的精液,国色天香的脸如今乱七八糟,下巴上都是水渍和精痕。哪怕在最淫荡的梦里,秦晗也想不出此刻景象,厌酌竟这般吞咽他的精液…焚琴煮鹤,暴殄天物亦不为过。美人自己倒潇洒,懒洋洋两指刮了唇角精水,摩挲着把玩,就着一脸狼藉,颇自得地含笑瞥过来,眉眼妖娆,每一寸都是惊艳。他懒洋洋撩去鬓边碎发,戏谑道,“你前头这根倒是雄伟…”
“…唔。”
话未完,他就被高潮后的将军猛地搂到怀里,男人的身体还在快感的余韵里发颤,脸上表情却已变色,竟是难得震怒,“快吐出来…!”
秦晗自己都是浑身发软的,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硬是把厌酌搂住了,掰过他下巴紧张地上下扫视着,嘶声道,“你不用做这些的…”
“你不舒服?”厌酌奇怪地反问,猫似的舐了一圈嘴角。秦晗受不了一般,捧着他的脸,用干净的拇指替他抹去脸侧精液。抹完了还不舍得放开,贴在他脸侧轻轻摩挲着。
“我很舒服……”男人小声叹道。
“那就好。”美人笑道,低头亲吻将军颤抖的指背。他一路亲下去,从手背舔到掌心,然后拿挺翘圆润的鼻尖蹭着秦晗手腕,“几天前开始就不对劲了。发生了什么?”
“呃…”男人羞赧地低下头去,自己也察觉当初思绪过重,那等恍然不安模样,实在难以启齿。
厌酌一反常态地没有立刻追问他,而是起身拾了干净的温热帕子,重新替两人清理起来。他整理得细致,先是把将军满手的精液淫水擦干净,再用熏了香的软巾一根根手指拭过去。把手整好了,又拢了大片软绸,从将军红肿湿润的乳头一直擦到溅着精斑的小腹。美人葱白玉指挑着如水白绸,每一下触碰都是小心翼翼的,浸满了温柔。将军在这般细致的爱抚下软下身子,从喉咙里发出含混不清的呜咽来,像一只敞开腹部被人抚摸的动物。美人没理会自己脸上不堪的水迹,擦到男人花穴,再换了最为柔软的细丝巾,连温度都是调整好的,不冰凉,也不过烫,柔柔地覆盖在颤抖肿大的花唇上,像是浸在一汪温泉里,舒服得高大男人发出悠长的低叹。
“还不说?”美人轻手轻脚擦拭敏感的花唇,用软巾敷上将军酸疼的腿根,语气带着点勾人的笑意。
秦晗比自己想象中还要迅速地屈服了,将军嘴巴开阖半响,最终自暴自弃地小声道,“他们都知道…”
他说完这几个字,又觉得实在丢人,咬上了嘴巴。
“知道什么?”厌酌好笑地捏捏男人丰满的腿根,“你什么样子我没见过?现在还害羞?”
“您和陛下………”此话当真大不敬,换了一年前的秦晗,是决不会放任自己说出口的,此刻却已然溺在这美人声色里,礼义廉耻,操守底线,都融化在厌酌暖春似的笑意中,变作意义的噪音,天地间只有那雪肌黑发的美人是分明的。高大将军嗫嚅道,”世人皆道您与陛下过从甚密,称陛下待您情同手足…”
厌酌轻嗤,“他们还在传我和沉檀睡过哪?”
秦晗没接这话。他已经说得尽量委婉了,市井茶楼,朝堂百官,皆不乏厌酌的流言蜚语,其间艳羡嫉妒,阴暗揣测数不胜数,而且大多是觉得燕帝睡了美人——将军理智地把这话收在嘴里,没说出口。
“所以…”厌酌这时候却回过味来了,他眨眨眼,蓝色的瞳孔亮晶晶像是盛了片星河,促狭地凑近了,捏了捏将军通红的耳垂,“这是醋了?我还以为你就是根木头呢。”
“末将并非……”高大男人羞耻极了,闭着眼低声告饶,侧头把脸埋入厌酌掌心磨蹭,浓密的睫毛湿漉漉挠过皮肤,一阵讨喜的刺痒。他这般逃避了一阵,又吻着厌酌手腕,声音小得几乎听不清,“…我亦想…伴您身侧,任世人揣摩。”
这句话太委屈,又太像撒娇,是秦晗一直耻于出口的隐秘妄想,今日不知怎的,就这么毫防备地脱口而出,只论如何不敢大声,低低含在嘴里,半吐不吐,出口时尤觉罪孽深重。他歉疚地低吻美人手腕,垂下头不敢看他。
“可算想到一处去了。”美人温柔的在将军耳畔低叹,勾过秦晗的脖子,把高大的男人按到自己怀里,轻描淡写道,“我早托了沉檀赐婚。”
他轻飘飘丢出的这句话当真如一声平雷炸响,振聋发聩。
温顺地靠在美人怀中深深呼吸的将军猛地抬起头。
目光所及之处,天光乍开,满室温香,厌酌沐在春光里,每一寸眉眼都夺目,眼角眉梢分明冷艳,却又压不住温柔,似寒冬初梅,孤山新绿,红颜傲骨也在情爱里折了腰,沦为庸俗喜乐的芸芸众生。
相识逾一载,早已被这具皮囊惊艳了数次,秦晗却发自内心地觉得,厌酌此刻堪为最美。
那美人在晨光里放肆地微笑道,“细节还需要商量。我总归官爵,细说起来不太规矩。不若先教沉檀还你军衔,再劳烦秦将军八抬大轿,娶我回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