朽木難支_殺伐果決大能孽徒(們)x不值錢散修師父
最近沉迷於修仙文,啃著啃著突然就很想來點問鼎巔峰的修界大能逆徒,霸凌曾經待他們為己出的便宜啟蒙師尊...
就是那種無門無派的平庸散修吧,因緣際會下收了倆小孩為徒,將其留養在身邊傳授一些基礎的修練功法打底。
散修嘛,本來修練資源就不寬裕,自從多了倆弟子後手頭就愈發拮据了,但他也盡其所能將所收集到的資源都拿出供給一雙徒弟,即便那讓他的境界寸步難進,只能汲取些徒弟用剩邊角料勉強當做是口湯喝喝也甘之如飴。
不過就算他的境界平平,沒什麼識人的慧眼也知曉,以倆徒弟那堪稱怪物的修練速度來看倆人絕非是什麼簡單的池中物,定無可能被籍籍無名地埋沒一輩子,現下不過是尚缺了個崛起的契機。
所以在聽聞大域的頂尖宗門招收門徒的風聲,又恰巧徒弟們也有拜入大宗的打算後,散修更是拿出了救急的積蓄,接連換取了一路在各個城池中使用昂貴傳送陣的機會才勘勘在時限前將兩人護送到大宗山門前。
兩個徒弟也爭氣,毫無例外的雀屏中選了,一舉成了頂尖宗門的內門弟子,不說尋常的修士,甚至是比那些來自諸天各個氏族精心培養的修士相比,這領跑點也不惶多讓了。
如今兩個徒弟都確定有了進入無上大宗尋得那更好的道途與晉昇機會,他這做師尊的自然也替他們感到高興,同時也清楚該是到了分別了時刻,因為目前確實也已經沒了他這已經教不了兩人太多東西的過氣師尊什麼事了。
一路上他都在叮囑徒弟在宗門內要潛心修練、切記遵守門內規定、聽從師長前輩的教導,也莫要與他人隨意起衝突、多個朋友比多個敵人好...等一些絮絮叨叨的零碎提醒,直到將兩人送到山門處才訥訥的收住嘴。
“要乖吶...嗯...以後有空我再來看你們呀...”
而此刻一直都沒有什麼反應的一雙徒弟才捨得分出道目光,懶懶地瞥了眼即將分別的便宜師尊。
“知道了、知道了...師尊你話可真多。”
“隨你,走了。”
便宜師尊摸了摸鼻子有些不好意思,但也不知該說什麼,只是乾笑了聲,轉而拍了拍兩個徒弟瘦削的肩頭,目送那攜手而去再沒有回頭的干脆背影,在心裡默默期許弟子此別能前程似錦、道途坦達。
有些失落,卻又好似理所當然。
但倘若此時的他知曉,自己日後不過是因為彼此愈發懸殊的實力境界與地位,以及恐懼於兩人殺伐果覺的狠戾手段而自覺的主動避嫌閃躲不見,率先違背了當初不會斷了聯繫的承諾,而遭受昔日弟子們的惡劣欺侮而苦不堪言時,大抵是會將這兩忘恩負義的畜牲直接扔下,老死不相往來、敬而遠之,轉身便走的罷。
咫尺_欺凌者x螻蟻
喜歡那種被欺攆得滿地亂竄的淒慘螻蟻,一朝和曾經的欺凌者好上、從而跟了對方,不再無依無靠,開始有了丁點生而為人的盼頭與模樣。
可哪怕是日後為其接連誕下子嗣,過上了被沃養以待的年月,也依舊勤勤懇懇、戰戰兢兢的強迫著自己舒眉展眼。
僅僅是觸及對方的目光,便會下意識地迫使自己面上要露出乍看乖赧,卻突兀彆扭的僵澀笑容而不自知。
那使得他身上總是常年攜著一股子化不開的窘迫不自在,在外人看來尤為的可憐不得體。
想想卻也情有可原。
螻蟻盡其所能的討好著曾迫害過己身的枕邊人、如今賴以仰仗的丈夫,就只為讓自己在往後能過得安穩些許。
他怕疼,怕又再次體會從前那般、被不好好當件像樣的東西對待。
縱使那位欺凌者的眼底自始至終都僅存放著螻蟻一人的身影,也不能撼動他的髮妻那早已根深蒂固的朽敗觀念分毫。
訴我矣負_恩客貴客(們)x啞子街娼
早讓人買爛用透的低廉啞子街娼,即使肚腹總因過度的催養玷灌高聳難消、日夜承攬著被餵賞入腹的腌臢種漿,卻還不忘時刻迴避著矜貴恩客想要俯身一親芳澤的耳鬢廝磨,哪怕遲鈍的一腔內裡嫣軟早無數次被掐拽含攪吃吮得濕紅綿腫。
每到那時,他總會用著那一雙早些年做慣苦力活的粗糙雙手,靦腆地掩著嘴,萬分抱歉地和貴客賠起不是。
打著生澀的手勢,啞子面帶羞澀的同對方表示這樣的事很珍貴,所以該是要好好留予喜歡的人,不要浪費在自己身上了。
─您那麼好,不值得也不划算的。
─能來捧我的場就很開心了。
他傾身,又小心翼翼地湊近前,才很是不好意思地碰了碰貴客溫涼靡冷的唇畔,隨後便又抽身退開,恍如蜻蜓點水,船過水無痕,一眼也不敢多看對方那張過於鮮妍灼華的芳顏。
─別和我一般計較啦,好不好?
啞子埋進鬆軟的被褥中,只敢露出被遮擋住的半張臉,抿著彎彎上翹的唇角,溫溫吞、無聲而乖順地赧笑著。
糖珀色的眼眸裡,此時此刻盛裝著的盡是恩客的清凌身影,滿滿當當的,好似再也容不下其餘的事物,體己得讓人動容。
他說,他也想要留點給喜歡的人,雖然自己是真的很便宜也不值幾個錢,但他還是想。
可啞子到底不知曉的是,他注定是再也不會有能喜歡的那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