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盛怒之下把淮王府的所有人都抓了起来,自然也包括那几个莺莺燕燕。
淑妃受连累被禁足玉芙宫。
郑贵妃还有些觉得不够解气,偷偷去见了那几个莺莺燕燕,让她们一口咬定,淮王和郁初柳一起私奔了,而且淑妃是知情的。
至于她们,郑贵妃说,会想办法救她们出来。
几个莺莺燕燕别它法,只能听从郑贵妃的安排。
所以第二天宗室府的人便向皇上禀报,淮王与郁姑娘私奔了,并且幕后主使是淑妃。
这一下皇上是震怒,原本皇上觉得当初治了襄王的罪,有些对不住淑妃,现在看来他是心慈手软了。
就在宗室府的人要把淑妃押走的时候,穆淮之和郁初柳赶回来了。
坐在皇上身旁的淑妃,一下子就有些不镇定了。
“父皇,母妃犯了什么,你居然要押她去宗室府?”穆淮之质问道。
皇上用力一拍御书案,“逆子,还不是因为你,你身为一个皇子,违抗圣旨,居然还私奔?”
“父皇,儿臣何时违抗圣旨,又与谁私奔了?”穆淮之反问道。
此时他的眸光冷如寒冰。
让郑贵妃不由打了个冷颤。
“你私自带着郁姑娘逃走,还不是私奔吗?还不是违抗圣旨吗?你还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穆淮之把头一扬,“父皇,我当然记得今天是出征镇压南陈边境的日子,我和郁姑娘出去是去寻必胜的法子的。”
皇上听到穆淮之的话,脸上的怒容消了一些,问道:“那你们可曾找到了?”
“当然,不然我们也不会现在才回来。”郁初柳接话道。
她都憋半天了,由于穆淮之再三警告她,见了皇上别乱说话,她进来都一直没敢说话。
皇上把目光看向郁初柳,脸色变了变。
看来他这次又好悬冤枉了一个儿子,可是承认,那是不可能的。
“那你们找到了什么必胜的法宝,可能否让朕看看?”皇上语气缓和了一些问道。
“不能。”郁初柳斩钉截铁地拒绝道。
皇上本来缓和了一些的脸色又黑了起来。
岂有此理,敢这么跟我这一国之君说话。
穆淮之赶紧接话道:“父皇,打仗最忌讳的就是暴露底牌,你不会是不想让我们把南陈的那些进犯边关的人打败吧?”
皇上被穆淮之问得一下哑口言了。
一咬牙说道:“好,那我就不看,也不问了,不过我只能给你一万精兵,半个月的时间必须把叛乱平了。”
御书房里的人听到皇上的话都张大了嘴巴。
只有郑贵妃差点没乐出声来。
别说一万精兵能不能平叛南陈国的那些军兵,就是半个月能不能赶到南陈国的边境都难说。
除非是日夜兼程,一分钟都不歇息,就算是赶到了,那打还不得打几日。
几日,就算是襄王活着,也得一个月彻底把南陈那些人打服了。
半个月,一万精兵,这是想要淮王的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