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掏喽。
很快，方氏集团就收到了繁城上层的警告，勒令补齐税款，并后续迎来了更多的调查。
方老爷子最终还是放弃了大儿子。
方氏集团总经理方望齐被停职，接受上级机关的调查。
这消息一出来，观望的繁城富豪们仿佛闻到了一股风雨欲来的气息。
方氏集团旗下一些不重要的小项目纷纷停摆，资金链陷入断裂。
方老爷子开始频繁约见银行部门的人，妄图通过贷款拯救方氏集团的资金链。
可这条路早早地被唐昀堵死了。
大银行一改往日的笑面相对，想要约见他们的主事人比登天还难。
不是出去旅游了恰好不在，就是生病了不便见客。
最终方老爷子也没有募集到多少资金。
钱不够了。
董事会讨论过后，一致决定拍卖集团旗下的子公司品牌。
方老爷子一夜之间仿佛苍老了十岁，最终可奈何地点头。
拍卖会由方家齐来主持。
一切就如秦鹿预想的一样顺利。
倒是柳维山那边也出了点事。
消息还是方家齐递给她的。
也许是迁怒，从柳维山那逼问出了当天他们的计划后，方老爷子的脸色就阴沉得不像话。
看着柳维山的眼神简直像是在看一个死人。
在方老爷子看来，柳家父女就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货！
如果不是柳家父女的这个馊主意，怎么会迎来警察，麒麟阁怎么会被彻查，方家怎么会引来上面的注意？
他就不会失去自己的大儿子，方家不会被这么突然的一击打倒！
所以就算在方氏集团自顾不暇的时候，方老爷子还是给柳维山找了点事。
他把柳维山的商超所在的商铺给卖了。
也就是说，柳氏商超现在只享有商铺的使用权，租期一到，如果新买家不让续租了，那么柳氏商超就得滚蛋！
致命的是，柳氏连锁商超共八家，有五家的商铺所有权都被卖出去了。
这对于做实业的柳维山来说可是一个不小的麻烦。
柳维山立马滚回家开始求老婆，指望着老丈人看在他亲女儿的面子上能够放他一马。
可惜，这回老爷子是铁了心要教训柳维山，方芳的分量在他心中也并没有这么重，如果不是他精力大半都被牵扯到了方氏集团的事上，空不出手来，绝不会这么简单地放过柳维山！
看着迂回求救没有用，柳维山在家里就对方芳的态度有所改变。
但明面上他还不敢真的对方芳做什么实质性的伤害，毕竟方家还没倒呢，谁知道方家会不会挺过来……
于是柳维山就示意自己的两个女儿，给方芳甩脸色，他自己去忙事业去了。
柳飘飘和柳娉婷正因为那天的事不敢出去见人，两个人醒来时一丝不挂，睁眼就见眼前一堆的武装警察，她们两个人中间还是一个同样一丝不挂的猥琐胖子，那心理冲击……
脆弱点的就是一生的阴影。
被那么多人见证了人生至暗时刻，姐妹俩都自觉没脸见人了，生怕出去就会受到一堆人的嘲笑，这两天天天在家里发脾气作妖。
得了亲爸的示意之后，那更是法天，把对秦鹿的怨恨都转移到了方芳头上。
方芳在家里过得那是苦不堪言，偏偏能够管着两姐妹的柳维山这两天都不在家，忙着公司的事。
一想到柳维山这两天夜不能寐的辛苦，方芳又深恨自己没用，帮不上他一点忙，只能在家里帮他管好大后方，咬着牙忍受着柳家姐妹的作践。
同时在心里把这股怨恨转嫁到了秦鹿身上。
第一千次地在心里怨恨，如果不是这个讨债的女儿，她怎么会过得这么苦！
她自然是不知道，当天原本要被送到人渣导演床上的是秦鹿。
她只知道是秦鹿在背后打了那通举报电话，才会引来警察。
当然，就算她知道了全部的真相，也还是会怨恨秦鹿，知不知道的并没有什么差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