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司吟莫名有点烦躁,便起身大步离开了。
徒留顾烈阳坐在沙发上,张口结舌。
他记下什么了
记住他的仇了
不是吧哥。
顾烈阳纠结片刻,又无法追出去问个明白,只能去打卡晚自习了。
殷桃止好多天都没有回家,一回到家里,整个人瘫在了大床上,脸埋进散发着绵绵淡香的被子里。
白巧七也跟着趴在了大床上。
活像两只吃饱了就蹬蹬蹄子懒洋洋睡觉的小香猪。
“小桃桃,今晚有什么安排没”
白巧七侧了一下脸,笑看殷桃止的脑瓜壳。
殷桃止也侧过了脸来,眼睛迷蒙的动了动:“没什么安排了。我好累,想睡一觉,这几天比赛打得,精神紧绷了好几天,我太难了。”
白巧七轻轻的“害”了一声。
“要不,你去跟你表哥说,让你表哥查一查怎么回事。”
“算了,懒得去查了,估计表哥也不会相信我。”这种事情搁在谁那里都是无稽之谈,若非亲身经历,她肯定也不信啊。
白巧七敛了下眉眼,想了想:“也对哦,难搞。害,我愿意相信你,偏偏我什么本事都没有。”
“咚咚咚。”
房间的门突然被手指敲响,殷桃止杵起了下巴回头看向门。
脑中飞快闪过各种可能,能越过大门直接来瞧她房门的人,只有一个可能,简狗屎。
他敲她门做什么
“进来。”
扭过头,殷桃止慵慵懒懒的坐起了身,白巧七亦然。
趴在床上的样子被人看到也太不雅了,她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