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碗瞬间被击碎!茶水,血水顿时把信纸浸湿!细碎的瓷片已经扎入了江广的手心中!
“父亲……”
两个儿子也知道自己被人离间了,赶忙跪下。江广丝毫没有察觉自己的手,他双眼通红,杀意蔓延。
“高手……这是遇到高手了……拿了我儿!还要诛心!好好好!我江家在湖广,从未被人如此欺凌!就算那杨家来长沙,也要看我们江家的脸色!衡州这样的地方!我江广何事看在眼里!你兄弟两个给我听好了!不惜一切代价!给我去找!我就不信,江家想找个人,也找不到吗!”
写封信,在江广眼里,就是这河沐庄要挟自家五哥的铁证!五哥虽然不是同父同母的亲哥,但是年纪比他大不了多少。也算是从儿时就认识。之所以之前放心江川到衡州胡闹,也因为他比较信任自己的这个表哥。而如今衡州一地的河沐山庄就是个品级的草台班子,竟然嚣张到这般地步,这也是他万万没有想到的。他相信,河沐庄这般嚣张,那自己的宝贝小儿子,十有八九就在河沐庄手里!
江广说罢,江雄赶忙说道。
“回禀父亲,这几日我一直都在找关系,设法动用一些交情,提我们办事。包括武昌我属实的几位锦衣卫百户,还有武昌与长沙的几个百户所的百户,只是……”
说到这里,江广也冷静了下来。他自然知道,如今敢帮他的人一定是寥寥几。
“只是什么,你说……”
“只是他们好像比我们更加了解局面,虽然没有与我明说……后来,他们派人与我密谈过,永州之战,对他们的打击很大,两位千户尸骨存,陛下却没有任何责怪,如今连永州知府都疯了,现在已经被免职。如今只要是衡州与永州的事情,他们都如同缩头乌龟一般。父亲您也知道,当今圣上……”
“闭嘴!怎么连你也这般不分轻重黑白!你们都给我出去想办法!老三如果再找不到!我打断你们俩的腿!滚!”
江广赶忙打断了江雄的话,然后将二人好了出去。虽然他表面并没有被信中内容所动容,但是最后这番话,却是狠狠地打了他江广的脸。
二人灰头土脸地离开了厅堂。
“大哥,这信分明就是挑衅!我们江家何时受过这样的气!府上的私军我们白练了啊!这一次,我们就应该把江家军拿出来练一练!”
“胡闹!你跟我来!”
江雄赶忙打断了江回的话,他下意识的看了看周围,然后拉着他到了另一侧自己的院落。然后对江回说道。
“你怎么还是这般鲁莽!那江家军是做什么用的你还不清楚嘛!那是可以在前院随便说的吗!今时不同往日!你给我稳重一些!你给我听好了!一切要按照我的计划行事!”
江回眼前一亮,兴奋地对江雄说道。
“兄长可有计策了?快快说来!”
二人来到了江雄的书房,直到江回关好了房门,江雄方才开了口。
“我刚才对父亲说得都是实话!如今当官的都怕惹火烧身!等他们敢动手,估计老三也要被害死了!这件事,杨家那里必须给个说法!只有逼迫他们杨家!让杨翎岳交出三弟,或是让杨家调出私军!都是最好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