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越笙木着一张脸钻进轿子,今日好好的心情,是真的被恶心得够呛。
她半躬着腰探身进入轿子的一瞬间,五指成爪,指尖若隐若现的丝线瞬间缠绕来人数个致命处。
待杨越笙看清来人的脸,她稍缓了冷脸戏谑道:“你在本尊的车矫里做什么?怎么,今日没让本尊吃上肉,如今再来投怀送抱?”
九松鹤被坚韧如刀的丝线勒住脖颈,划开一道细痕,血液沿着丝线滴滴下坠。
身上有数个被丝线划破的地方,浅淡的红缓缓将布料染红。
双手也被牢牢束缚在胸前,使得两块饱满的胸肌硬是挤出一道诱人的深沟没入衣物里。
从破损的口子其实能看见他隐约露出两粒浅粉的乳粒,丝线在绷紧的胸肌上勒紧陷进去一些将两边的肉挤得色情淫浪。
“夫人,瞧您这话说的,”他好似察觉不到痛,“当初嫌您夫君太过趣转而与我厮混的可是您呢。”
杨越笙慢半拍地将眼神从他胸前的粉色撕下来,这才发觉他又开始了。
这次她是红杏出墙的有夫之妇,他显然是自己的姘头,十有八九是长孙北给的灵感。
“然后呢?你接着说。”杨越笙膝盖压在他的身侧,纤长的手指从他胸前破损的口子挤进去,如愿摸到了弹软的乳肉。
她力道柔和,指尖成爪微微陷入皮肉,掌心压着他凸起的粉色乳粒摩擦了几下。
“唔……”九松鹤忍不住喘起来,吐出的气息炽热暧昧。
杨越笙离得很近,唇瓣就贴着他的耳廓,湿热的气息打在他耳朵上,胸前的乳粒被她温热的掌心摩擦得挺立发硬。
单人本身是十分宽敞的车矫,容进了一个健壮的成年男性,反而显得狭窄。
两人饱含情欲的呼吸交缠,车矫里的温度好似都上升不少。
他忍不住侧首去亲吻她的颈侧,动作不论大小总会扯动丝线,扯动之间又给他划出几道伤痕。
带来丝丝刺痛感并未影响他分毫情欲,反而增添了几分难以遏制野兽一样的亢奋。
“夫人不如放开我,回程时间可不足以让我们玩这个……”九松鹤演得入迷,他在杨越笙玉白的耳垂留下一个浅淡湿漉漉的牙印。
杨越笙倒也不同他如此客气,她干脆坐在男人的大腿上,常年用于操纵工具或是傀儡提线的漂亮手指按在他的腰腹往下探,毫不费力地圈住那块不可忽视并半硬挺起顶着她小腹的物件。
五指一拢,握住了这被情欲掌控的肉棒,稍稍用力就能满意地听到他的急喘。
“九郎说玩的是什么?”杨越笙轻松拆开男人的裤腰,松垮的布料顺着重力滑下,温热的棍状物迫不及待地冒出吐露着透明粘液的头部。
她灵巧的手指在圆润的头部打圈,指间下滑轻巧剥开未露全貌的礼物一样,感受这根温热的肉棒在手里变得更粗大硬挺。
杨越笙挺直腰身手指插进九松鹤的发间,手掌扣住他的后脑,让炙热的双唇贴在自己的咽喉。
“取悦我。”
情欲的命脉被女人居高临下地掌握在手里上下套弄。
九松鹤觉得自己像是她手里那些任她摆布的傀儡,他像只颈上套着项圈被驯服的野兽,顺从配合地露出的獠牙轻轻咬啃咬着那薄薄的皮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