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墨充耳不闻,长剑在阳光下折射出一抹刺眼的寒光,举在半空。
“当初,我娘亲也苦苦哀求你。”可你却企图玷污她。
辛墨眼底浮现出一抹恨意,冷声道:“如今,去地下忏悔吧。”
下一刻,男人脖颈出现一道血痕,鲜血喷张。
血迹飞溅到辛墨雪白的肌肤,与满是杀意的面容更加相衬,眼尾点染着冰冷的弧度。
男人身体直直的跌落在地,辛墨手握长剑上的血滴落在泥土里。
一滴…两滴…开出花。
辛墨抬起头,看向远方,幽幽吐出:“继续,下一个。”
这天,整个都城都笼罩在十年前的阴影里。
所有陷害辛府的凶手,一人逃脱,都死于辛墨剑下。
一袭红衣,一把长剑,所到之处必见血。
可一人能抵挡辛墨,众人这才发现,辛墨隐藏的太深了。
艳阳天,高墙之上的辛墨目光幽深,睥睨着脚下的这片大街小巷。
父亲,你守护的这片土地,不值得你牺牲。
红衣飞扬,倩影消失,再辛墨踪迹。
*
另一处,已然成了三足鼎立之势:司牧野、司空凛、哈茶木。
三方混战,一天一夜后休战。
辛墨安排人手全部去了星月国,再次快马加鞭赶往了司牧野所在军营。
是夜,夜凉如水。
帐篷内烛火摇曳,司牧野额头是密密麻麻的汗,咬紧牙关将肩膀的箭头拔下来。
一阵风吹过,他灵敏的耳朵立刻感知有人靠近,瞬间握起剑:“谁!”
他神经紧绷,如临大敌,低声冷喝一声。
“是我,阿野”
辛墨慢慢的走近,立刻扶他坐下。
“怎么伤的如此重”辛墨立刻给他上止血消炎的粉末,满是担忧。
司牧野沉默了几秒,开口:“司空凛,以你为饵”
辛墨手指顿了顿,温柔地揉了揉司牧野的头:“你怎么这么傻,你这样让我怎么安心”
若是有朝一日她不在,司牧野会不会疯掉。
辛墨心底酸涩,将他的头放在腰部,轻轻抱住,司牧野单手搂腰。
“囡囡,我是你的”
司牧野蹭了蹭她的腰,声音有些闷闷闷的:“你要什么我都给你,别离开我”
“我不走,你好好养伤”
辛墨终究是没舍得说出那个残忍的事实,哄着他养伤。
休战七天,辛墨在军营一直寸步不离照顾他。
所有人都知道司牧野帐篷里有个女人,却人知其容貌,却也心知肚明这是司牧野的心上人。
好在伤口不深,没有牵连到筋,司牧野已经恢复如常。
虽然还是会疼,但是对于长期厮杀的人这已经不算什么伤口了,不会影响打斗。
“囡囡,今晚可以嘛……”
司牧野一直在辛墨锁骨处乱啃,露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
辛墨瞥了他一眼,手指抵在了他的嘴唇上,笑了笑:“不行,你现在还有伤,克制一点”
司牧野亲吻着她的手指,眼里的欲望一点点熄火,奈的叹气。
软香温玉在怀,只能看不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