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白白老实的跟上,被带到了会议室。
“进去。”
顾冥扬了扬下巴让肇事者先进去等着,自己则例行公事的走在后边。
只听见‘咔哒’一声。
顾指挥官反手把会议室的大门给锁了。
谢白白看了一眼里边简陋的座椅板凳,有点替自己的老腰担心。
顾冥双眸微寒,道:
“我是不是跟你说过不准勾搭其他人?”
“我没有啊。”
谢白白摊了摊手,实在想不出自己还有其他姘头。
顾冥大手揉了一把他的腰肢,仗着身高优势将他完全拥在怀里,另一只手强势的捏住他的下巴。
醋味十足的道:“我在上边看得清清楚楚,你和你的前任相谈甚欢。”
谢白白很想给他找个成语词典来。
一字一句的指给他指出‘相谈甚欢’的释义和使用语境。
他刚刚就差没有手撕前任了好吗?
顾冥才不管那些,他就是占有欲强看不得盛盛跟别人说话,更何况还是曾经关系亲密的前任。
还为了这个前任曾经拒绝过一次自己的告白。
想起这个就更生气了!
顾冥张嘴重重地咬在他唇畔上,仔细研磨复又牵起一条银丝分开。
“你跟她这样接过吻吗?”
“……”
这种亲密的事情谢白白怎么可能会知道。
自然卡住了答不上来。
再者,原身季盛运眼光差劲找这样一个奇葩对象关他什么事啊?
顾冥深邃的长眸中酝酿着两点怒火,大手完全扣住谢白白的纤腰,迫使他的与自己紧密相贴。
声音沉冷,含着化不开的危险因子。
“你们……做过没有。”
好像只要谢白白敢回答一个‘有’字。
或者再像上一个问题那样,稍微迟疑一点,就会立马操纵强韧的藤蔓,将医疗室内奄奄一息地秦姣姣撕成碎片。
谢白白的老腰某种意义上也将会难逃一劫。
“没有!”
谢白白火速摇头,回答的又快又坚定又利索。
他想起原身和秦姣姣之间,一直都是奉行的柏拉图恋爱。
季盛运是坚定地婚前不性行为主义者,二来也是对他的爱人一种负责和保护。
秦姣姣完全是抱着一种找冤大头接盘侠的态度。
她看上季盛运,完全是看他人老实,还好欺负,以及国企员工的高薪资福利待遇,等以后玩够了再结婚有个稳定的生活质量。
直到因为养宠这一方面谈不拢,才彻底的分手。
谢白白在感情这方面游刃有余。
当然知道宠物都要顺毛摸的道理,也顺着顾冥说好听话来哄。
捧着他的脸,凑上去‘吧唧’亲了一大口。
“她现在连你一根毛毛都比不上,我满心满眼只喜欢你一个,快把耳朵露出来我摸摸。”
“……”
可恶,虽然知道是这个男人的花言巧语,还是忍不住心花怒放。
顾冥移开视线,别扭地放出两只毛绒绒的耳朵抖了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