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被关进隔离室之前,医生就已经给傅邵元处理过身上的伤,没什么大碍。
看他哭的厉害,谢白白还是忍不住替他检查了一遍。
“哪疼?不哭了,我给你吹吹。”
傅邵元说:“抱抱就不疼了。”
谢白白俯身抱住他,安抚地拍着他的后背。
忍不住把他当小孩哄:
“元元乖~”
说实话,他就没有见过有Apha易感期这么脆弱哭得这么厉害的。
医生也说前所未有,但不排除这样的例子。
傅邵元吸了吸鼻子,双手缠住他的腰肢,“老婆你好好闻啊,我想标记你,可不可以……老婆?”
谢白白推他。
“你撒手,我不是你老婆,你没有老婆。”
就因为这么一句话,伤害到易感期上将脆弱的心灵,呜哇一声。
刚稳定的情绪,又哭的涕泪横流。
“呜老婆不要我了!”
谢白白掏了掏耳朵,耐着性子来,“我怎么会不要你呢?你再哭就不给你信息素了。”
一句话把他给唬住了。
乖乖地捂住了嘴,目光期盼地看向谢白白。
“真听话。”
谢白白想从他身上起来,正好这时神行卡生效时间到了。
从大腿到整个下半身慢慢失去知觉。
一个失力又砸了回去,鼻梁砸在傅邵元坚硬的胸膛上,疼得他眼泪花都冒出来了。
“老婆!你没事吧?”傅邵元紧张地爬了起来。
“没事。”谢白白摇了摇头。
然后夫夫俩一个易感期敏感脆弱,一个半身不遂排排躺,面面相觑。
偏偏傅邵元这个傻子还看着他直乐呵。
直到护士来查房,谢白白终于拿回了他心心念念的轮椅。
也不惦记靠自己双腿直立行走了。
意识操控的代步工具简直就是这个时代最伟大的发明!!
护士在查看了傅邵元的情况后,蹙眉道:“瞿先生,您还没有和上将标记吗?”
“你们不能给他打一针强效抑制剂,帮他度过易感期吗?”
谢白白表现得很为难。
他可不想傅邵元这个白眼狼在易感期过去以后,发现清白没了,来找他算账。
护士直说会很伤身体,而且不一定有效果。
“总之,有配偶的a双方,通过标记度过特殊时期,是最优解。”
又在医院观察了半天,谢白白带着傅邵元回了家。
这期间,他们曾经威武勇猛的傅上将化身粘人精。
可劲粘着他的ga,谢白白上个厕所都能听见他在门外嚎一嗓子。
“老婆!!我好难受呜呜,我要信息素……”
待在一起的时候,还老是往他脖子后的腺体凑。
谢白白受不了了。
只盼着他能早点恢复正常。
不然轮椅后边老是挂着个一米九的人,他意识操控不动啊!
当天晚上就把人拉进卧室,露出了后颈的腺体。
蹙眉让他咬的时候轻一点。
“老婆……”
傅邵元的眼神瞬间就变了,绕到他身前径直坐在他没有知觉的大腿上。
???
谢白白看这糟糕的体位,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催促他:
“你要做什么?速战速决,早点标记了结束。”
他家apha这个易感期实在太折磨人,老让他有一种在带孩子的既视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