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狗咬是一种什么滋味?
昨晚谢白白就深刻的、被翻来覆去体会了一晚上。
事后还暗戳戳地想这个世界有没有让人阳痿的药,他一定给魔尊大人安排上。
许是前一晚得手了。
魔尊对谢白白都显得耐心了许多。
大手抚着他的乌黑柔软的鬓发,眉眼温柔:
“想要什么直接跟我说,都会给你,乖乖地在我身边待着,好吗?”
谢白白毫不领情地‘呸’了他一口。
弄得魔尊大人郁闷了许久,在众魔云集的庆功宴上都面表情看谁都不顺眼。
“听闻大人近日新得手一炉鼎,还是那玉峰山上的鹤吟仙人,那滋味想必是,啧啧……何不请出来叫大家看看?”
魔尊大人掀了掀眼皮。
忽然也很好奇谢白白在大庭广众之下被羞辱,只能依附他的模样。
当即差人去把一瘸一拐、步履蹒跚的白鹤吟带了过来。
众魔头一阵淫笑,纷纷赞叹魔尊神威。
谢白白抽了抽嘴角眼皮。
心想要不是他没了系统帮助,想不起来原身任何剑法咒诀,还不叫这群妖魔鬼怪就地伏法。
尤其是在场最大的那个臭魔头。
把你们都!杀!了!
“过来。”
心情还不的魔尊招了招手。
谢白白‘哼’了一声扭头,双手背负在身后,一身的仙风道骨宁死不屈。
前提是——
如果忽略他脖子上暧昧地红痕,和微微肿起的细唇,满脸憋屈。
“苍溟,你不要太得意,昨晚我就当被狗咬了。”
苍溟正是魔头的名字,立马就有忠心的狗腿子跳出来训话:
“大胆!我们魔尊大人的名讳也是你能叫的?”
然后被一个眼神就吓退了。
魔尊的意思就是他还没有说话,有你插嘴的份?
大魔头似笑非笑,五指成鹰爪状,施法将人隔空拉了过来,就抱坐在他大腿上。
黑衣与白衣相互交缠难解难分,贴在耳侧的嗓音如痴如醉:
“被狗咬,有我咬的舒服吗?”
“……”
谢白白恼羞成怒,羞红了一整张白皙的脸。
“你滚啊!”
似乎逗他生气就是魔尊最大的乐趣,当下心情也美妙了许多。
可坐在下边的小魔修总有一些没眼力劲的。
“大人,这该死的炉鼎竟然对您大不敬,小的这里有一种操控炉鼎的秘法,只要施在修仙之人的内丹上,保管他以后对您百依百顺言听计从。”
“小的这也有一功法——”
“嗐太麻烦,干脆将他练成活尸,供尊主您随意驱策,杀尽天下仙门。”
……
听着一群魔头给狗男人出谋划策,谢白白脸都吓木了。
“用不着。”
魔尊大人把玩着怀里人,“像这样的炉鼎本尊没几天就腻了。”
听见这么说,立即又有魔修跳出来双眼放光的跟他讨要人:
“魔尊大人,我血宗当年就是让白鹤吟灭了满门!血海深仇叫我等夜不能寐,若是等您哪天玩腻了嘿嘿~”
那血宗的人如苍蝇搓了搓手,露出油腻可怖的笑。
“可否将他赏给小的,小的要拿他试药抽干他的血,将他千刀万剐生不如死。”
“……”
哇他好可怕!谢白白紧张地抓了下苍溟的衣襟。
回过神来后立马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