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程默皱起了眉头。
【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但是我检测到所有监控全部掉线。】
“是因为有维修吗？”
【不太应该，连应急监控都没了，我感觉更可能是有人故意为之。】
“故意？”程默倒吸了一口凉气。
今天这么喜庆的日子，这么多人看着，有人要准备搞大事？
程默马上就在人群中找吴帆。
但是吴帆就在和校长交流着，完全就不像是要搞事的样子。
“那你能恢复监控吗？”
【这是监控在本地的掉线，我不能远程恢复，如果您真的需要的话，我建议您去线下恢复。】
程默真是语了。
自己要有能力去线下恢复监控，还要你GPT干嘛。
“那行吧，”程默看着刘洋洋几人朝自己走过来了，也是只好暂时不考虑这个问题，“待会再说。”
“默哥，来呗，我们一起拍拍照！”刘洋洋很爽朗地喊着程默。
“好！”程默笑着点头，然后顺便也把李然拽了过来。
程默又不是什么傻子，待会自己一个人带一群女生拍照，万一被别人传出去，真的是一堆麻烦事。
“默哥，我和那边说好待会去打球啊…”李然反倒还不情愿，觉得程默太麻烦了。
“你小子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程默心里骂了一句。
要是高考结束之后，和女生出去玩，程默绝对不会喊李然。
而且程默恨不得一个人带十个女生出去。
就让别人羡慕去好了。
那个时候因为相机也没有特别普及，所以刘洋洋几个人也没有什么特殊要求。
而且毕竟是傻瓜相机，走胶卷的，拍完也看不到。
所以就不存在现代社会的那些重拍，一直重拍到满意为止的烦人精。
简单拍了几张照片，程默也顺便让刘洋洋给他和李然拍了几张。
“默哥，要不和我拍拍？”就在程默准备收拾东西离开的时候，刘洋洋却突然出人意料地邀请程默。
程默也愣住了。
在那个年代，拍异性的双人照，在别人看来确实有很多不明不白的暧昧在里面。
“好啊。”但人家都主动说了，程默作为男生自然也没什么好拒绝的。
更何况程默自己身正不怕影子斜，本身他就和刘洋洋也没什么事，拍就拍呗。
“来，看我…”李然自然就成了摄影师。
“耶！”
“谢谢默哥！”刘洋洋笑着点点头，“以后默哥发大财了，我就直接拿着合影到处去吹牛！”
“哈哈哈…”程默也被刘洋洋说的话逗乐了。
“默哥，也和我合影呗！”
“对啊，我也想和未来首富合影！”
没想到，刘洋洋带的头，一下子几个女生都要和程默合影了。
程默都愣住了。
怎么就开了这样一个头…
而一旁的李然，脸上的表情则是——
程默你故意让我来给你拍照的吧！
看着都涌到自己面前的女生，程默自然也不好拒绝，只好点头同意。
“耶！”
“茄子！”
基本上都拍了之后，女生中也就剩林柠还没和程默拍合影了。
程默自然也就看着林柠，而林柠也只是看了一眼程默，发现程默也在看她之后马上就转过头去。
“诶？林柠你不和默哥照相吗？”有女生发现了不对劲，直接就问道。
“是啊是啊，”刘洋洋也大声喊道，“林柠来啊，默哥平时也帮我们不少！”
随后刘洋洋也朝着程默笑了笑。
这一笑，程默也明白刘洋洋为什么要带头和自己合影了。
这确实是良苦用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