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默真的是尴尬到快要用脚在地上抠出一个三室一厅了。
怎么自己和楚诗滢表白这件事情，居然还能被别人知道的…
真是离谱。
明明那天表白的时候根本就没有别人注意到啊。
程默看着眼前林柠疑惑的目光，是真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本来其他人问的话，程默随口一句假的，或者说已经是过去式了，完全就糊弄过去了。
但是现在眼前站着的，是程默一直在意的林柠…
程默不想开始就是对她说谎。
“不愿意说也没关系的，”林柠看着程默难以启齿的样子，也是笑了笑，“怪我太八卦了，打听这么隐私的事情真的抱歉…”
程默虽然没有说话，但是眼神却一直盯着林柠。
一瞬而逝的那种黯淡的目光，程默看在眼里。
“等高考结束吧。”程默也用笑容回应了林柠。
“我全都说给你听。”
虽然不知道林柠从哪儿听到的消息，但是未来真的想和林柠在一起的话，坦诚相待，是必然前提。
林柠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
“那就，高考加油！”微笑着和程默挥了挥手，然后就先跑回了教室。
“狗屁，你能分析出谁泄露这个情报的吗？”看着林柠远去的身影，程默也打算从GPT那边问到答案。
【根据我的分析，最大的可能是吴帆。】
“和我想的差不多。”程默自己脑海中的答案也是这个。
报复自己嘛，手段自然是多种多样的。
到处宣传自己喜欢楚诗滢，然后成为很多楚诗滢舔狗的公敌，被男生孤立。
这种连续剧一样的剧情程默早就做好打算了。
“但其实我有一点不是很明白。”程默继续发问。
“吴帆如果想通过我和楚诗滢那本来没有什么事情的事情，把我搞臭的话，那很有可能楚诗滢也会遭殃。”
“我不明白为什么吴帆喜欢人家楚诗滢，也能做出这种事。”
【…】
【…】
【抱歉，我同样法理解这件事情。】
沉默了许久，GPT给了这个答案。
程默也挺语的。
好你个吴帆，专干这些反人类的活。
但是大概猜到是吴帆之后，程默也是更为谨慎了。
“对了，你能调取这些监控信息吗？”
【可以的，拿到附近的监控信息对我来说不是难事。】
【只不过需要提醒您，现在这个年代的监控并没有全面铺开。】
【有些地方可以先询问我是不是监控盲区。】
程默点点头，然后并没有再多说什么。
那就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
程默一边摇着头一边慢慢踱步回到班上。
“啥事啊，默哥。”下午放学的时候，李然也过来找程默了。
程默这才想起来李然生日马上就到了。
正好碟那边挣了不少钱，就直接送李然个生日礼物。
“这不是你生日要到了嘛，”程默笑着说道，“走，带你买礼物！”
“啊？”李然有点不可思议地看着程默。
虽然两个人从小就已经是好朋友了，但是这还是第一次程默主动说要送礼物。
有一种太阳从西边出来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