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说程默有多小心眼，给别人圈定一个复习范围就不给吴帆。
但不是你吴帆主动来惹程默的吗？
而且程默还感觉，吴帆不可能就这样善罢甘休的，按照他的性格，丢了的面子一定会找补回来。
接下来程默也会多留意，吴帆要是敢还手，那就彻底撕破脸吧。
三模考试很快就结束了。
虽然程默有GPT帮助，想考多少分就考多少分。
但是在成绩上争第一第二，对他来说完全没有任何吸引力。
还不如让买自己网课的朋友们多进步一些，然后帮自己好好宣传。
所以程默也就让GPT把自己总分控制在比之前高个五十分就足够了，自己对着那个控完分的答案抄就行了。
结果没想到，出成绩那天，程默又成了风云人物。
“你听说了吗？我靠，程默数学满分啊！”
“对哦，真的一夜之间杀出来的程咬金啊！”
“那第一名一定是他了吧？这一次三模感觉还挺难的。”
“不是哦，我听说他有科目0分哦。”
“0分？”
“他这是缺考了吧？不然答题纸丢地上踩几脚都不会0分吧？”
而舆论中心程默，自然在班主任办公室挨训呢。
老杨看着这数学150和语文0，这两个天差地别的分数，高血压都要犯了。
他本来以为程默这小子答题卡涂了，没录入他的卷子。
结果去教务处翻了半天，看到程默语文答题卡没问题。
这小子还真是一本正经写满了，然后得了0分。
语文这种科目，随便写两个字就不止0分了吧？
作文就算写了一行也不止0分吧。
结果呢？程默还真就考了个0分。
作文都不仅是立意跑歪了，甚至都是牛头不对马嘴，让你写努力奋斗的意义。
程默写的是蜘蛛纸牌游戏策略。
给阅卷老师气得够呛，直接要抓典型给程默打0分。
程默也是挺冤的，本来让GPT精准控分就行，自己直接抄。
结果GPT搞出来这么逆天的控分。
程默都感觉是不是GPT背后的发明人在玩自己啊。
“程默啊，你让我说你什么好。”老杨想了半天，最终也没有很严厉地批评程默，只是长长叹了口气。
高考只有一个月不到的时间了，再骂几句也没什么用了。
“你说，你这数学这个分数，让多少人羡慕啊！”
“你语文拿个及格90分，你都已经够上重点分数线了。”
“现在呢？就一个普通一本，你这多可惜啊…”
其实程默能理解老杨的良苦用心。
但程默总不能直接说，我能百分百确定我能去我想去的大学吧。
所以，目前也只能装作知地点头。
“是，老师，我知道了，下次一定注意。”
老杨当然听出来程默这敷衍的说辞，轻轻摇了摇头，就让程默回去了。
理科高考数学能满分，屈指可数。
语文写满了能零分，那更是前古人后来者。
成绩发榜之后，班上的同学还是很开心的。
程默所在的9班，只是一个普通班而已，全年级有十二个普通班，另外还有两个实验班。
吴帆和楚诗滢都在实验班1班。
这一次考试，其实老杨是有足够资本笑出声的。
自己的普通班居然有二十人进入了年级前一百。